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想再步入中年保姆的卧室,可没有选择余地。一进门,映入眼帘的是处于昏晕状态的她,平躺床上,双腿耷拉下来,全身上下血色已发暗。
我按照宋晓桃交代的位置,贴着黄纸符箓,一边听着她的讲解,人死时经历的过程不同,怨气就不一样,当怨气遇到合适的环境,就化为阴灵恶鬼。其种类太多太多,所以克制鬼魂的符箓也不尽相同。别看都是黄纸符,用朱砂写画,大同小异,但其中的奥妙却千奇百怪。对付王妃鬼的符箓,去镇压水幻鬼婴,根本不可能有效果。对付水幻鬼婴的,对小鬼星星没有一点用处。
符箓的时效是有限制的,根据画符人修行的程度存在莫大关系。宋晓桃的符箓有效期只能保持一天一夜,过后如同废纸。
画符术是修道之人必修课程,入门的基础,但要修行到大成,难于上青天。
看来宋晓桃真的把我当成徒弟对待了,我牢记了这些话。
宋晓桃这次用的红绳子和昨夜有所差别,每隔一米远就打了活结,一端伸进中年保姆的下体,一端递到我手里,想起水幻鬼婴的凶恶,我不由的哆嗦了一下,随即摸了摸脸上的伤口。
真有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心里。
一张符箓落到了中年保姆肚皮上,三个运动活跃的红晕明显着放慢了速度。宋晓桃神情专注的念着口诀,把一张一米见方的符箓点燃,她说这是“传鬼符”。
就向法院的传票,有传必到。
我就感觉着背后阴风惨惨,蒙上了冰块般,机械式的转头,目光所及之处,冰冰就站在门边,此刻竟然不是虚幻的,而像活着时候一样的肉质身体,只是表情木那。
她就像没看到我,擦肩而过,朝着宋晓桃躬身行礼。
“你听话就好,免得我生气,把你打入地狱,永世不得轮回。”宋晓桃严肃的说着。
冰冰点点头,算是回答。接着宋晓桃命令我,去给冰冰脱裙子,我一下子就楞住了,从来没奢望过这样的幸运事。
宋晓桃警告我,如果今晚不按照她的话去做,失去收服水幻鬼婴的最佳机会,那就要等很多时日了。无法收服水幻鬼婴,送子观音佛像的灵力继续受到蒙蔽,王妃鬼就无法镇压,一切后果由我来承担。
一听这话,我不再犹豫,去脱冰冰的裙子,触及她的身体,冰凉刺骨,白惨惨的如一块石头,最终我脱去了她的内裤,把我手里的红线塞到她的下体,之后退到墙边。
宋晓桃舞动古铜剑,中年保姆的肚皮剧烈凹凸起来,红晕跳跃的空间越来越大,将要撑破肚皮。
“敕”宋晓桃一声冷喝,第一个鬼婴顺着红绳子爬出来,在最前面的活结处,把手伸进去,宋晓桃一拉红绳子,鬼婴牢牢的被捆住。
又一声“敕”喝叫出来,第二个鬼婴出来,爬过第一个鬼婴,到了第二个活结处,把手伸进去,宋晓桃照样捆住,第三个鬼婴也是这样的下场。
三个鬼婴吊在红绳子上,晃来晃去,犹如几片红透的枫叶,倒是很耐看的景象。
我很纳闷,宋晓桃今晚用了什么样的道术,这么快就把三个鬼婴收拾的服服帖帖,要是昨夜就这样,老子就不用被毁容到丑陋不堪了。
中年妇女迷迷糊糊的醒来,呻吟不止,射出怨毒的眼神。到了这时刻,我忽然觉得她好可怜,无论哪个做母亲的,都希望儿女平安健康,但苏小可的不幸,使得她疯狂,用最恶毒的方法报复。
如果她选择正当途径,哪怕是法律维权,表弟坐几年牢,我们也不至于这么残忍的对待她。
宋晓桃猛然转向我,“徐冲,你是不是生出了恻隐之心,我警告你,要想学道,必学收起这份想法,对恶人、恶鬼的仁慈,是对善者最大的伤害,如果你一门心思的这样想,随着学道的深入,你也将踏入永世不得轮回之中。自古佛道讲的就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因果循环,天道永昌。”
“是,师傅,我记下了你的淳淳教导,以后再也不有这样的心思。”我仔细想想,宋晓桃说的特对,如果一味的仁慈之心,只会害了自己。前半夜遇到冰冰的阴灵入侵,我想的是她不幸的亡故和活着时候的天真笑容,差点被她弄死。
“人有人道,鬼有鬼道,不可同日而语。”宋晓桃又教训了一句,开始用蘸着焦黄色,散发着不好闻气味的液体在三个鬼婴后背写上不同的小字,就见鬼婴不住的摇晃,上下翻动,但挣脱不了红绳的结扣。
宋晓桃讲解她所用的焦黄色液体是尸油,采集于刚死去的尸体。尸油以往是邪门歪道用来炼制恶毒阴灵的辅助物,也是密炼歹毒药物的成分,但最近几十年来,修道之人也采用此物为活着的人所用,造福众生。
我蓦然醒悟:“你采用的尸油是不是来源于冰冰的尸体。”
“呵呵,你说的对,真是你小姨子的尸油,不过我用最正规手法采集到的,对死去的她没有任何不尊重。”宋晓桃说的冠冕堂皇。
“去你妈的,宋晓桃,你太可恶了,冰冰死在我眼前,我每日每夜活在内疚中,你不通知我和晶晶,擅自毁害她的遗体,你要得到相应的报应。”我实在气不过。
“你有本事就来,我一挥手,三个鬼婴就把你咬成一滩烂肉。想想你可人的女朋友吧,她受不了失去妹妹,再失去男友的痛苦。”宋晓桃根本没在乎我的恶语相加。
“现在我是没本领,等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