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猎魔人强调着。
接着,这位老猎魔人从靴子里拔出了匕首。
“之前答应你的。”
“一些匕首的技巧。”
老猎魔人说道。
“稍后吧。”
“我需要处理一下,刚刚的事情。”
秦然指着窗外说道。
“他们距离的太远了,而且,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的线索,如果蜜饵丝清醒的话,还有可能找到什么,但是……”
老猎魔人话语没有说完,径直的耸了耸肩,那意思再明显不不过了。
“她擅长追踪?”
秦然突然停下来脚步。
“‘寻迹者’蜜饵丝,你应该听过她的名号。”
“任何的蛛丝马迹,都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老猎魔人在说出老友名号的时候,眼神中满是骄傲。
“是吗?”
秦然不置可否的说了一句。
话语中的意思,老猎魔人马上明白了。
“痕迹,不是人心。”
“即使蜜饵丝能够看到一切痕迹,也无法直视人心,就如同你无法直视太阳一样。”
“而且,背叛者这件事对蜜饵丝的打击绝对不小。”
“不然她也不会成了这副模样。”
老猎魔人解释着。
“他们的关系很好?”
这一次,老猎魔人没有回答秦然的问题,只是摆了摆手,显然是不想谈了。
秦然没有面前,直接钻窗而出。
但是,在心底却记住了‘寻迹者’蜜饵丝。
一个和背叛者关系很好的‘寻迹者’蜜饵丝。
和那位心智受损的猎魔人相比,这位更值得怀疑。
并不是什么恶意的怀疑。
而是,习惯性的怀疑。
对于任何陌生的人,秦然总是这么的警惕。
所以,他总是没有太多的朋友。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仅有的那些朋友是值得信任的。
而老猎魔人?
自然的……
不在其中。
老猎魔人在秦然穿窗而出后,迅速的将窗户关好。
北陆冬季的夜风是十分可怕的。
他没有问题。
但是,他的两个好友却是受不了。
转过身,他再次坐到了矮茶几前,他开始思考着、整理脑海中本不该存在的知识。
对于这些来自‘邪异’的知识,他是抗拒的。
不仅因为他是猎魔人,天然对‘邪异’的敌对立场,还因为,每一次的接触这些知识,都会让他想到他在囚牢中饱受折磨的日子。
但现在?
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因为,他很肯定,普通的手法是无法治愈他的两位朋友的。
只能依靠这些常人所不知道的知识。
不放弃希望。
他想要试试。
哼!
一声带着痛苦的闷哼中,老猎魔人的面色通红,额头上青筋蹦起。
一阵阵诡异的呢喃跃过了双耳,直接在他的心底响起。
他依靠着强大的意志,对抗着这些呢喃。
然后,开始整理隐藏在身体中的知识。
很慢。
很艰难。
他必须要全神贯注。
所以,他没有察觉到去而复返,隐藏在阴影中的秦然。
亲眼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
但道听途说的,百分之九十是假的。
一直到老猎魔人即将适应前,秦然才彻底的隐没到了阴影中。
暂时确认了一些事情。
至于更多?
有着老猎魔人在,秦然很清楚,他做不到无声无息的潜入。
但……
他不行。
不代表其他人就不行。
例如,他的那位忠诚可靠、任劳任怨、无怨无悔、不死就使唤到永远的随从。
当然,这需要一个机会。
现在?
还不行。
开启着【追踪】视野的秦然看着残留在空气中的痕迹。
这些痕迹消散的速度飞快。
很显然,对方不仅做了处理,而且还是专业的。
如果用正常的手段,肯定是一无所获。
但面对着本就特殊,却又被秦然一路提升到了超凡级别的【追踪】技能,却是无法遮掩一切。
在痕迹消失前的最后一刻。
秦然找到了对方所在的‘据点’。
一座位于上七环内的一栋二层半洋楼,哪怕是冬季,洋楼的花园内,都盛开着不少耐寒的绿植,而院子内的积雪更是清扫的干干净净,显然是有人时常打理。
这应该是对方的一个固定据点。
秦然判断着。
对方很自信不会被发现。
所以,直接回到了这里。
而这给了秦然机会。
……
“那些该死的猎魔人!”
鲁德斯在书房中大声咒骂着。
他不担心自己的话语被人听去。
一来,他的书房是特制的,隔音十分的好。
二来,这栋建筑物内,所有的人都是自己人,根本不用担心。
所以,鲁德斯尽情的释放着自己的愤怒。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没有真意义上的靠近就被人发现。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耻辱。
他已经完全可以想象得到,那些混蛋会怎么笑话他了。
尤其是格尔萨克、科里坡那两个混蛋。
这几年尤为不安分。
他们想要什么,鲁德斯很明白。
身为‘议员’之一,他也想要更大的权利。
当然了并不是常规意义上,人们理解的权利。
或者,准确的说‘静夜秘修会’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