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人好像从头到尾一直在推我出局,我当然能明白他的好意,我想套一套他的话:“为什么不让我插手,多一分人不是多一分力?
我知道这句话很苍白,多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人其实就是多一个吃白饭的。
“你不适合,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你适合白天阳光下,这些事情你碰不得,也不许碰”他可能是太过于伤心欲绝说出来这样的话,也是,天底下兄妹刚见面,第一句话就是杀了我,还说的那么的悲戚,他这个为兄长的心里是什么滋味。
我决定打一打煽情牌碰碰运气:“你怎么知道我就会走上那个谁的路,我不能让你一个承担,那谁都挂了,说明你们做的事情肯定高风险,没人性,你万一要是也挂,那说不定有人会叫我顶替你,那倒时候,我不是更惨,我脑子没之前的人灵活,说不定没几天就被杀了,她好歹算是自杀,不如你告诉我全部的事情,我也好有所准备,你们不老是说时局动荡,时局动荡,我看也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要不你还是告诉我是什么在暗涌”
“好啊,不过等你知道了以后,就要永远待在这个房间里,确保秘密不被泄露”他见我软硬不吃,换了一个方针对我。
我思量了一下他是很有可能把我软禁在这里的。
可如果说之前我是因为要死了所以过得得过且过,那么我还有漫长的一生,我要拿什么打发。
我想起了司徒,他很快就会老就会死,难道我要一个人世间游荡吗?
我想到了7A,那个所有事件的起因,他好像可以凝聚人的意识,让人重新汇聚起来,就像是投胎转世。
他见我安静下来,也不吵不闹了,知道我心里是在动鬼主意。
“我是为你好”他说。
“我知道”我回答。
后来那天我没见到司徒,我又在那个地方待了几天,没多久有一天我睡了一觉,醒来发现我已经在自己家房间躺着了。
我出房间见到司徒正在招待小新,他看上去状态很不好,当他见到我的那一刻显然很讶异,他们谁也没有说话。
“是我,我回来了”我解释。
司徒有些逃避我的眼睛,小新无厘头的来了一句:“幻去南极了”
“我知道,我以为你和他一起去了”我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是...灸月?”小新不敢置信的问。
我看着司徒难以置信却又期盼的眼睛:“是我,我回来了,你们不惊喜吗?”
“惊喜,太惊喜了”小新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司徒问,他怕只是昙花一现。
“我也不知道,好像大概说我和她都不是完整的萧半夏,那个前半夏是我从民国带回来的意识,我和她不是一个时间上的,主体中有两个意识。我们都以为他们会保留那个前辈,可那个前辈一心求死,零本来是想抹掉所有记忆,不过小迪老师把我留下来了”我说。
小新忽然想起什么似得又按耐下去。
司徒似乎也在思索什么。
“那个,我是怎么回来的?”我问。
“定位,粒子重组”小新解释的简单,我听不明白,想在追问什么。
他却先我一句:“我看她回来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还有事,就不坐了”
我拉住他:“等等,我这几天听那么多人讲那些一知半解的东西,我怎么回来的,也不牵扯什么机密吧,你好好解释,让我也听明白一件事嘛”
他看一眼司徒有些无奈。
“你看他干嘛,看我,谁是当年战友,谁是敌人啊”我指的是念书时候,我在打感情牌,小新是这些人里面最好说话的,我希望能从里面撬出一星半点。
“好,那我就给你讲,你先松手”他爽快的让我有点不敢相信,我将信将疑的放手。
他快速的解释:“宇宙有无数的时空,假设我们所属的时空是x,那么那个昏暗的房间就是x时空中被独立出来的一个空间。想到达那里首先要有准确的经纬度定位,之后通过粒子反应堆进行空间运输,从而达到一个空间到达另一个空间”
“可是粒子重组伤身吧”亏了之前,凯瑟琳给我补充的那些什么宇宙啊,空间啊,什么的,我听懂了他的话。
他诧异我的理解速度:“个人的粒子在通过反应堆的时候,个人粒子会重组,确实很伤,不过MC-9星的人,已经习惯了粒子重组,他们时常穿梭不同时空,空间,所以相对你们而言,我们不过只是三维生物”
他这番话信息量很大,我需要细细的思考。
他趁着我思考的片刻逃到了门口:“我说的这些你别深想”
他风似的离开了。
“怎么,刚回来就想去调查那些事了?”司徒看着我,有隐隐的试探。
“怎么会,我就是随口问问”我说,我知道司徒不碰那些迷局,他也不想我碰,但如果我一定要碰,他一定也会介入,而我同样也不想他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