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人趴在副驾驶坐位上,只露出大半个美背,她压着闷闷的声音说:“拜托,让我躲一会儿。”
景薄晏刚想说话,就看到俩个醉醺醺的男人晃过来,他们到处找人,还拉开一对亲密的小情侣去看女孩子的脸,显然就是在找自己车里的这一位。
景薄晏冷哼一声,拉开车门坐进去发动引擎。
车缓缓的开走,遇到红灯,他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起来。”
一头蜷曲的栗色长发从肩头滑下,露出一张让人惊艳的明媚小脸儿,女人看到景薄晏很惊喜,“哥哥,是你呀。”
景薄晏偏头看着她,眉目深重:“安好?”
“哈,你记得我名字,看来你是对我念念不忘喽[nci犯罪心理]非典型废柴!”
景薄晏冷哼:“你确定这是巧合吗?”
安好挑起描画精致的眉,“难道不是?”
景薄晏借着路灯的光静静打量着她,也许是因为夜晚的关系,她看起来更美了。一件小小的挂脖真丝小衫,一条白色的小短裤,即便坐着也勾勒出她的好身材,特别是她的皮肤,又白又嫩的,水水的就像一块豆腐,也难怪那些男人……
“喂,你别这么看我,我可不是出来卖的。”女人伸手挡了挡胸口,其实什么都看不到,她露出的只是后面。
“不过要是你的话,我可以免费。”女人越说越放肆,猫样的眼睛盯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柔软的小手放在他的大腿上,像弹钢琴一样一点点往上攀爬。
景薄晏一踩油门,嗖的把车开出去。
安好没有系安全带,重重的给他甩在座位上,差点把五脏六腑都颠出来。
她顺势趴在座位上,伸手抓住了景薄晏的腰带。
景薄晏:。。。。。。
抬头,她脸色有几分苍白,“哥哥,把我拴在你的裤腰带上比较安全。”
景薄晏抿着唇不吭声,眉头纠的死紧,这句话听起来那么熟悉,好像他对一个女人说过,说把她栓在裤腰带上就跑不掉了。
头有疼,他把车路边停下,转过头,看着女人涂抹精致的脸。
女人笑,“哥哥你不会是真有病吧,这大半天了怎么就没动静?”
景薄晏微眯的眸子射出俩道锐利又别有深意的光,他忽然俯身过去。
女人松了手下意识往车门的地方靠,“你要干什么?”
景薄晏精壮的手臂横过她的胸部——推开了那边的车门。
属于男人的粗大骨骼擦过她的胸尖儿,那一瞬而来的刺激让女人哆嗦了一下随即绷起了全身的神经。
“你……”
“下去。”景薄晏的脸色越发难看,他看着她的脸,目光冷的能结冰。
被推下来,顺带扔给她一件男人的薄款西装,车门砰的关上,然后一溜烟不见了。
女人站在马路边,一手拿着包一手抱着男人的衣服,翘着嘴角站了许久。
一辆黑色路虎停在她面前,车门从里面推开,一个男人微微探出身,“大半夜的你还不上来?”
安好忙上车,她身上披着景薄晏的西装,有点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在拉安全带的时候几次手被衣服的袖子全盖住。
驾驶座上的男人看着她笨拙的动作,漆黑的眼神灼灼,等她弄好后才说:“你这是何苦呢,他现在把谁都忘了,更何况你已经……”
男人抬头看着安好的脸,浓重的妆容改变了她原来的样子,但是他知道,即便是素颜,和以前还是有差别的[伪综]发生了什么。
“哥,我觉得他还是对我有感觉的,真的。”
“奥?”男人轻笑,“你确定?我可是看到人家把你推下车。”
“但是他有给我衣服穿,我觉得给我时间,我一定能让她想起我,一定的。”
看着安好在霓虹灯中明明暗暗的脸,男人叹了一口气,“那你可要想好了,不管是爱是恨,都没那么简单。”
安好叹了口气,她转身凝视着车窗外的夜景,一时间眼神涣散而迷茫。
车开出几公里后景薄晏又停下来,他降下车窗就这么在路边坐着。初夏的夜晚并不燥热,反而风里带着一点凉意,可就是吹不灭他心头的燥热,刚才,就在手腕擦过那个女人胸口的时候他心跳的很快,脑门而上的血管突突的跳。
这种情况,多少年了他都没有过,车祸后他一直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甚至都男人最基本的生理需要都淡了,可刚才那个女人,仅仅那么简单的一个动作,竟然让他失控了。
车上有烟,虽然他已经戒了,但都准备着。找出烟盒捻出一根点上,等打火机烫手了才晃灭了火儿,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却被呛得咳嗽起来。
咳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他脑子里忽然出现了那女人倚着墙问“有火儿吗”的画面,脑子懵懵的涨,他把刚吸了一口的烟在烟灰缸里蹙灭,又吹了一会儿风才往家里开。
他现在住的地方是景子墨买的,市中心的位置,方便菲儿上学,伍佰平方米的复式房子,室内还带着小型游泳池,三个人住特别浪费。
推开门进去,景子墨正在游泳,他听到声音从水里出来,颀长的身体微微有些小肌肉,很漂亮。
景薄晏只看了一眼便说:“不打扰你了,我去看看菲儿。”
景子墨扯着浴巾爬上来,他一边擦头发一边说:“二哥,我这里有82年的红酒,要不要来上一杯?”
景薄晏摇摇头,“不了,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