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他知道我要的答案。
我们又是一番打太极,我完全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很确定他爱着那个叫萧半夏的女人,我羡慕那个女人,但是我不是她,非常确定。
司徒君坐在对面似乎也在想着什么,但是我已经回过神来了,我放下筷子故意发出声音,他也回过神来看着我。
相顾无言的,他不是老师吗?反正我现在是学生,大家这样也算是必须要有交集:“额…他似乎特别的疲累,要不让他睡吧”分明喜欢,却没完没了的试探。
“反正他也不是要高考,就随他吧”
“我要考复旦医学院”我看着他。
他皱眉:“以你丢三落四的毛病我并不建议你学医”
“有什么?我们家都是做医生的,怎么说我也应该继承下去不是嘛”
他点头:“嗯,有梦想很好,就是配药的时候别少看了剂量,手术别落了东西在患者体内”
我叹息,他果然了解我,我的确不会去做医生,我这种跳跃性不严谨的性格去做那些生死攸关的是去,我是不敢担责任的,就是应该不敢担责任,所以我才退出幻他们那个水太深的组织,我非常的有自知之明,人只需要做自己擅长的,能负的了责的,不行就不要死扛。
我看到司徒君真心担忧的脸笑了:“逗你的,我要考师范”
我非常欣赏他脸上的诧异,另我泄气的是他并没有问我为什么,我连情话都打好了腹稿。
他看一眼手表:“不早了”
我一看真的是这样,公交绝对要迟到。
“一起吧”他拿起挂在门口衣架上的包。
“好,等我一下”我回到房间,,忽然想起,我似乎还有事情没有做完。
车子上,我一路使用手机上的计算器狂补作业,可以想象字是飞的,他坐在旁边只是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你等会不会去班里搞突击吧”我问道。
“看我心情吧”
“我有点不太舒服,我觉得我应该去一趟医院”
“老老实实的补作业吧,昨天晚上你都在做什么?”
“你不是知道,极力挽留某个人筋疲力尽忘了还有作业这种事情,说实话,本人好歹毕业好几年了,这些题目啊概念啊什么的过过眼也就可以了”
“如果你要考师范的话,我推荐华南”
“干嘛,你是那里毕业的?”
“但是如果考华南,不用看以你现在的解题水平,答案分基本全丢”
“哼,我考进去了怎样?”
“你如愿”
“什么我如愿,我没打算考华南的好吗?”
“在这里下车吧”
“咱两现在比一张白纸还白,需要这样避嫌?早知道以前就高调一点了”我开车门道。
“回班级之前,我批准你去校医室那里”他看着我的腿,然后离去。
我是昨天半夜停电磕的,那是什么表情,唉,龌龊。
我一瘸一拐的进了学校门口,我犹豫了一下,好吧,那就去趟医务室吧,说不定能把作业补掉。
我瘸着腿去了校医室,果然膝盖那里青了一大块,校医问了来龙去脉,然后给我涂了点红药水,浅色的裤子,正好趁药水干的时间,我默默补好了所有的题目。
我回到教师的时候,整个班级像是被暴风刮过,一片寂静,我甚至看见小班长发红的眼角,
我在第一排交了作业,回到位置上戳戳前面的两个小鬼:“班主任来过?”
“嗯”
“小班长怎么回事?”
“有几个抄作业源头被查到了”
呵呵呵,这招他很喜欢啊,都是出来混的,一点活口也不给别人留啊。
“是不是先是发现一个人,然后问出上级,层层逼问?和审犯人似的”
“审讯?你说的太贴切了,他简直就是狱卒”
“你知道他第一届学生送他什么绰号吗?”
“什么?”
“算了,说了,你们供出我,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我摇头,准备在老师来之前眯一会。
“说嘛?都是同学,这事儿他怎么会知道”
经不住他们的软磨硬泡,我这人啊,就是太好了。
说好的保密,怎么才两堂课,“疯狗”这个称号就蔓延开了,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做操的时候,司徒君仿佛是刻意的站在我旁边,我开始有些怀念幻。
反正我做好了打死不承认的态度,他什么也没问,装作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不知道,心真大。
到了下午幻也没来,我意识到他们那边肯定是又发什么了什么,我想起来小新好像活着从缅甸回来了,说好了我要去他那里坐坐的。
晚自习这种反正也没老师讲课让你写作业的课上不上都一样,我还是蛮相信自己的,我一个留俄回来的人,一个高考会考不上?司徒君和那些紧张的氛围,忽悠忽悠那些没在社会上摸爬嫩豆芽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