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见见我们的儿子,不知道他现在长成什么样了?夜里有没有踢被子?有没有好好吃饭?过得好不好?”
朱芸神情闪过一丝落寞,这是她的心里话,她真的好想见见云澈,哪怕只是一面也好。
“放心吧!王妃会替我们好好照顾他的!”
说到这里,安澈的手不禁再次紧了紧。
云澈是他的儿子,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在他对赤菱产生恨意,恨到想杀了他的时候,朱芸发现了他的异样,才将事情全盘托出。
朱芸根本没有跟赤菱洞房,那晚她在酒里下了mí_yào,再扒去赤菱的衣服,让赤菱第二天醒来误以为他已经与朱芸圆房了。
而在那一个月之后,朱芸用同样的手法对他下了药,只不过那原本的mí_yào,换成了mí_qíng_yào,原本该扒去的衣服,弄成了穿戴完整,以至于他醒来以为那一切都是个梦,一个不切实际的梦。
他怎么都没想到朱芸竟然会这样算计他,但是他知道后完全没有生气,他只怪自己太过没用,居然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要自己心爱的女人亲自动手。
他发誓,他以后一定要为朱芸争取一个名分,他一定要取朱芸为妻!
就在两人用情至深的时候,门突然“砰”的一声被重重的打开了,只见晟成急急忙忙的走进来:
“芸小姐!这里……”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朱芸跟安澈紧紧抱在一起的场景,晟成恨不得现在马上立刻晕过去。
“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
晟成连忙捂着眼睛转身就走。
“站住。”
朱芸好笑的看着一脸惊慌的晟成,晟成是朱梦派给她的人,做事一丝不苟,能力也不逊色于暗卫,她跟安澈的事他也知道,但他却没有任何成见,朱芸特别欣赏这样的人。
晟成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怎么就忘记敲门了?这规矩是跟谁学的?
刚一想完,脑海就闪过姜一的身影,貌似她就是这么冒冒失失的人,想到这里,他的嘴角不禁扬起一抹笑容。
而朱芸也刚好在他扬起笑容的那一刻来到他的面前,不禁有些黑了脸:
“你笑?”
晟成一噎:
“不敢!”
“你笑?”
“不……不是笑芸小姐!”
晟成咽了咽口水,他怎么能跟朱芸说自己是在想心上人了?这多丢脸!
见晟成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朱芸也不打算继续逗他,笑着说道:
“好吧,你来有什么事?”
晟成平时是负责暗处的工作,像这么明目张胆的出现没有几何,南越王的丫鬟刚刚被她打发了出去,指不定什么时候会回来,有事情还是尽早解决了好。
“这个,王妃叫我亲手交给你。”
说到正事,晟成一脸严肃,将手中的情报递给朱芸后便出了走出了屋子,顺便还尽责的把门给关上了,一刻也不逗留。
“这是什么?”
待晟成走远,安澈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
朱芸缓缓把窗门关上,四周看了看,确定只有他们两人才敢把纸张打开。
“这……这是……”朱芸看着手上的书信,激动得有些哽咽,拿着书信的手变得有些颤抖:“……这是……”
她再次想要说话,却怎么都说不完整,眼泪突然就从她的眼眶中流落。
安澈吓了一跳,急急忙忙扶着朱芸坐下,这才有空看书信上写的内容。
只一眼,他也看愣了,刚刚还不明所以的眼里流露出一抹宠溺与柔情。
这书信中没有写什么,只是画了一幅画,画中有一个小孩,这小孩已经长出了小乳牙,咧嘴一笑,可爱致极,只见他慢慢吞吞的朝着一位爷爷爬去,伸手要抓爷爷的胡子,那席地而坐的爷爷眯着老眸满脸欢喜,看着孩子宠溺得不行。
这个孩子,是云澈,这个爷爷,是朱老太爷。
朱芸激动不是没有理由,她那头还挂念着孩子,这头就被朱梦送来了这么一幅画,看到这幅画,她怎么能不高兴?她怎么能不激动?
就连安澈拿着那幅也不禁有些颤抖,其实他对这个儿子没有多少映象,那时一味的认为那是赤菱的孩子,不愿意去看他的脸,现在想起来,那怎么也是芸儿的孩儿呀,他应该好好看看的!
“芸儿!没事的!等这些事情过去,我们会一家团聚的!”
安澈将朱芸搂在怀里,轻轻的安抚道。
“云澈……是云澈……他都已经这么大了……”
朱芸听着安澈的话一边哽咽一边点点头,她将那幅画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哭,她不能在这个时候被人发现端倪。
云澈,等着娘,等着娘回去找你!
三国都在战争之中,相比南越国,北蒙王这个新年就过得不怎么好了。
先是失踪的朱梦在年前就回来了,而且连赤旭尧也活得好好的,一回来就把景国让给北蒙的延陵县给夺了回去,而孟钆居然也被擒了,蛊师也失去了一名,光想想就知道这个年北蒙王过得有多么窝心。
而景国那边恐怕是最好的,景国国土庞大,虽然国库空虚,但在赤晟那一年的精心管理之下竟然有了明显的起色,新年前三天赤御浩居然亲自上朝,封赤晟为阳朝摄政王,辅助他管理朝纲并监国。
本来皇帝龙体抱恙,很多臣子蠢蠢欲动,每每上朝都要将传位那点事参一本,如今见到赤御浩还能亲自上朝,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