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想,觉得钱琚这个猜测也不是没有可能,
毕竟看到鬼王夺取了言诉的鬼气,第一个念头便是以为鬼王本身可以夺取鬼气,却没想到是这个牌子的作用,这是思考上犯了先入为主的主观意识错误,
赵远这时沉着眉头道:“我也在道上走了这么多年,什么神鬼传说也算是听了很多了,钱锯算是提醒了我,我刚刚想起了以前曾遇到的一个一起办过事的奇人,也是萍水之缘,他那个人感觉就是特别的神秘,路上枯燥,曾经也大约跟我提过鬼王的事,现在我隐约想起其中的一段,”
“别卖关子,你快跟我们说说,”钱锯大咧咧地喊道,
赵远却皱了皱眉头,转过身去:“时间太长,那位奇人说的也是杂乱无章的,我们在这里多待恐怕会再有什么变故,我整理整理回去再跟你们细说,”
钱锯听这话不乐意了道:“赵远你还这么年轻,可别有老年痴呆的前期健忘的毛病,还是别是你在那骗我们,打算瞎编一个故事,临时又编不出来,又这样说唬我们呢,”
赵远瞪了钱锯一眼:“我才没你那种闲心,”
然后不出我的所料,又一番的唇枪舌战,不过我和言诉已经学会无视他们了,反正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其实对于赵远的说法我还是相信的,不过如果是钱锯的话,那就可信度不大,他那个人油腔滑调的,
不过相处的时间虽然不是太久,赵远的为人我还是信的过的,所以我也并不担心,
我又看了看手里的这个牌子,现在也没有时间在这纠结这个问题,出去后有的是时间,
赵远刚刚小声嘱咐我让我好好收好这个,最好还是放在言诉身上比较好,虽然不知道赵远为什么这么说,我还是收了东西给了言诉,让他放进随身的口袋里,
我抬了手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我便准备开始催促他们,继续往前出发,我收拾着手中的东西叫了钱锯一声,却没人应答,我往钱锯休息的地方看,刚刚还在的人竟然消失了,
我的心猛的一跳,难道又出了什么事,
我道:“赵远,钱串子呢,他不是跟你在一块吗,”
赵远却没我的急切,他无奈的用手指了指我身后,
我回头一看,真是好个钱锯,
他正站在鬼王出来的那个棺材旁边左看右看,最后伸手进去在里面翻着什么东西,
耳室不小,棺木离我们休息的地方却不太远,不过钱锯却更对眼前的事业更加聚精会神,估计才没有听到我的喊声,
钱锯对那块牌子也实在是很心疼,不过已经在小雨的手里,旁边有个那么厉害的言诉,他也没办法再夺了回来,
视线一转,却发现了对面的那个鬼王的棺材,他面上的表情明显一喜:“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鬼王在里边睡觉的棺材,好东西鬼王肯定待天天抱着,里边一定有不少的珍贵宝贝,”便轻手轻脚的朝着棺材挪了过去,
不过旁边的赵远离的近发现了他的小动作,对于钱锯的这点小心思,赵远也没放在心上,听到我的询问才告诉了我,
“这个钱锯,性格真是按他的那名长的,钱锯,钱聚,真是把宝贝放在第一首位,”我无奈的对赵远道,
我旁边的言诉突然开口说:“在我心里,小雨才是最重要的,”
我听了暗想言诉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自从进了这个墓里,这甜言蜜语一套一套的,
却忍不住暗暗脸红了红,暗自庆幸,幸好钱锯赵远离的远,没听到,不然又要被好好嘲笑一番了,
我也怕言诉发现我的状态,正有点不知所措的时候,听到钱锯气恼的回来了,正好为我解决了这种处境,
“我艹,这个鬼王怎么说也算是鬼中领袖,怎么这么穷酸,小爷我在那棺材里摸了个遍,除了个快被微生物分解的枕头啥也没摸到,”钱锯一脸气恼的道,
鬼王都已经死了,要什么宝贝,他拿了也没地方用啊,我这么想着,嘴上却幸灾乐祸的说:“你以为鬼王跟你一样啊,成天想着宝贝,人家鬼王这是洁身自好,视钱财如粪土,”
赵远又补了一句:“你这二十多年思想教育课是怎么学的,现在还没一只鬼思想觉悟高呢,你的思修老师要知道有你这个学生估计都没脸面对乡亲父老了,”
钱锯一脸不服气反驳道:“君子爱财,人之常情,我这是真性情,我可不屑成为那些伪君子一类的,爱着还不敢说,这才更让人讨厌,最起码我是明面上爱的,我就是喜欢钱怎么了,这么多年了,你们难道不是靠钱才能长这么大,那些没钱的只能饿死,”
我认为钱锯说的也算在理,我也喜欢钱,不过对我来说钱够用就行,如果要经历很大的危险才能得到宝物,我是不会去干的,像钱锯这样对钱太执着我也没什么可说的,毕竟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不能强求,
不过却也不能再听钱锯说的那些大道理了,
“收拾好东西了吗,要出发了,”我紧了紧防水袋背在肩上,
钱锯却轻咦了一声说:“你们谁看到咱潜水的装备了吗,”
来的时候的我们下水用的氧气瓶和潜水衣,钱锯和赵远的刚进耳室的时候就被钱锯随手放置了,我也没在意放哪,我和言诉的到还在旁边好好的放着,手电灯的照射距离不够远,我只看到黑漆漆的一片,我问:“进门的时候你随手放哪了,”
“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