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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孩子和你一样大吧?”
“不,比我小 1岁”
她收拾斯威特太太带来的衣服:“哦,那真的很有勇气呢,去了战场了,那位太太满脸自豪呢”
这妹子啥意思,这话有点不对劲了啊,是说同样的年龄,一个报效祖国一个那什么吗?这妹子不像小愤青阿,目测属于有奶便是娘的主,怎么这么说?
果然他的脸色有些不那么自然了“额,理想不同”
她起身:“那么我去隔壁了,晚安”
这是唱哪台戏?我有点晕,然后她就睡在隔壁,换上了那个去服兵役男儿的衣服,有点像17.8岁街头报的少年,不过比穿那身破布要强。
第二天睁开眼睛,哈,我还在这里,我的内心有些复杂。
她起**伸了个懒腰,走到窗户处来开窗帘,街区还在将亮未亮的氛围中,白雪在昨天夜里造访了这个国家,她静静的站在窗口前看着迎风飘荡的白底黑字反万旗,晨曦像极了黄昏,让当局的人看不清。
楼下叮叮当当的响声,有人起了,她下楼,是斯威特太太,正在准备早餐,她理所当然的走过去帮忙,斯威特太太叫她手脚生疏让她去热牛奶了。
斯威特太太正在一边煎鸡蛋一边询问:“等会要去学校吗?”
她按照迪罗教的套路说道:“不,我正在找工作,但你知道效果没那么好”
“也许你可以尝试降低自己的要求”
“我已经降的与犹太人一样了,但是大部分工厂还是”
“也许他们不想把你和犹太人放在一起呢,我们的工厂还缺少一个給上漆的女工”
“如果可以的话,不胜感谢”
其实我觉得这位太太应该也怀疑,为什么一个德国长大的孩子的德语有些生涩,她做事的手法也不那么纯熟,也许是她和灸舞很相像,所以处于礼貌她没有问吧。
加热后牛奶醇香四溢,斯威特先生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厨房对灸月比着嘘,一下子从后面抱住了斯威特太太,斯威特太太象征性的抱怨了两句,便开启了他们的早安吻,然后斯威特太太让斯威特先生摆盘去了。
灸舞去门口取报纸回来放在餐桌上,安逸的早晨,斯威特先生一边喝着牛奶一边打开报纸:“哦,今天又有一个小商店关门了”
“是犹太人的吗?”
“不是”
“哦,那真是可惜”
“…你知道现在小商贩低于指标就必须面临倒闭”
“没关系,不是有犹太人在吗?”
“啊,也是”
两兄妹没有接话,只是早餐后她委婉的推脱了斯威特太太之前的好意,我想她可能是需要去了解形式吧,于是一段可能愉悦得早餐结束了。
出门的时候灸舞把自己得围巾围在她脖子上:“注意安全”
她点头,于是一屋子里的人各自分头走了。
街头皑皑一片,寒风冷冽,今天比昨天要好多了,起码衣服厚实多了,可以御寒。
我一路都在思考,没有想通她的学习能力这件事情,也许她之前学过德语和吧,随着她能看懂顺带我也明白,那些街道上的大字海报:犹太人与狗不得进入,我忽然想起王老师说的中国人与狗的故事,不要觉得我是一个思考的人,因为我除了能胡思乱想,也干不了别的。
她四处游逛,没有什么目标,她走入一家店,那家店几乎没有人什么客人,但是玻璃橱窗里的小工艺品却格外的精致,老板很欣喜走来介绍:“小姐是亚洲人?”
她点头
“那真是个神秘的国家呢”店主的口气有些向往。
她捂脸淑女的一笑,很符合西方的礼仪,对的她模仿能力我表示不可高攀。
店主一串手链:“这是最新绘作的出来,与你很配”
她看着皮质的手链,上面好像是女人穿着中国服饰在翩然起舞,我知道其实她也没钱,这老板忒没眼力劲儿了,哪个有钱人家的小姐穿着男人的旧衣服,她客气的摆了摆手表示不用了,准备出去。
但是有一群人忽然冲了进来,如恶狼,如劫匪,他们进来一句话都不说,进来就是打砸抢,有点像之前抵制日货时的小愤青干的事,那个老板抱头躲在一旁也无法幸免,她看到穿着制服的警察若无其事的走过,我那一瞬间明白了这肯定是个犹太人的店。
这姑娘愣是站在人群外看着这群疯狂的人们,可能也在思考吧。
一个绅士的国家下的疯狂,街道上所有的人都若无其事,甚至还有期间加入的,待里面被洗劫一空后,疯狂的人们才陆陆续续撤退出来。
飘扬的纳粹党旗下雀跃的人们,玻璃橱窗散落遍布在商店里的各个角落,店主蜷缩在角落,眼神中的无助与恐惧,她往前迈了一步,又转而离开了。
我觉得她可能是同情里面的那个人吧,没进去可能是觉得对方要的不是同情,而且自己能做的不过是口头的安慰,没有实质做了不过是矫情。
飘雪的天空,人们见面标准的招手礼,目光中的虔诚,你可以否定一个人的信仰,但你不可以去否定一个人对信仰的坚持,侵略永远都是从被侵略开始的。
街头到处都是一样在四处找工作的人,落魄,广场的钟声整点响起,悠悠扬扬,也许激昂,也许哀鸣吧。
她兜兜转转走到了教堂门口,我对建筑不太了解,我感觉有点像哥特式的建筑又不像,里面一些宗教的笔画啊,虔诚的教徒。
她选择了一个靠后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