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太大,我没有目的的乱串,这房子的装修风格完全老掉牙,他们家也太复古了。每间屋都是木门,屋里都是黑漆漆的。屋里也没人,我有一间没一间的逛着,这也太黑了,我根本得不到任何的信息。
那知前面一间房的灯光让我一下紧张了起来。我悄悄移动过去,还没走近我就发现那不是灯光,明显是蜡烛的火焰在微微跳动。几个人影被映在墙上和着火焰时左时右。
我数了数人影,大概三个人。我小心翼翼来到门外贴着门缝想听听里面在说什么,但是什么都听不见,奇了怪,就这破木门,还这么隔音吗?
突然听见屋里有脚步声,是有人要出来吗,我赶紧往旁边的转角躲过去,但是还是被人发现了。只见一个人影从里面出来,跟到我面前,我还没看清楚是谁,就见此人动作太快,他拿出一只笔,对着我凭空画了个图形,然后说了很小声一个隐字。
当一切快速完成后,我才看清楚这不就是马大爷吗?他怎么会在这里,我本想开口说话,那知他做了个静音的动作,我没敢出声。
这时,听见屋子里有人在问:“外面是谁?”
吴大爷说:“没看见人,估计是您多疑了。”
里面的人不相信,便走了出来,看了看,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就像打鼓一样咚咚直响。
可是他却好像看不见我一样,四下看了眼说:“嗯,可能我多疑了,进去吧!”
他真的看不见我,难道刚才马大爷帮我隐身啦,嘿,还真好玩。等他们都进去后,我朝另外的房间走去,我虽然不能完全肯定别人看不看得见我,但是我瞬间觉得安全了许多。
我来到二楼,有间屋里也有微弱的烛光,这是谁的房间,我好奇的去看看。
从门缝里,我看到一个少年背对着门坐在那里,他在干嘛,他是谁?我守株待兔的呆在门外想一探究竟。忽然有人拍了下我后背,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回头一看,原来是马大爷,我正要说话,他又让我闭嘴,做了个跟他走的动作。
我轻轻跟在他后面,他带我走出了这家大宅子。等走远以后,他很生气的对我说:“你怎么就不听话呢?让你走远点,你非得越走越近,你知道刚才多危险,要是第一个出来的是别人,你小命就不保了。”
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便说:“我知道错了,但是你为什么会在里面?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他很严肃的看着我说:“这不是你能查明白的,时机成熟了我自会告诉你。你现在走得越远越好。”
“但是我为什么非得躲呢?有没有人知道我是谁,见到我又能怎样?杀了我?”我不解的问。
他生气的说:“糊涂呀,你都能通过画间接的把别人害了,那么别人也能通过你的画像不动声色的把你杀了,到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的还真有道理,我又想起刚才为什么别人看不到我,便问:“我刚才是隐身了吗?你用画笔对我画了什么?”
从大宅子出来以后,他走得非常快,我都快跟不上了,便叫到他说:“马大爷,你等等我。”
他一把抓住我,说:“你不要跟着我,你现在回宾馆收拾东西马上走,我送你一程。”说着他又掏出了画笔,看样子要凭空起画,他突然想了想,对我说:“试试你的血。”然后又像第一见面那样,我还没做好准备,他就夹破了我的手指,用毛笔沾了我的血液,开始起画,口里还念着什么听不清楚。
这时眼前出现了一条马路,很真切很清楚。看到如此清楚的场景,马大爷都不竟惊讶的说:“你的血还真不错,很纯正的血统。”然后一下把我推进了画里,我吓的大叫:“这是哪里?”
马大爷没有回我话,只是迅速的关住了这个大口,他和刚才的场景彻底消失在我眼前。我现在在哪里。
这是条繁华的街道,因为是午夜,路上的行人很少。咦!对面的建筑怎么这么熟悉,这不就是我住的宾馆吗?他这一程是直接把我送到了住的地方,太神奇了。
回到宾馆以后,我收拾好行李,退了房,直奔火车站,这一夜我是在火车站度过的。
回到成都,我没有去找王森,而是去了家整形医院,我想起之前在火车站听到两个女孩的谈话,说的那家无痕无痛整形,就是我今天来找的这家。
很扯淡吧,我自己都不确定要不要整形,或者说只是一时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来到整形医院以后,前台的美女很热情的照顾我,问:“先生是不对自己不满意需要微调吗?有预约吗?”
我有些尴尬,估计是美女见到我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就连忙招呼我去旁边坐,又去给我倒了杯水。
这种私人医院服务态度那是相当的好,这收费估计也是相当的高。她说:“今天预约的人不多,我帮你加个约,你在这等着,听着叫号就可以。”说着她把一个便签号递到我手里,一看10号,看来人不多,那就等等吧。
我随手拿了本杂志看了起来,这书应该是他们内部刊物,里面的内容全是介绍美容,整形的,还有医院医生和院长的介绍。
我对院长很敢兴趣,原因是他很年轻,和我是同龄人,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么年轻就有作为,决定想会会他。便去前台咨询,说:“我能和你们院长谈吗?”
前台的美女面露难色说:“我们院长一般不坐诊,只跟手术。”
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