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薄晏给她快气吐血了,好好说就是不听索性拉下脸来,“我不同意,这不是跟你商量是命令,明天我就找人给你送走。”
安好狡黠一笑,伸手轻佻的捏了捏景薄晏的下巴,“大叔,你老了,胆子小的像耗子,我们年龄代沟太大,完全沟通不了。”
这句话一下子就犯了景薄晏的俩个雷区,一个年龄大,一个俩人有代沟,所以他黑着脸咬住了安好放在他下巴上的手指。
安好轻声一叫,声音媚的像猫。
景薄晏喉头一紧,身体又有了点感觉。
这种时好时坏的折磨一点点粉碎着他男人的自尊心,当年下决心要……的时候,以为他的云初再也不会回来了,这东西要不要无所谓了,可现在人在面前,他本来该狠狠的把她贯穿和她水汝胶融,可却成了残废。
这种情绪让他不受控制的焦躁起来,放开她,很冷漠的说:“你到底走不走。”
安好被他的反复无常气的要命,收拾自己的东西就走,“我走,但和你说的不是一个意思。景薄晏,我们走着瞧,看谁先把景子墨整垮。”
关门的声音巨大,把景薄晏的思绪从下半身拉回来,他大吼:“你回来,包着浴巾怎么出去。”
真是气糊涂了,经过提醒安好才发现身上包的是浴巾,她径直去了隔壁的衣帽间,果然,以前的衣服还都在。
不看身后的景薄晏,她解开浴巾,白花花的身体就这么绽放在空气里……
景薄晏眼珠子发直,他一晚上到底要遭受多少刺激?
白色蓬蓬纱裙,黑色无袖针织小衫,安好迅速换好了衣服,这一套也是景薄晏送过的。
她的身材比四年前更加有料,奥凸有致的曲线把衣服一寸寸穿出了you惑。
他想,她再也不是四年前那个只会哭的女孩了,现在的她像匹烈马难以驾驭。
安好把头发一甩,扬起的发尾划了个漂亮的弧度然后打在景薄晏的眼睛上。
哎呀一声,景薄晏迅速闭上眼睛,可还是疼了。
“活该。”安好幸灾乐祸,随后趾高气扬的走了。
人走了,只留下空气里的脉脉香气。
安好能想就能做,大半夜的直接给郑浩南打电话。
郑队已经睡了,给电话吵起来,他忙接起来问:“安老师,你有什么事儿?”
安好一肚子气都发泄在他身上,“郑浩南,你说我有什么事儿?当时说的板上钉钉的也是你,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怎么就每个行动?”
郑浩南乐了,他坐起来调整了一下手机和耳朵的位置,“这个也急不来,安老师,大晚上的哪里来的大火气?”
“郑浩南,我要见到你,立刻,马上,你现在就到白安路的别墅群来。”
郑浩南一愣,那个地方不是景薄晏以前的家吗,她在那里干什么?
“你等着,我立刻去。”
郑浩南来的很快,大约二十多分钟就到了安好说的24小时便利店门口,郑浩南没下车,只是在门口按了按喇叭,这个时候饿了一晚上的安好正捧着一杯关东煮在吃。
才吃了几口,她没舍得扔,拿着东西上了车。
远处,景薄晏看到他上了车才放心,不过对方熟悉的车牌让他深深的皱起眉头,这丫头真是不省心,她竟然敢找郑浩南。
郑浩南不是什么贵公子,什么苦都吃过,但惟独受不了关东煮的味道,他皱着眉打开车窗,可夏天蚊子多,很快安好就喊:“你就怕浪费这点汽油吗?赶紧关窗开空调,蚊子咬死我了。”
郑浩南只好关上车窗玻璃,他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安好,有些玩笑的说:“从这里出来都没混到饭,你也忒惨了点儿。”
安好咬着一个胖乎乎的丸子,很高冷的说:“谁说到了这里就有饭吃?你去马路上吃一个给我看看?”
“到底谁气你了,火儿全兜我身上,安好,不会是我二哥吧?”这句话带着几分试探,现在他对安好和景薄晏的关系很上心。
安好挑起眼尾,她的妆在洗澡的时候已经洗掉了现在素颜的样子看起来小了好几岁,皮肤晶莹细腻,特别想顾云初,可是挑起眼睛的样子又带着几分妩媚,不是完全的像。
他自然不知道,安好在当夜被景子墨逼下悬崖后一张脸全是石头的擦伤和划伤,鼻梁骨也断了,嘴巴也豁开了口子,容家在找到她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面目全非。
容若找了世界上最好的整容师前后做了几次整容手术,虽然整容师完全遵照顾云初以前的面容来做的,但细微处肯定有改变,比如鼻梁高了,嘴唇丰润了,脸型更立体完美了。
郑浩南感叹:“你和我以前的二嫂还真是像。”
安好差点用丸子砸他,“开你的车,别拿我和那个傻女人提。”
郑浩南忽然停下车,他扭过头,很严肃的说:“安好,我不准你这么说我二嫂,她那是善良,你懂吗?善良。”
“你的意思是我不善良?”安好没想和他吵,可今晚的事儿越发超出了控制,安好也不知道那股邪火从哪里来的,有个小小的声音在她心里叫,但是她不愿意去承认,那就是,二哥不举了。
远处的车灯忽然刺过来,雪亮刺目,郑浩南忙用手一挡,刚才的愤怒也跟着消失了,他平缓了一下情绪,说:“我们别说没用的,赶紧说找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