去,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给他按摩头部。

这样的姿势简直太逍魂了,腿上是她柔软的触感,只要一抬眼睛,就能看到她的雪白丰盈,他忍不住,伸手把捏了捏。

“没穿内一衣?”

“在家里穿着不舒服。”

往腿往上抬了抬,“我现在不舒服。”

顾云初啊的叫了一声,她红着脸都不敢看景薄晏,“你,你怎么能这样?”

“我哪样?十全大补汤都上来了再不给我真要爆了,宝宝,石更不石更?”

顾云初按着他的肩膀去拿纸巾,“你别动,鼻血都流出来了。”

景薄晏:……

鼻血就像开了闸的河水一样,来势凶猛,纸巾都不管用,景薄晏只好推开顾云初去洗手间里洗。

顾云初一步也不想离开他,靠的就算再近都有要失去的感觉,她跟着去了洗手间,在一边看着他。

景薄晏从镜子里看着她,那种依赖的眼神他很少在顾云初身上见到,心里一阵阵闷痛,他回身把人抱住。

他手上有水,贴在身上冰凉凉的,胸膛却很热,如果时间长一点,估计就能暖热她那颗冰冷的心。

“回去吧,现在不流血了。”

俩个人回到书房,景薄晏在大沙发上坐下,顾云初很自然的还是坐在他腿上。

景薄晏喉结上下滑动,费了很大的劲儿才压下身体里的猛兽。

扶着她的后腰揉了揉,“你亲戚走了?”

“嗯,景薄晏,我们要个孩子吧。”

一句话把景薄晏燃烧的火焰全部浇灭。

他深沉的眸子夹杂着痛楚的暗色,嘴角却挂着清清淡淡的笑,“不急,等你身体养好了再说,怀孕了要是还贫血那可怎么办?”

景薄晏的话不无道理,顾云初黯然失色,她无意识拨弄着他的喉结,心里满满的全是失望。

男人都是易冲动的动物,景薄晏下去的火在她小手柔软的拨弄下再度膨胀起来,他大手揉捏着她腰部凹下去的曲线,用了点力气。

顾云初也有点意乱情迷,她急于体验他的存在,手指插到他浓密的发里,粉红柔软的舌尖学着他平时亲吻她的样子,舔吻着他的耳垂喉结锁骨。

景薄晏发出难耐的低吼,揉着她的每一分柔软,几乎想把她揉到骨子里。

“在这里还是卧室?”他的声音因为渴望而嘶哑,粗重的呼吸喷在肌肤上引得顾云初一阵阵颤栗。

“卧室。”嘴上这样说着,她却先一步主动起来,扯出他的衬衫,手指几次滑过皮带却无法解开。

“急什么,我来。”景薄晏的大手骨节粗大,手掌温厚很有力量,他一只手握着她的,就那么轻轻一带,连裤子都褪下来。

修长结实的小腿左右一甩,裤子连同腰带被他甩在地上,发出叮咚的脆响。

“上来。”他提着她的腰,让她压在自己的胸膛上。

这个姿势他们用的少,一是向来景薄晏掌握主动权,二是顾云初力气小,这次没想到刚开始他就……

这一晚的他们都有点疯狂。

从书房到阳台,从阳台到卧室,他们不遗余力的索取着对方。

在那颤栗如潮的快乐当中,顾云初多想时间就此停下,不用心不用脑,只要通过身体的教缠最原始的读懂了彼此。

在那沉沉浮浮的极乐当中,景薄晏也希望时间就此停下,只用身只用肾,让她快乐让她尖叫,最最简单的一世安宁。

旖旎暧昧的声音在卧室里此起彼伏,银白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纱帘落在卧室的墙上,形成一个淡白色的光团,恰恰照出了顾云初的脸。

她的脸几乎压在枕头上,凌乱的青丝落了一枕,她的手抓着身边的床单,想抵住身体里那种快乐的怪异……

月光发出轻轻的叹息,终于没入到黑暗里。

此后的很多年,顾云初都记得这一晚银白的月光,她甚至都能清晰的感觉到景薄晏的呼吸落在她皮肤上的热度,清晰的记得他起伏时粗重的呼吸,记得……

呵,余生的最后一次欢爱,当然比第一次印象更深。

第二天早上,天气出奇的好,有只不知名的小鸟落在阳台上,叫的格外清脆好听。

景薄晏习惯性的把身边人的娇躯往怀里带,却发现怀里一空,身边平平展展,根本就没人。

他吓坏了,连鞋子都没穿就跑出去,正好给吴嫂看到,她大惊小怪的说:“薄晏,你的鞋子给狗叼去了吗?”

景薄晏语气也少见的惊慌,“云初呢?她去哪了?”

吴嫂指指厨房,“喏,人不是在那里吗?她听我说你喜欢吃葱油饼,正在做呢。”

景薄晏这才把心放到肚子里,他轻轻的走到厨房门口,隔着通透的大玻璃往里看。

顾云初正在做饼,她把一个面团儿用擀面杖擀的薄薄的,然后用小刷子均匀的刷上一层油,听到外面有响动还以为是吴嫂,便抱怨:“吴嫂,你说他这人别扭不,人家明明是葱油饼,他却只喜欢吃饼不让放葱,那不就是油饼了吗?”

“他不喜欢吃葱但是喜欢吃你。”他的声音成熟性感,带着晨起的黯哑,分外动听。

顾云初却给他吓了一跳,擀面杖都掉在地上,她弯腰去捡,景薄晏却抢先一步捡起来,擦好递给她。

手指接触的时候他摸了一下她的手背,“怕什么,我又不是没吃过,昨晚六和九的味道怎么样?”

顾云初大清早就闹了个大红脸,她紧张的看外面,“你小声点,还要不要脸了,


状态提示:141:陪我去洗澡--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