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停车场,辛甘放开左然郴的手,“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进去吧,你妈妈的生日,你回去还能继续过下去,别因为我坏了大家的兴致。”
左然郴从裤袋里摸出烟盒,避着风点燃了,他深深地吸了几口,在青白烟雾缭绕之间才说:“已经没兴致了,反正他们都不高兴了,我回去也没意思。”
辛甘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儿了,她忽然对着左然郴大吼,“你不用为我这样做,左然郴你不欠我的,更不用迁就我,我就是这样一个没有教养的人,比不上乖巧懂事的宋汐,也比不上精明干练的乔纳,你进去,别和我这样的人混在一起行吗?”
左然郴搞不懂她的脑回路,左手夹着烟去抱她,“辛甘,别闹了,我们回去。”
“不用,我不用你,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她别扭着,最近这是她的常态,已经无缘无故的阻止着左然郴的靠近,作为男人,他完全明白不了她的心态,顾云初死了肯定会难受悲伤,但是这样无期限的把自己封闭起来正常吗?
俩个人正在纠缠着,忽然那边过来几个人,其中一个看到左然郴就喊:“咦,左律师,听说你最近找我?”
左然郴抬头一看正是自己因为融资要找的肖行长,他忙放开辛甘打招呼,“肖行长,您出国考察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是第一天,这不大家在这里给我接风吗?瞧瞧我这个老糊涂,打扰你和你女朋友了吧?”
左然郴忙摇头:“没有,正好遇到您,肖行长还有下一场吗?不如我做东。”
找这种人不容易,既然他主动和自己搭讪,左然郴就不能放过这个机会,要知道现在敢帮景氏的不多了。
肖行长点头,“好啊,我们正要去龙庭松快松快呢。”
左然郴低头对辛甘说:“我要替二哥去忙点事情,你先自己回去,乖。”
辛甘也没多说话,她开着车来的,就要去找自己的车。
她这么转身就走左然郴非常不适应,有种被抛弃的错觉,他抓着她的手腕低声说:“辛甘。”
辛甘回头看着他,一双秋水盈盈的眼睛透着不耐烦,“干什么?”
“一会儿我给你打电话,一定要接知道吗?”
辛甘没说什么,把手从左然郴手里抽出来就走了,看到左然郴恋恋不舍的表情,肖行长一行人善意的取笑他,“还是年轻人好呀,看看你侬我侬的多黏糊。”
左然郴苦笑,不舍得只有他一个人吧,现在辛甘巴不得他不烦着她。
不管发生了什么,龙庭的夜晚总是芬芳迷人,酥了英雄骨,软了硬汉心。
男人们左拥右抱都喝的不少,左然郴一样。他本来喝酒不舒服,可是有求于人又不能不喝,酒量很好的人都醉了七八分,他仗着还清醒,给辛甘发短信,“辛甘,我喝醉了,先去龙庭的包房休息,你来接我,房间号你知道。”
怕她看不到,左然郴又给打了一遍电话,但是辛甘没接。
这个时候辛甘并没有回家,她开着车在街上晃荡,在观光大桥那边把车停了,下去吹风。
这几天总算不是天天下雨了,但天气也不怎好,风里都带着一股子潮湿的青苔味,但是却让辛甘清醒不少。
她那么对左然郴无非仗着他喜欢自己,不忍心把自己怎么样,否则他又怎么会一直委屈求全的让自己开心?
不说别的,就是他在酒席的表现就够可以了,愣是抛下父母和一桌子客人把一个冒犯了他父亲的女人带走,不得不说,在这点上,左然郴表现的特别爷们儿。
辛甘想通了就觉得自己过分,呆了一会儿,她便回到车上。
手机在车上,有左然郴的未接来电和一条短信,辛甘看了后就调转车头去龙庭。
左然郴在喝完最后一杯什么新品种的鸡尾酒后就觉得自己彻底醉了,趁着还能动,他让各位玩,甩开一个陪酒的公主,自己挪回在龙庭的包房。
他这时候意识还是清醒的,知道有人在他酒里下了料,否则那种感觉不会来的这么强烈,几乎要折磨死他。
左然郴怕是那个陪酒公主下的,他死死顶住门,不让人进来。
辛甘敲门的时候他一把把人扯进来,一双眸子浴火燃烧,直接把人给按在了沙发上。
辛甘开始还抗拒,“左然郴,你别闹,我来接你回家。”
左然郴所有意识全集中到下半身,他吻着辛甘的锁骨和胸口,含糊不清的说:“辛甘,我的宝贝,我们结婚吧,我爱你。”
辛甘身体一震,有几秒是反应不过来的。他们亲热次数也数不过来了,左然郴清醒的时候不会说肉麻话,做的时候更加不会说,基本上就是埋头苦干,现在忽然说了这个,辛甘的心里又苦又甜,等眼泪流下来就抱着他回吻。
夜色浓稠甜腻,奢华的房间里嘤咛声不绝,上演着最色授魂与的原始美丽。
俩个人好久没有碰彼此,左然郴又是给下药的,自然是闹了大半夜,快五点了,他才真的睡踏实。
辛甘给他弄得浑身黏腻,却累的不想动去洗澡,她以为左然郴是酒喝多了才这么激动,并没有想到他被下药。
抱着被子凑到他面前亲了亲他浓眉的眉毛和英挺的鼻子,辛甘小声说:“我爱你。”
似乎刚睡着,听到左然郴的手机响,她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