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找女儿来有什么事吗?”吕蝉飘装束好,便去到了吕炎的书房。(..)
“飘儿,你过来,为父和你说。”吕炎坐在书桌前,见吕蝉飘来了,便放下手中的卷轴,招了招手示意。
吕蝉飘上前,端凳坐了下来。
“飘儿,再过三个月便又是三年一度的赋诗会,这次,你可要给爹争光,务必拔得头筹。”吕炎一脸严肃,看着自己最骄傲的女儿,这次不管这么样,都必须让飘儿赢得第一名!
“爹爹放心,飘儿已经准备好了,就是三月后的那一天,这一次,飘儿定会竭尽全力!”吕蝉飘说着,起身站到吕炎面前弯了弯身子。
“嗯,你也不用太担心,那第一才子已经病弱不堪了,爹觉得,他这次是不会参加了,所以女儿去后,赢得头筹也是早晚的事。”吕炎说道,眼子底下不少含有一些狠绝。
三个月后就是赋诗会,第一才子此时又病弱不堪,这事可真巧!
“谢谢爹爹。”
……
宸王府。
夏以名异常地竟然待在宇文晨屋中已经两个时辰了?!
宇文晨一直坐在夏以名身旁,纹丝不动地在那看着书。
眼看着天都要黑了,夏以名积了许久的怒火眼看地就快要喷出来了。
是她不想动吗?她会这么听话吗?还不是宇文晨那只**又点了她的穴!
“宇文晨,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点我的穴?!你除了会这招控制我,你还会什么?!”夏以名脸对着天花板,可眼珠子斜看着宇文晨都快要掉出来了,她现在躺在**上,除了一双眸子能动,一张嘴能动,其他什么也不能动。
“你饿吗?”没有直接回答夏以名的话,宇文晨瞧了瞧窗外,转头问向她。
“不饿!”
“你说你饿了,本王就解了你的穴。”
“我饿了。”
节操已经满屋子飘扬了…
“你要回去吗?”宇文晨又问道
她的轩子,现在应该是一片狼藉了。
“回去啊,当然回去,不回去,难道在你这留宿吗?”夏以名自然的回道
不回去,她睡哪?
“好,那本王去叫厨房准备,等会送你回夏以名的脉,不错,脉象已经稳定了。
既然她要回去,那就回去吧,反正自己也留不住她。
“好。”夏以名回的那叫一个快,反正这**答应解穴放她回去了,她也不用再浪费嗓子喊了。
宇文晨瞧了眼无节操的夏以名,起身走了出去。
夏以名:“……”
喂!不是说好解穴的吗?!
……
片刻,宇文晨提着一盒子的好菜回到了屋中。
“我现在要解你穴了。”走到**前,平静地低头瞧了眼**上人儿,一伸手,在她身上某个部位一点,解了穴。
夏以名解脱,一下从**上跳了下来,揉了揉肩,拉了拉腿:“宇文晨,你知不知道,几个时辰不动的感觉!我会成植物人的好不好!”
“植物人?那是什么人?”
“哎呀,我解释了你也听不懂,饭呢?菜呢?本小姐饿了!”夏以名翻了宇文晨一个实力白眼,摆摆手,坐到了桌前。
“眼睛呢?不就在你前面吗?”宇文晨淡然的回道。
于是,夏以名又是一个白眼横了过去。
“猪,总翻白眼,真不怕哪天翻回不来啊?不是饿了吗?还不快吃。”宇文晨上前,一敲夏以名的脑袋,教育似的口语说道。
“要你管!”夏以名回道,说着,便打开了饭盒。
花式芙蓉鱼,洛阳轱辘汤,墨鱼合,清荣焦肠,花菜竹笋…
这不都是自己喜欢吃的吗?!
这宇文晨确定是叫厨房做的?而不是去醉川楼买的?!
夏以名有些惊讶看着一脸淡然的宇文晨,她以为他会随便准备下补饱自己肚子就是。
“看什么?看本王的俊颜又不能饱,还不快吃啊!”这小妮子?自己只不过准备了些她爱吃的,有必要表现的这么惊讶吗?
“哦哦哦好好好。”夏以名连说几个重字,这宇文晨还挺照顾人的嘛。
说着,便拿起筷子开始奋斗了…
……
吃饱喝足后,宇文晨遵守诺言,把夏以名送回了宰相府。
“你自己进去还是要本王再送一程?”车里,宇文晨开口问道。
“哦不了,我自己回去就好。”夏以名摆了摆手,似乎对宇文晨这种殷勤有点不适应,他这是为了弥补他对自己的冲动么?
“好,本王看着你进去。”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哦…呵呵…好。”夏以名咽了咽口水,这不像宇文晨啊…
如果按以前来走行程,不应该是半路她就把自己扔下车了吗?
这次…
“那我们先下去了。”夏以名甩甩头,还是不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好了。
也许,他真的是在弥补错事!
下了车,夏以名身子有些不自然的走向府门,是不是还回头看了看背后的那辆马车
宇文晨坐在车厢里,透过车窗的缝,目送着夏以名回去。
“爹!我回来了。”夏以名进了府,直接奔向大厅,可寥寥一片却是空无一人。
人呢?这个点,不应该一桌子人在吃饭吗?
这时,一名正在做事的小厮看见了夏以名,有些惊讶的样子:“二小姐,您回来啦…”
“对啊,怎么了?我爹呢?”瞧见一个活人,夏以名立马问了上去
“老爷他在书房。”
“爹和各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