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左父可慌了神,那位得罪不起,虽说自己也是有些根基的人,可是比起人家差远了,他就不懂了,到底自己哪里得罪了人家。
左然郴想想,觉得可能问题出在自己这里,秦索。
不管跟家里关系如何糟糕,这个时候不能不管,而且爷爷几次把自己叫家里,老人家老了,更注重名声,他不能让家里因为自己倒了。
这个过程无法细说,他印象最深的就是去见秦索,人家挖了个坑摆在那里,他不得不跳进去。
秦索这次相当威风,没光着身汗蒸,也没有跟女人嘿嘿,他穿的人模狗样坐在办公室里,背后是一片红色的锦旗,什么助学养老各种慈善,还真是讽刺。
看到左然郴进来,他微微点点头,很公式化的说:“左律师,请坐。”
左然郴在他对面坐下,然后接过他让秘书送进来的咖啡。
当你被人扼住喉咙的时候,不可能再装大爷。
左然郴把咖啡杯放在一边,他没急着说话,微微侧头看着假装忙的秦索。
秦索本来想跟他玩玩,但是左然郴很能沉住气,他觉得自己这么做就是浪费时间。
“左律师”他率先开口,“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左然郴捏着衣袖上的袖扣,“秦总,既然我来了意思当然很明显,有求于您,我就是想知道我们家的事背后是谁捣鼓的。”
秦索慢慢的品着咖啡,“你倒是不客气,这样的内幕起码值十个一百万吧?”
左然郴失笑,“看来秦总还是对那个一百万耿耿于怀,说实话,10个100万太多了,我只是个律师,可不比您做这种皮肉生意。”
秦索摇头,“这年头生意不好做,男人都爱玩不花钱的,看看您左律师,在我们龙庭这么久,都没有捧过一个公主的场,要是您今天带个人出去,我会考虑我内幕告诉你。”
左然郴眯起眼睛看着他,眼神冷冷的,并没有秦索想要看的那种怒气冲天的情绪。
有些失望的,他问道:“不知道带哪个?要我叫进来给你看?不如就上次那个,我们这里最漂亮的公主,却给左律师弃之敝履,这姑娘很受打击。”
“秦总”左然郴双手交叉在一起,微微向前倾身,“我说过,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心里住着个泰迪。”
“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左律师,女人虽然看着都一样,可是用起来滋味却各不相同,你需要体验这里面的逍魂滋味。”
左然郴直起身体,“别了,我怕得病,秦总最好也经常去做检查。对了,金星星他得了性病,治疗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好。”
金星星这三个字就像一把钝刀割在秦索皮肉,起初没什么感觉,但是慢慢的皮肉被不断拉扯着,他疼得浑身发抖。
桌子底下的手紧紧的抓住了裤子,他的桃花眼蒙蒙的开出一片粉红,“金星星,他是谁?”
“他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得了性病,哪来的?”
秦索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他自己肯注重,除了上金星星,都是用措施了,不干净的是素素那个臭女人,她现在还在住院治疗,这女人玩大了,听说子宫都出了问题。
秦索装不下去了,他脸色有些阴郁,似乎是咬着牙说:“左律师,你想知道的事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俩件事。”
“什么事?”
“第一件是你要做我们龙庭的法律顾问。”
“那第二件呢?”
“第二件是你带我去见金星星,当然我自己想见他随便,但是我要你让他不怕我。”
薄薄的眼皮一撩,左然郴道:“第一个要求不行,因为我现在是景氏的法律顾问;第二个要求更不行,我没那么大的本事,秦总,人都是活死人了,你还想干什么?”
秦索冷笑,“看来你是不想知道了?”
左然郴抬起左手支着头,“不想能来了,主要是看秦总想不想告诉我。秦总,我知道您在秦家的地位,你们秦家就算不在五服的兄弟要么部里高官,要么商界大亨,像秦总这种……还是少见。”
这一针扎的太狠了,秦索是秦家太子爷的亲堂兄弟,才华能力都是绝顶的,可就这么优秀的他却得不到重用,这些年就守着个夜总会,每次回京都让人耻笑,就连素素,也不止一次的嘲笑他。
霍的站起来,他伸手揪住了左然郴的衣领,“左然郴,你是来找死你懂吗?”
左然郴眉目染着一层温凉笑意,“秦总,斯文点,说起暴脾气可数太子爷第一了,而您只不过长了一张不输女人的脸就给轻视了,好像不太公平。”
被他说到了重点,秦索不得势就是因为他长得太好看了,无力的垂下手臂,他涩声说:“具体是谁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这次的事儿应该是从秦放那里出来的,他身边有人好像是你们渝城这边儿的,很神秘的一个人,而这个人具体是谁要干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但是……”
他卖了个关子,看到左然郴皱着眉毛死盯着他,秦索哈哈大笑,“好了,告诉你,别那么看我,我跟你说就是你爱上我我都没兴趣上你,这张棺材脸太倒胃口了。”
“少废话。”
“具体的是你爸身边有人举报,他应该手里掌握着很重要的证据,但是这个证据还没交上去,具体的我真不知道,这些不过是从我哥打电话的时候听到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