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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咏荷丢了个鬼才信你的眼神过去,嘀咕道:”那个外国老头太恶心了,自己没本事给人治病,竟然向上面告状,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好意思干出来的。“
吴正身跟着叹了口气:”其实华副司长有一点没说错,这件事处理不好很容易酿成国际纠纷,影响到我国在国际医学界的形象,他态度恶劣也是心里着急的原因,不能完全怪他。
毕竟华夏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医学成果,在国际上腰杆不硬,而无论国内外,又有很多人热衷于抹黑丑化中医,外国人还能理解为歧视与傲慢,可是同为华夏人又为何要抹黑自己?哎~~“”嗯!“吴咏荷点了点头:“我记得抹黑中医的风潮就是从胡适、钱钟书等一系列民国大文豪开始的,这些人甚至还要放弃华文呢,亏得太祖他老人家力挺中医,要不然啊,现在有没有中医都不好说了。“
吴咏清也道:”公允的说,中医不是万能,存在局限性,就拿对癌症的冶疗来说,中医确实办法不多,尤其是对晚期以后束手无策,但西医又有什么招?无非是切除,化疗,放疗,搏个五年生存率,三年生存率,活的生不如死,这样的活法有什么意义?偏偏还一片叫好声,仿佛能多活一天,都是西医的胜利。
我曾看过一篇癌症患者子女写的有关五年生存率的文章,尼玛啊,五年内有三分之二的时间住院,化疗放疗不下几十次,求爷爷告奶奶搞白蛋白,托人从印度弄药,主治医生曾多次暗示放弃,奈何患者求生yù_wàng强烈,数次险死还生,好不容易撑了五年,但几百万花下去了,身体各脏器功能已经严重丧失,家属被熬得精神崩溃,而且据说现在的情况越来越不乐观,恐怕很难再撑到第六年。
这就是西医治疗癌症五年生存率的真相,当然了,摸着良心说,患者能活五年也不容易,不过代价实在太大,而那些所谓的基因疗法等新兴疗法,已经一次次的被证明了是个骗局,可是有多少人在指责西医?
再反观中医,只要稍微在某些领域取得了突破,立刻就是各种污水迎面泼来,以至于时至今日,中医几乎等同于了养生保健,若是扁鹊、华陀、张仲景、孙思邈等前辈天上有灵,恐怕也要扼腕垂泪啊。“
每个人都是一脸的沉痛之色。
中医走向世界,确实困难重重,这不仅仅是人才的匮乏,西方医药集团的阻击抹黑,还在于与西方文明格格不入,西方讲究量化与恒定,一板一眼,以一个或若干的定值去推算未知的定值,数据的意义非常重要,可以说,西方文明的基础是数据。
而华夏文明讲究变量,不刻意去推算单个定量,而是从整理的角度来看待问题,大衍五十,其用四十有九,那循去的一,便构成了生生不息,流转不停的基础,这是西方人很难理解的一种概念,也被戴上了伪科学的帽子。
受华夏文明影响,中医的概念也很模糊,什么阴阳五行,穴位经脉,对于白人就象听天书一样,偏偏这个世界的主流文明是西方文明,因此中医的没落不足为奇。
秦岭突然笑了笑:“我能理解华副司长,坐在他的位置,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的话难听了些,有机会我会向他道歉,但是我不可能向艾伯特博士道歉,面对西医的傲慢与欺压,一味的退缩是没用的,以斗争求和平,则和平存,以妥协求和平,则和平亡,我们越是退缩,越是忍让,西医就越是得寸进尺。
其实我知道,得罪艾伯特博士是个很愚蠢的行为,我也不是非要与他为敌,我完全可以在给他做助手的过程中以和缓的方式影响他,逐渐扭转他对中医的偏见,可是此人太过于狂傲,我一时气不过,选择了最激进的对抗方式,后来他又人品卑劣至向卫生部告状,这已经是无底限无节操的行为了,既然如此,那就索性撕破面皮,我将以他为踏脚石,见证我的崛起!
以后见他一次,我踩他一次,见着我就踩,踩得他鲜血淋漓,我这么做会很得罪人,但是西方人从来不是个讲道理的种族,他们只信奉拳头,在医学领域也是如此,那么,我就用事实去教会他们怎么尊重别人!
也许我是狂妄自大,但不试一试,又怎么甘心呢?这固然是我个人的意气之争,也是中医几乎被西医逼上了绝路,我作为一个从业者,不得已的奋力反击,我要让西方人明白,西医还没资格瞧不起中医!“
随着秦岭那掷地有声的话语落下,吴家四个人,全都是头脑中嗡嗡作响,满面震惊之色,但是紧接着,又是一股钦佩油然而生,这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年发出的挑战宣言啊,这得是多大的勇气?要知道,现在的中医见了西医,自己都觉得低人一等。
别看秦岭暂时只针对艾伯特博士,但此人的背后站着皇家马斯顿医院,站着英国,乃至欧洲,甚至整个白人世界,谁知道会不会拨出萝卜带出泥?
也许闹下去,会与整个白人医学界为敌,没有人相信,秦岭不会考虑到这一点,可是他依然敢这么做,这就是了不得的一步。
吴咏荷更是美目秋波盈盈流转,仿佛在重新认识秦岭一样,又似乎回想到了被打屁股时的那种羞耻与颤栗,她的脸竟然有些红了。
秦岭也是心头豁然一震,就象一缕清冽的甘甜流淌过脑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