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皮子很不情愿,但看我也不容易对付。最终还是妥协了,毕竟它这些子孙的命在我手里,而且黄皮子还有个习惯“护短”。
不过黄皮子在放人之前对我说了一些话,大概在一个月前,这只黄皮子拖家带口的搬到这里,本想着这就快过冬了,这个包米铎可以遮挡寒雪,可谁知刚搬来第一天,就被小玲的父亲撞到了一只小黄皮子,当时小玲的父亲也不分青红皂白,从门后拿起铁锹就打那只小黄皮子,小黄皮子还是幼崽,还没反应过来,虽然知道有危险,结果就被小玲的父亲一铁锹给拍死了。
包米铎下的另一个小黄皮子吓得没敢出来,眼看着自己兄弟被人打死,于是哭着回去,把事情告诉了这只老黄皮子,这只老黄皮子修炼已经有些年头了,听到自己的子孙好端端的被人打死了,当场大怒,于是前来寻仇,终于在前天的一个早晨,黄皮子得到了机会,于是就开始了报仇的行动。
我听完稍有沉思,虽然很同情那只小黄皮子的遭遇,可这也不能全怪小玲的父亲,毕竟黄皮子偷鸡的名声在外,小玲的父亲去打也合情合理,只不过不该打死它。
这样吧,小玲的父亲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只要不再寻仇,我让他们家供奉你直到修成正果。
此话当真?”黄皮子对我问道。
决不食言,我回答道,听我如此回答,黄皮子这才从小玲父亲的身上离开,我快步上前,一把扶住了险些瘫倒在地的小玲父亲,并且招呼众人前来帮忙,大家面面相觑,感觉没危险了才纷纷前来帮忙。
不过我看到之前的那个老者一直站在远处细细打量着我,看了好一会,才扬手而去。
街坊四邻帮忙把小玲的父亲搀屋里,几乎都用怪异的眼神看向我,其中有一年约二十来岁的小伙子,非问我是不是阴阳先生,还嚷着拜师。
然而小玲也是用一种极其怪异的眼神看着我,就好像我真的是会法术的阴阳师一样,不过刚才的诡异现象,确实用科学无法解释。
我也没做过多的解释,开口对小玲的母亲说,伯母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我替你们答应要供那只黄皮子了。
你要能救回小玲爸的命,别说供黄皮子了,供什么都行,“小玲的母亲道。
其实我一直没有告诉他们,我之所以让他们供奉那只黄皮子是因为,黄皮子报仇心强,即便是今天我救了小玲父亲的命,日后黄皮子也还会来报仇,都说黄皮子报仇会祸及三代,但如果小玲一家诚心供奉其修成正果,黄皮子自然也就消除了怨念,从而也能成为小玲家的保家仙。
从小玲家离开,下午五点的时候,小玲打电话告诉我,他父亲醒了,而且已经好多了,还问我什么时候有时间,非要让我去她家吃饭。
我对小玲说,不用这么客气,等你父亲完全好了,你继续到超市上班就可以,我还要去你哪里买苹果。
小玲在电话那头笑道,好的,那一言为定。
挂断电话,刘雨轩端上饭菜,该吃饭了,我闻着香喷喷的饭菜,中午都没吃饭,确实饿的快不行了,于是也没客气,拿起筷子就开吃。
刘雨轩双手托着脸颊,坐在饭桌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就这么被她看着,我总感觉挺别扭的,她这是怎么了?于是我放下手中的碗筷,开口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