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你想压死我吗?林路深,你快点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路深眼眸直勾勾的看着她,两人的身体贴得很紧,只有薄薄的两层布料,这一上一下的姿势显得格外的暧|昧。
“你说我想干什么?”
“我告诉你,你别乱来。”夏不繁瞪着他。
“乱来?我对你不算乱来。”林路深轻笑,“我们做任何事都是合法的。”
他身体俯下来,夏不繁脑袋往旁边一偏,他空出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脑袋,然后薄唇压下来,堵住了她即将说出来的抗议。
夏不繁当然不会让他如愿,紧紧的闭着嘴巴,丝毫都不让他进来。
林路深咬了她一下,夏不繁吃疼,本能的张嘴想要喊叫,他逮住进去,长驱直入,一下子就夺去了她全部的呼吸。
夏不繁皱眉,本来被他压着,她就有些喘不上气了,再加上这吻,她就更加觉得呼吸困难了。
她不会要成为史上第一个接吻憋死的人吧。
那真是丢脸丢到太平洋了。
“林…路…深…唔…你…我…”
就在夏不繁快要翻白眼的时候,林路深察觉到她的不适,略微抬起头,她赶紧趁机呼吸,抗议的说道,“林路深,你要是把我压死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两人靠得很近,说话间,彼此的唇时不时都会触碰到,这令林路深原本清冷的眼神暗了几分,再次吻住了她。
属于他的男性滚烫的气息将她全部包裹,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网得无处可逃。
夏不繁的脑袋陷入枕头里,全身上下被他控制住,被迫承受着他给予的全部。
此刻的林路深并不温柔,显得格外的霸道,而这个吻也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强烈,她有种要被他吞进去的错觉。
吻着吻着,他的手就开始往下滑。
夏不繁眼睛立刻瞪得圆溜溜的,嘴巴被堵着不能说话,只能在心里os——
他想干什么?
快住手!
不要,她还没准备好呢。
一想到两人马上要赤luo相对,她心里就有些慌。
林路深的手越发往下,眼看就要从她腰的地方滑下去,她再也忍不住了,咬了他一口,林路深微微吃疼的抬头,还没开口,便听到她有些急切的说道,“林路深,不要!”
他的手还停留在危险的地方,目光注视着她,“给我一个说不的理由?”
“我害怕。”她带着哭腔说。
林路深不接受这个理由,“没有什么好害怕的,早晚都会经历这一步。”
语毕,他的手再次往下滑,这一次,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林路深!”
“夏不繁,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时间了,现在你没有理由说不,不要想着用你的小聪明可以躲避这一切,今天,我就要让你真正成为我林路深的人!从今以后,我们不再是形式上的夫妻,而是真正的夫妻!”
这一次,他再也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探入禁地。
夏不繁身体一僵,脑袋一片空白,脑袋不停回荡着刚才林路深霸道的宣誓。
最后,她缓缓闭上眼睛。
她是没有做好准备,她是害怕,但是她早就有了这种觉悟,这一切一定会发生。
当进入冲破那层障碍的时候,林路深深沉的眼里闪过一抹惊讶,敛下眼眸看着躺在身下的她,心里的一个地方一下子就柔软起来。
之前他并未想过夏不繁到底是不是第一次,毕竟现在这个社会很早熟,连很多未成年的人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更何况夏不繁还曾交往过男朋友,没有那个男人看着心爱的女人是没有冲动的,而且那个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有时候只要男人稍加主动跟诱|惑,女孩便会半推半就。
她的洁身自好令他高兴,也更想好好对她,令她的第一次有个愉快的回忆。
动作不由得轻柔起来。
虽然夏不繁一副来就来吧的认命态度,但是当疼痛从身体传来的时候,她就像一条被扔进油锅的鱼一样,反应之大,眼泪花都在眼眶里打转,“林路深,你是要杀了我吗?”
“忍一下。”这是从女孩到达女人必须经历的步骤。
夏不繁瞪了他一眼,“我去找一根棍子捅你,你来忍给我看看。”
看在她痛的份上,他没有跟她计较,而且那紧致令他有些忍不住,停顿了几十秒便行动起来。
林路深并不是没有开过荤,但是却已经是当年的事情了,这些年,林路深醉心于工作,打交道最多的不是患者就是罪犯,可想而知,他憋了多久。
而且还是在这么一个血气方刚,需求最多这段年纪,洪水一旦开闸的时候,那场面可想而知是多么的壮阔。
“痛,林路深你先出去啦!”她想要从他身下逃离,但是才挣扎,便被他钳制住,他哑着声音道,“现在出去?你是在开玩笑吗?”
林路深像个懵懂的少年一样,沉醉于这种致命的感觉,只想尽情奔驰。
夏不繁凄苦的看着他,“林路深,我下辈子一定要投胎成男人,让你也尝尝这种滋味。”
“下辈子你能做得到男人再说。”反正他是不会做女人的。
见她脸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林路深俯身用唇安慰她,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耳畔和肩膀上。
他的吻令她身体颤抖。
这一刻,身体的交融,或许令他们的心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