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刚刚从外面的喊叫声知道流云门的掌门流云真人回来了,齐越并没有多么高兴,相反他在担心,担心流云真人会看出他不是真正的齐越。
正处于内心煎熬的齐越被一声呼唤惊醒,“师弟,师傅回来了!”是大师兄卫武的声音,“哎~~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罢了听天由命吧”正想着,齐越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一群人鱼贯而入,是本来就不大的房间,看起来十分拥挤。
为首的一人齐越根据脑海里的记忆知道那就是流云真人,连忙坐起来施礼道了声:“师傅”流云真人看齐越起床亦有些困难,手一抬道:“越儿,你重伤未愈,快快躺下”随后将不慧大师引到床前对齐越说:“这位是梵音寺的不慧大师,不慧大师医术高湛,本想请他来救你一命,不想你竟好了起来,不过无妨,不慧大师既然来了,就让他为你诊治一番吧”
齐越连忙道:“有劳大师了”“阿弥陀佛,施主客气了,还请施主将手给和尚我,让我为施主查看病情”不慧大师说着将手伸了过了,齐越此时虽心中忐忑,但众人都眼巴巴的看着,无奈只能将手伸了出去,不慧大师将手把在齐越的脉上,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慧大师的眉头越来越皱。
将手从齐越的脉上拿开,又在其身上各处查看,一边看还一边念叨:“奇了!真是奇了!”大师兄卫武听不慧大师这般说,顿时心中一紧,连忙问道:“大师,我师弟他可有何不妥,难道他的伤有什么问题吗”
可不管卫武如何着急,不慧大师好像没听见一般,依然在查看齐越身上的伤势,这下不光卫武,其他几位师兄弟也都开始着急了,可又不敢去打扰不慧大师,无奈只得向流云道人看去,流云道人看到不慧和尚的样子,再看了看众徒弟们祈求的眼光,也忍不住问道:“不慧大师,我徒儿的伤势到底如何了”
不慧大师这时也查看的差不多了,听闻后答道:“真是奇了,齐施主的伤势按理说就算有真人的融脉真气保其一命,但也不至于恢复的如此之快啊,要按齐施主现在的恢复速度,怕是要不了两月便能恢复如初”流云真人听闻觉得不可思议,齐越的伤有多重他再清楚不过了,十日前走之时齐越眼看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全靠自己耗费功力为其吊住最后一口气,这么现在听不慧大师说的样子,好像已经快要拜痊愈了,实在是令流云真人百思不解,自己虽不善医道,但眼看齐越现在的样子比十日前已完全不同,虽然依然下不了床,但是打眼一看都知道已无大碍。
因知道齐越的伤势是靠杨羽治疗的,便问道:“羽儿,越儿的伤势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会恢复的如此迅速”杨羽听闻苦笑道:“师傅,我……我也不知道啊,师弟刚刚醒来时,我只道是师弟福大命大,可是这几日我每日来为师弟复诊,但师弟的伤竟然在以一种十分迅速的势头慢慢的恢复,我也不知为何,初时只是以为师傅给师弟渡的真气在发挥作用,但今日听师傅一说,我才知原来并不是这样”
因对自己徒弟的性格无比了解,知道他不可能撒谎,流云真人只好将目光看向这次事件的当事人齐越,齐越听众人这么一说也十分迷茫,不知该怎么解释,只好向流云真人说道:“师傅,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这几日感觉伤势不断地恢复,也只是以为,四师兄的医术高明,可今日听大家一说我也觉的十分奇怪”流云真人看齐越自己也不知道原因,变向其他几位弟子投去询问的目光,卫武几人互相看了看,因为几人都不通医理,平时也为注意过,都只得摇了摇头。
流云真人看徒弟们似乎都不知道,只有向不慧大师问道:“依大师之见,我徒儿到底如何了?”不慧大师想了想道:“和尚我也不清楚,也许是因为齐施主天赋异禀也说不定,这世间的事千奇百怪,诸如此类的异事数不胜数,真人不必忧虑,齐施主的情况就目前来看,对其并无坏处,这样吧,齐施主的情况和尚我一时无法定论,不如就留下查看些时日,一来如果齐施主的病情有所变化,和尚我也能及时为其诊治,二来和尚我也对齐施主的这种情况很感兴趣,想留下来研究一番。
听不慧大师这么说,流云真人也就放心了,随即吩咐卫武安排不慧大师的住所,并让李游去为不慧大师做了些素斋送去,安排完一切,遣散众弟子,房间里只剩下了流云真人和齐越两人,流云真人见众弟子散去于是便教训了齐越一番,说齐越不该心浮气躁,耐不下性子,跑到后山偷学武功,导致摔下山崖,险些丧了性命,齐越听着流云真人的训斥不断地点头,并保证再也不敢了,流云真人看齐越认错的态度良好,再加上他重伤未愈,说了几句并告诫他让其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随后几日齐越一如既往的躺在病床上,只不过不同的是,探望他的人多了两个,一个是他的师傅流云真人,每日都过来给他渡上一股真气,齐越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感觉无比神奇,真气入体后,只感觉浑身上下每一处细胞都活跃起来了,这种感觉十分奇妙,这也使齐越习武的念头更加强烈。
还有一个则是不慧大师,怎么说呢,齐越第一次见不慧大师时,只感觉对方一派得道高僧的气质,而这两天,随着不慧大师每来一次,齐越对其的印象就变得更差一些,原因无他,只因为,不慧大师看他的眼神如同一个疯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