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表哥,别这样拉雪诺,女子手嫩!”宇文阡见情连忙站起身阻拦宇文晨。
“就是!宇文晨你学学人家!还不快放了本小姐的手!”夏以名另一只没被拉的手用力打着宇文晨拉她的手,这qín_shòu这会又是抽了哪门子风?!
“宴会都要开始了你还不走嘛!”宇文晨不放手也不理会宇文阡。
“宴会开始了我会自己走,你放开你的烂手!我这手真的要被你抓残了!”夏以名说着,机灵地一脚往宇文晨胯下踢去。
“喂!”宇文晨一惊,条件反射松开夏以名的手往旁一躲,“肥猪你真的要谋害亲夫吗!”
“我就谋害亲夫了咋滴!”夏以名“放弃治疗”应着宇文晨的话,说着还伸掌往宇文晨挥去。
“雪诺!晨表弟!”宇文阡不想二人一见面就这般动武,刚要上前,宇文甜正好从外走进
“你们干嘛?!”
“甜姐姐!”夏以名见宇文甜来了,瞪了宇文晨后一眼立马跑到宇文甜身后,拉着她的衣袖满脸委屈:“甜姐姐,宇文晨他又欺负我!你看,我手都被他抓得青紫了!”
然后撩起袖子伸出手,果真上面有一小块青紫
不过…是夏以名刚刚自己掐的
为了诬陷宇文晨,夏以名也是挺下功夫的…
“雪诺!你没事吧?”宇文阡见夏以名手上明显的一块青紫,赶忙上前欲细瞧伤势。
可手还未碰到夏以名的手,宇文阡只感眼前闪过一道紫影,接着夏以名便消失在自己面前
“方才本王未有用力,你这青紫哪来的?”宇文晨皱着眉头拉起夏以名的手,刚刚他根本就没用力只是牢固着她,怎么会出现这么明显的一道青紫呢!
“我…”夏以名任着宇文晨拉着她的手,抬头看了看他,她以为他知道是自己故意而为之,可没想到…
“好了,晨表弟,等会儿带雪诺去太医院上点药!阡,你随我来,宴上的事可多了不要在这闲留!”宇文甜看了眼宇文阡,随后回头对宇文晨交代了下,之后转身就走。
宇文阡知道自己的姐姐是故意让他离开,最后望了眼夏以名,见宇文晨还是爱护她,自嘲地摇了摇头,便随宇文甜离开了…
“你说你,怎么能为了故意诬陷本王而对自己这般狠心下手!你不心疼本王可是心疼的很!”太医院,宇文晨抱着夏以名放到一处坐下,然后问了药粉为她涂抹。
“吼!你要是不欺负我,我也不用这样对自己啊!苦肉计嘛,怎么也是要演足了!”夏以名舒服地靠在软椅上享受宇文晨为她“服务”,这宇文晨还是挺关心人的嘛!
“苦肉计苦肉计!一天到晚就知道演戏,你干脆把你手掐折算了!”宇文晨一气,将药品重重放在桌上,这女人怎么一点不懂爱惜自己?!
“你凶!你继续凶!这事能怪我吗?谁叫你不知道又抽了哪门子风你进门就拉我!”夏以名也怄气地直起身,忘记了还伤着的那只手,一下子拍到扶手上,“啊…好痛…”
“本王抽风?哼,本王是不是和你说过女子不能单独和男子一屋的!你还说本王抽风?!”宇文晨见夏以名又怎么粗鲁地“自残”,又是心疼又是恼怒地上前,“你心疼下自己会死啊!”
夏以名听言一愣,怎么宇文晨这口气…像是在吃醋…
“知道错了没?!本王最后说一遍,今后,除了本王,你若再敢和其他男子单独一屋的话…。本王也不管你及笄答不答应本王…本王现在直接要了你!生米煮成熟饭本王看你再怎么随意!”宇文晨放狠话,不威胁威胁这女人,还真是大胆随意到无法无天了!
“你敢?!”夏以名狠狠瞪向宇文晨。
“你不防可以试试!”宇文晨眼睛一眯,手看似用力却十分轻柔的将夏以名一把拉到自己胸前,低着头,缓缓靠近…
“打住!”夏以名知道宇文晨说得到肯定做得出,立马头一歪按住他的脸,“好好好,我答应你!行了吧?!”
不过,他要是真敢对自己动粗想生米煮成熟饭,自己肯定不会放过他!
“这还差不多!”宇文晨满意一笑,三百六十度回旋将夏以名重新放到软椅上坐的。
……
距宴会不到半个时辰,白国所有人已经在赶往皇宫的路上。
马车里。
“姐姐,等会就要去宇文国的皇宫了,不知道这宇文国的皇宫有我国的皇宫一半大么!”白红鸢与白莲花一车,趴在窗户上大言道。
“鸢儿,到了宇文主地可不敢如此猖狂,怎么说人家也是与我们的父皇和盟,该有的礼仪还是要有的!记住了!”白莲花淑女地坐着,低头看着书。
“姐姐,鸢儿当然知道啦!鸢儿只是在这里说说,和盟怎么了?这宇文国还是得让这咱父皇,否则也不会主动与我们和盟!”许是经事不多,刚及笄完的白红鸢转过头,语气依旧毫不避讳。
白莲花抬头看了眼白红鸢,摇摇头,又依旧看着手中的书。
“哎呀姐姐你不要看书了!和鸢儿聊聊天嘛!”白红鸢见白莲花没理她,闹脾气地一手抢过白莲花手中的书。
书被抢去,白莲花也未生气,倒了杯茶,“那鸢儿想和姐姐聊些什么了?”
“嗯…姐姐,父皇带我们来的目的你也知道是吧?那…姐姐,你说这宇文国有比我们那更英俊的男子么…”白红鸢想了想,一脸的不好意思,娇羞的用手绞着裙摆。
这话一出,白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