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来了以后,我和同学们在一起活动的次数急剧减少,什么踢足球打篮球统统不参加了。
潘玉伶不爱与同学们交往,就连女生她也很少和她们说话,她进进出出都是高昂着脑袋,用怪怪藐视的眼神看她们,好像那些女生是从外星球来的,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人。
而我呢,原来算得上是独来独往,现在,是与她成双出入。
我说,“其实,她人蛮好的,真诚,也很安静,我觉得你和她可以成为朋友。”
“什么意思?喜欢她是吧,喜欢她就直说。”潘玉伶停下脚步,抬眼看着我。
“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如果你要交朋友,找个说得来的女生,我觉得她应该可以。”
潘玉伶挨近我,拉住我的手臂,说,“我知道了,你喜欢她,想要她,好的,我同意,你是不是要我去说,我去跟她说,把她带到你面前,让她是你的女人。”
我惊讶的看她,尼玛,她这是什么意思?考验我还是高级黑,说反话?
潘玉伶却仍是用她那黑深黑深的眼睛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那种艳魅的微笑,看不出一丁点儿说笑假意的成分,倒是迷魅的眼睛里带着一种自然应该的成分,就好像这种事再正常不过,本来就是这样的。
我笑,说,“你在说什么呀,听不懂,存心黑我是吧。”
“我说的是真的,像你这样的男人,和别人不一样,你与别的男人不同。”
她这话,更叫我听不懂,可听着却感觉舒服,立马觉得自己不同一般起来。
潘玉伶又说,“你要一个、两个,再多都可以,我可以帮你做到,但有一点,必须我是老大,她们都得听我的。”
我看着她,想要看出她说这个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这思路,又乱又快,我完全跟不上的节奏。
最终,我咧嘴笑,笑出声来,实在是忍不住,这玩笑开得有点邪乎。
不过呢,我心里头还是蛮美的。
她也笑,说,“我知道你不相信,现在不相信,有一天你会相信的,事实会让你相信。”
她这么说,是不是表明,她成熟,经历的男人太多了,知道男人有多么的自私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