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那我们开始吧。”说完,他解开围巾,脱下毛衣,再接着就是慢条斯理的脱裤子。
安好咬住下唇往后退,一直退到窗户那里。
景子墨觉得好笑,“你怕什么,好了,既然你喜欢那里你就站在那里吧。”
纳尼?安好有点摸不清状况了。
景子墨钻进被子里,微微闭上眼睛说:“你站在那里别动,现在我问话,你回答。”
安好不知道他搞什么鬼,总之太不可思议了。
“第一次,我二哥干的你爽吗?”
安好以为自己听错了,再看看景子墨,他闭着的眼睛并没有睁开,漂亮的睫毛轻轻颤抖,一张白希的脸上表情怪异。
安好不是无知少女,她立刻猜出了景子墨要干什么。
太变一态了!
她怎么都想不到他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心理严重扭曲。
“第一次,我二哥干的你爽不爽?”他又重复了一次。
安好知道,再难堪她也要说,不是为了单纯放不放过的问题,现在她对他的病态很好奇,要看看他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当然不爽,我是第一次,又不是自愿的,很疼。”
“那你们用的是什么姿势,做了多久?”
景子墨的话尺度越来越大,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夸张。
安好其实每句话都很难回答,但是她知道不说不行,而且她还想知道景子墨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后来,基本上安好都不说话,她只听景子墨一个人说,前前后后联系起来让她特别震惊又特别恶心,景子墨真的把自己催眠了,他潜意识里把自己当成了顾云初。
安好忍不住干呕,还有比这更荒诞的吗?有人在你面前打xx,还要把他自己当成你,妈的,踩狗屎了。
但是,一个特大胆的想法也在她心里形成了,她也许真的有办法让顾云初当年遭遇的一切重新发生在景子墨身上。
爽完了,景子墨穿好衣服,一张脸的红晕还没褪去,他用湿纸巾擦手,然后对安好说:“你从现在开始就住这里,哪儿都别想去。”
安好当然也没敢想他会信守承诺,所以现在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不过她在他走出这间屋子前问了一句话,“我是谁?”
景子墨手放在门把手上,听到她的话后手指一顿,不自觉的颤了一下,而后回头看着她,眼中笑意潋滟,“安好,你想跟我玩什么花招?”
安好笑笑,指着门说:“你走吧,不过你也太不自信了,我在你眼皮子底下,能玩什么花招。”
景子墨没有再说什么,关上门俩开,安好看着这间屋子,那种恶心的感觉又来了。
跑到浴室,她抱着马桶吐出了苦胆汁,可一想到这马桶也是景子墨那个bt用的,她更想呕。
吐的浑身都抽了筋一样,没有一丝力气,用清水洗了洗,看着镜子中苍白的自己,安好觉得越来越不对劲。
等这次出去一定去看看医生,不会是怀上了吧?
景子墨的毛巾安好当然不会用,她等着脸上的水自然干,转身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什么东西,落在地上后滚到了她的脚边。
安好怔怔的看着那管熟悉的唇膏,捡起来看了看,真的是娇兰的甘菊色。
这个牌子及颜色的唇膏是顾云初以前爱用的,景子墨一个大男人准备这个干什么。
她打开,唇膏用的不多,但绝对不是新的。
接着,她又找到了以前自己喜欢的洗面奶以及护肤品。
像受到了更大的惊吓,她跑到卧室,打开衣柜,里面挂着的都是顾云初风格的衣服,长裙、围巾、大衣,一色的黑白灰,甚至还好景薄晏第一次送给她的那套小众品牌的衣服。
头靠在衣柜的门上,她心跳过速,就像做完剧烈运动一样,手指微微抖着,像是衣服是有毒,想碰又不敢碰。
景子墨还真是超出她的预料,给了她这么大的“惊喜”。
这几年,安好都在研究他的心理,那种专横的,畸形的独占**,这就像一个不断的往里面充气的气球,饱和到了一定的程度是一定要爆炸的,她的归来,和景薄晏的重修于好,就是往气球里注入了最强大的一股气流。
他爆炸了,所有的期望都落空了,那些不能安放的畸形**在不断的重新融合中发生了更畸形的裂变,他把自己分裂了,分裂出一个能被景子墨控制的小小顾云初。
这个想法有点不可思议,但是安好看到的事实的确是这样,也只有这样才能为他要听顾云初和景薄晏一些私密的事情才能达到高点做出解释。
安好关上橱门,手指还在微微发抖,要逼疯景子墨是她的终极目的,但是她没想到事情会往这个路子上发展,景子墨能出问题对她来说绝对是好事,但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彻底崩溃?
安好思考了良久,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心里萌生,她决定放弃要逃出去的想法,留在景子墨身边。
只有接近他了解他,才有办法击溃他。
想到这里,安好也不嫌弃他了,但终究不能在他刚才自渎的那张牀躺下,幸好房间里还有张欧式的大沙发,勉强够她躺下,她现在很累,需要好好的休息补充体力。
也不管黑夜白天,反正知道菲儿没有危险,她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被囚禁了,安好才知道这种极昼的现象有多炒蛋。
她不能看时间,每天都看到漫长的白天,那种感觉就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