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星星张大了嘴巴,“你是怎么知道的?不会给他潜了吧?不对呀,潜了早就有稿子了。”
“你别猜了,总之真的不错,金姐,要不要试试呀?”
金星星虽然色迷心窍,但却不敢接受挑战,他色色一笑,“算了,我不想那么远的,我觉得你哥哥就不错,介绍给我认识?”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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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甘还是再一次去了居正律所,也不光为了这是工作任务,而是她不服气,左然郴再牛也是个人,就不信了。
可是刚到律所,那个前台小姐就把人拦住,“您是辛甘辛记者对吗?”
辛甘觉得不妙,人家都把自己给认准了。
点点头,她也藏不下去了,“是呀,你们左律师已经在等着我了吗?”
前台憋着笑,可是声音里透出那么一点不屑,“我们左律师在倒是在,不过他说了,要是您来就请您回去,我们这里不打扰您的时间。”
说的够委婉了,其实就差挂个牌子,“辛甘和狗不得入内”就是了。
不过不要紧,辛甘脸皮厚,她干记者也有几年了,比这还气人的事儿见过了,就像上次采访那个因为儿媳妇生了女孩在月子里把人赶街上的那个老太太,辛甘都被泼了一身臭菜汤,可最后还是把老太太给征服了,不但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也当众给儿媳妇道歉了,但是儿媳妇最后还是选择了离婚,因为她觉得在整件事中丈夫酒杯婆婆摆布,一句话不敢说,这样的男人已经让她心灰意冷。
咳咳,有点跑题了,辛甘咳嗽了俩声,满脸堆着笑,“大美女,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的意思是他们传达左律师的话有误会,我们上次在机场有事还没说完呢,真是他要我来的。”
前台比她还会假笑,“对不起,是左律师亲口对我说的,我耳朵绝对没问题。”
这招不管用,辛甘在人家的淡笑里有些挂不住了,但是这么走真不行,她转了转灵活的大眼睛对前台说:“美女,能给我一杯水吗?我胃疼。”
前台看了看她,去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
双手捧着杯子,辛甘站在一边假装喝水,其实她是想拖延时间,就不信你左然郴能在办公室里一辈子,你就不吃喝拉撒?
好像上天都感觉到了辛甘的真诚,这个时候钉着左然郴律师名牌的办公室门开了,左然郴穿着一身深色西装,送一个中年男人出来。
辛甘把水一扔,豹子一样冲过去。
这次她有礼貌,隔着他有一段距离就停下了,然后给左然郴问好,“左律师,你好。”
左然郴好像没有看到她一样,只是伸着手往门口引,“赵伯伯,您慢走。”
辛甘没觉得自己能隐形呀,她从后面拽住了左然郴的西装下摆,“嘿,左律师,是我。”
左然郴嫌弃的把她甩开,继续和人说话。
辛甘这才明白,他就是铁了心装眼瞎不看她。
但是辛甘姐姐混了这么多年,岂能不说看不见就看不见的,她心一横忽然坐地上就抱住了左然郴的大腿儿,“然郴,你到底还想怎么样?我已经给你道歉了,再说怀孕又不是我的错,没你我也弄不出孩子来呀,现在你要对我负责呀。”
她嚎的声音挺大,而且这个姿势也让人觉得惊奇,全律所的人都给她嚎出来看热闹,而对面的中年男人则是愣住了。
“然郴,这是你的女朋友?”
左然郴冰冷平板的说:“不是,我不认识他。”
辛甘好像真的受到了打击,抱着他的腿浑身抽搐,“左然郴,你可不能这么没良心,当初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说要娶我的,现在孩子都有了你还不认账,我,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死了算了。”
说完,辛甘真的站起来要忘外跑。
中年男人忙拉住她,“姑娘,你可不能想不开呀,这样呀,我带你去见他的父母,让他们给你主持公道。”
左然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伸手就把辛甘从男人手里撤出来,然后拉着她往外走。
“疼,疼疼疼,你轻点儿,我胳膊要断了。”
左然郴面容紧绷一言不发,一直走到电梯里,他才放开她。
辛甘揉着手臂,她有一点点后悔,这谎撒大了,可谁知道那老头认识他父母呢,不过估计这样的事儿他也经常处理,大不了自己也给他处理了。
出了电梯,他的手又拉上,一直把她拽到了地下停车场。
停车场这个点儿在检修线路,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辛甘这几天一直在读推理悬疑小说,满脑子都是bt的人生,她现在开始yy,他这是要干什么呀,想杀人灭口?那是先歼后杀还是先杀后歼还是在大腿上切个伤口日腿还是下身塞个瓶子再缝死?
“喂,我叫你好几遍了,你听到没有。”男人的手拍在她脸上,力气并不大,但是声音大,吓得辛甘一个激灵,也从想象中回过神来。
“听到了,你说什么。”
“你……”一向以冷静著称的左大律师此刻完全破功,他真想掐死辛甘这个磨人精,深吸一口气后他说:“民法通则第一百零一条规定,公民的人格尊严守法律保护,禁止用侮辱诽谤等方式损害公民的、法人的名誉;刑法二百四十六跳规定,以暴力或者其他方法公然侮辱他人活着捏造试试诽谤他人,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一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