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放手,他想好好的用余生来补偿她,但是现在看她的决然大概是死心了,自由才是她所求的。
“我想见见你妈。”
左然郴拒绝,“不必了,她让我转告你一句话,爱过了,在人生最好的岁月,解脱了,活好人生最后的岁月,你保重。”
说白了,老左头儿,姐姐我不玩了了,你以为我会傻逼一辈子呀,拜拜您内。
后悔已经晚了,现在他能做的只有放手。
打理好一切,左然郴立刻回国,这几天他特别疲倦,也特别想“家。”
他曾经有个家的,俩个人一只猫,过的不知道有多好。
他已经把那个吊坠重新戴在脖子上,以前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戴,现在知道那晚的人不是乔纳,他一定要讨回自己的清白。
脚踩在渝城这片熟悉的大地上,他周身涌动的血气忽然就降下来,他们之间并不只是因为乔纳那一件事,不管别人布了什么样的局,他都是中招了,对辛甘造成的伤害无法弥补,自己是不是像爸爸那样放手?
只有几秒钟,他否认了自己的想法,他不能这么放弃了,他爱辛甘,从头到尾没有变过,这和他爹不一样。
他回家简单的洗澡换衣服,然后抱上如花,去接辛甘。
大晚上,一人一猫坐在车里听着辛甘的节目等着她下班。
今天的辛甘感觉很不一样,她有点俏皮,今晚的节目少了伤感多了温馨。
左然郴很敏感,他不知道辛甘的这点改变是因为什么,难道……她有人了?
等辛甘跟听众说再见的时候他立马关了电台,整整衣服摸摸头发,拍拍如花的头,等着辛甘出来。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果然辛甘出现在门口。她穿着一件长款的风衣,腰间松松的系着一根带子,小腰细的让人怜惜。
他刚要下车,却发现有人先他一步走过去。
男人穿着一身手工定制的阿玛尼,油头粉面的,手里还捧着一大束玫瑰。
男人朝着辛甘走过去,还递上了玫瑰,辛甘竟然接住,满脸的笑容、
左然郴觉得身体里的血都要凝固了,这是什么情况,他才出国几天,就被人趁虚而入了?
再也没什么顾忌,他大步走过去,伸手就把辛甘手里的花拿出来,塞回男人的手里,拉着辛甘的姿势不容拒绝,“跟我走。”
“左然郴你干什么,放开我。”
男人也扳住左然郴的肩膀,企图把辛甘的手从他的手里解救出来,“你干什么?”
左然郴转过头,因为身高的关系气势逼人,“她是我的人,识相的滚远点。”
这男人叫曹辉,家世不错,是个富二代,自然是没受过这等气的人,他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而且美人在旁又不能示弱,便*的回过去,“什么叫你的人?甘甘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你赶紧拿开你的爪子,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辛甘怕他们打起来,曹辉这样的少爷肯定不是左然郴的对手,她奋力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拉着曹辉就走,“我们走,不要理会他,这人有病。”
“辛甘,我有什么病?”
晚风中,这个声音带着秋风的苍凉,不由得让辛甘心头一抖。
可也就是一瞬间,她硬着心肠回应,“自大狂神经病,你自己不知道吗?”
“你还忘了我的不治之症,相思病。”
“你?”辛甘咬住下唇,她的脸红了,都不知道左然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撩。
曹辉一看觉得不妙,这个男人对他果然充满了威胁,他放开辛甘又回来,推了左然郴一把,“你胡说什么?我都说了她是我女朋友,欠揍是吗?”
左然郴捏住了他的手腕,微微扬起嘴角笑着说:“你可以试试。”
“曹辉,不要。”
没等辛甘喊完,左然郴的拳头就先到了,第一下就砸在曹辉的鼻子上。
他不过用了一半的力气,但是鼻子是何等脆弱的器官,这一拳头就打出了血,顺着他的下巴颏儿滴滴答答的流下来。
曹辉用手一抹,看到手指上嫣红的东西,他白眼一翻儿,晕了。
辛甘吓坏了,她大声喊着,蹲下掐人中做心肺复苏,要不是左然郴把她拉到一边,估计她能给人做人工呼吸。
“左然郴,你为什么打人?我要报警。”
“他是晕血,你最好先叫救护车。”
曹辉住院,左然郴进了派出所。
郑浩南在第一时间赶到了派出所,进去就指着他的鼻子骂,“你丫是不是缺?一回国就进局子?老子一堆事儿要处理呢,没空管你的几把事儿。”
左然郴悠然的翘着二郎腿坐在长凳上,他摆摆手,“随便,把烟给我留下。”
“留下你大爷!”
郑浩南骂完了砰的关上门儿,在门外站着喘了几口粗气,他越来越不待见左然郴了,这丫整个一闷葫芦,对兄弟还啥事儿都不说,整天板着他那张来自西伯利亚的脸,装的什么x.
走过一个小民警,郑浩南招招手,“过来过来。”
小民警拿着档案夹走过来,有些疑惑的打量着他,郑浩南身上穿的是制服,却不是海关的,而是特警的迷彩服,他摸不准郑浩南的来头。
“什么事?”
“有烟没?”
小民警从口袋里掏出半盒烟,想了想全给了他。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