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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赶路,傍晚时分,萧玉朵决定在赶到的一处小城休息一晚,明日再走。
众人找了一个客栈,将马车赶进后院,小图跑前跑后安排去了。
萧玉朵和薛五娘带着长苏先进了膳厅,开始点菜点饭,等众人收拾的差不多了,便开饭用餐不提。
晚膳之后,小图去安排人手下夜,萧玉朵则和薛五娘回到预定的房间,哄着长苏入睡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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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众人早膳过后继续赶路,直到午后,萧玉朵指着前面出现的城池对薛五娘笑道:“五娘,这就是信阳。”
薛五娘远远看见,也是笑靥如花--这是自己重新开始的地方,有自己的希望和未来。
两个女人都是一脸笑意,满怀着生活的憧憬。
车队缓缓驶进了信阳城内。
宽阔的大街,清澈的流水,熙熙攘攘的人群,无不透露出一片和谐与繁华。
萧玉朵索性将纱帘都打开,给长苏指点着外面的店铺与新鲜的事物。
“姨母,要……”长苏忽然看见外面有卖糖人的,一只公鸡栩栩如生,他的小眼睛立刻亮了伸手想要。
萧玉朵忙对小图道:“等等,我去给长苏买个东西。”
说着,叫五娘抱着长苏,她出了车子。
“买什么?我去,你等着就好了。”小图忙拉住马车,对萧玉朵道。
萧玉朵拍拍他的肩膀,低声道:“这里可的小心点,别撞了人,好好看着马,我去去就回来。”
说完,她快步朝卖糖人的摊子走过去。
谁知她还没有走到摊子跟前,一个似笑非笑的男声,从背后响了起来。
“这不是平阳王妃么?怎么有空来我的信阳做客呢?”
萧玉朵转头过去一看,原来是刘清睿坐在马车里,冲她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今日这厮比较低调,只有两个护卫,没有依仗。
虽然萧玉朵对这个神经病王爷没有多少好感,但对方身份在那里摆着,没有办法,她走过去福福身,挤出一个笑容,道:“是王爷,真是冤家路宰,你怎么有闲工夫来信阳了?”
“我们还真是冤家呢,我原本以为京城见不到你,只怕再很难见到你了,可是一转眼我们又见面了--看你刚才身后好几辆车,怎么搬家了?”刘清睿故意往春燕和夏槐所在方向看了看,转念忽然问道,“你不会是和沐云放彻底搞掰了吧?因为水烟?……”
萧玉朵知道这个家伙向来是吃饱了撑得喜欢看别人囧样,所以她淡淡一笑,问道:“王爷一向是独来独往么?请问王妃身在何处?有机会能不能给我引见一下?……”
“本王还没有娶妻,因为没有什么人可以入了本王法眼。”刘清睿很矜持地理了理衣襟,做出一个高傲的嘴脸。
扑哧,萧玉朵失声笑了出来。
“我不知道是不是王爷的性情有些特殊,所以才让别的美人不敢靠近呢?不过我劝王爷,能将就就将就吧,不然这堂堂皇族,连个后代也没有,说不过去啊--你怎么也得证明一下,自己完全没有问题,是别人配不上你啊。不然我们这些低俗的人真的会乱想的……”
刘清睿俊脸一绷,低声道:“你会乱想什么?说来听听。”
萧玉朵靠近他,理出一抹明艳的笑,轻声道:“要么是王爷爱而不得,不想将就,要么就是王爷喜欢的那个人--正好和你是一个性别,或许是您身体有贵恙--这都不是我说的,是人们都会猜的……”
这不是变相骂自己有龙阳之好,还有自己不举么?!
“王爷,我对同性相爱没有半点亵渎之情,这一点您绝对放心,还有关于身残志坚我也分外钦佩……“萧玉朵含着迷人的笑,两片嘴唇却是毫不留情几近讽刺挖苦的能事,”遇到这样的情况,人总是要借一些事情遮掩一下的,我清楚……”
“萧玉朵,你竟然敢怀疑本王的身体有问题?!”刘清睿气得直跳,指着萧玉朵质问。
萧玉朵也没有后退,继续闪着两个好看的梨涡,低声道:“那么爷,你可不可以解释一下,为何你就见不得我和平阳王好?是嫉妒,还是羡慕还是恨呢?”
刘清睿闻言,嘴一撇:“都不是。”
“那是为了何事?我倒霉你很开心?就因为我为爷力挽狂澜,你就记恨我到这个时候?”萧玉朵不依不饶,索性双手搭在马车上,不紧不慢地看着刘清睿甩出一连串质问。
刘清睿看着那明艳的笑,含着一抹倔强与不满,随嘴唇轻勾道:“王妃是太敏感了吧?本王哪有想让你们夫妻离散的?--你们自己不都要离散了?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啊……”
“干嘛这么心虚呢,王爷?我好像还没有说出这样的推测,你这是不打自招么?我记得你和不断强调,我需要做一个大度的人,平阳王一定会再有女人--难不成你和平阳王都知道梅水烟很快要回来,只瞒着我一定人而已?”
萧玉朵眼底闪出一抹冷嘲热讽。
刘青睿被萧玉朵逼得最后呵呵一笑,接着叹口气,道:“你有所不知,本王与平阳王从小一起长大,所以对他的事情分外关心。他和水烟是一定要在一起的,本王之前不过是提醒你,一定要有准备,也是为了你好……”
“何以见得她们必须一定要在一起?难不成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