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在赤裸裸的为难我们吗,余笋兄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这个被称为余笋兄的人随后说道:“话说起来是这么一个理,但是我们又能怎么做?总不能造反吧!”
“余笋兄说的在理,这造反只是的确不可取。“
”但如果以我等一旦离开的话这军心就会有所不稳,付东兄认为这借口如何?”
那个颇为白净的管带(何堪)对着那个略显瘦弱的男子缓缓的说道。
说完后那名为付东的男子听到何堪的话后眼前一亮随后赞道:“还是何堪兄的脑袋转的快,这造反确实不可取,但是这个军心不稳可就不是那王宾所能管得了的了,到时候还得要我们出来平息。”
“哈哈,过奖了付东兄,不过是略施小计而已。”
何堪得意的笑着。
“那就这么说定了,余笋兄、何堪兄我等回去后便和心腹商议一下,就定在今天晚上给那王宾演一出大戏。”
付东得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