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成年人了,她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

这条路虽然羞耻,但她却不得不承认,在这些年里,那些认识不认识的男人,他们带给她的床上的愉悦令她十分的满意。

也许她早已经堕落,但这不用去考虑lún_lǐ道德,享受姓爱的人生是她想要的。

只不过,骨子里接受的教育让她还是无法将自己如今的生活公之于众,她虽然对自己现在的状态很享受,但并不代表她的家人会接受,她也更不想让他们受到舆论的耻笑。

办公室里的两个男人什么时候离开的聂亚男丝毫没有察觉,她是被两个男人给架起来离开的办公室,去哪儿,她不知道,只知道后来她被锁进了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里,周围很冷,她蹲在地上,冻得瑟瑟发抖。

去报社的路上,聂霆炀问聂平新,“老四,这件事怎么处理?报纸可能已经有部分发出去了。”

聂平新一副心不在焉的姿态,在副驾驶座上靠着,手里拿着一个指甲刀在剪指甲,听到他这话,就抬眸睨他一眼,“顺其自然吧,不然能怎样?现在这年代,可怕的不是报纸,而是网络。”

聂霆炀一愣,他只顾着急,竟然都忘了网络这回事,一通电话打给了网络信息部,一旦有关于聂亚男的报道第一时间清理掉。

“阿炀,我觉得这事倒不如就这样任其发展,看它能发展到哪种程度。”聂平新听似很随意的语气,可聂霆炀却听得出来,他这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不然他也不会只是将报纸拿给他看,而不在看之前就自己采取措施了。

“说说你的想法。”

“我已经查清楚了,当年聂亚男去玩的那赌场,你知道幕后老板是谁吗?”

“谁?”

聂平新一脸得瑟,“谅你也猜不到。”

聂霆炀冷喝,“别跟我卖关子!”

“陈峰。”聂平新干净利落地说了两个字,然后冲他勾唇一笑,继续剪手指甲。

刺耳的刹车声伴随着身体朝前猛然冲去,聂平新是极其恼火的,因为他没系安全带!

“聂霆炀,你找死是不是!”

聂霆炀扶他在座椅上坐下,皱着眉头问:“你刚才说是谁?”

“不告诉你!”

“你说是陈峰?”

聂平新抹了下生疼的额头,定睛一看手上,赫然是鲜红的血!

“该死的,头磕破了!”

聂霆炀抽了张纸巾递给他,“刚才有些着急,小叔别生气,来擦一下,车里有药箱,一会儿我给你处理一下,放心绝对不会留疤。”

“滚蛋!”聂平新一巴掌打开他的手,扭了下内视镜,照着自己的额头,真是个混蛋,疼死他了。

聂霆炀讨好道:“小叔,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为了表示我的诚意,今天中午我请你去吃大餐,怎么样?”

“滚蛋!老子不想跟你说话!”

“小叔,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侄儿这次行不?我发誓下次一定不会让你磕着头。”聂霆炀说着还举起手作发誓状。

“还下次!”聂平新一巴掌趴在他的脑袋上,速度又快又准,而且力道极大。

“嗵--”一声闷响,聂霆炀的额头就结结实实地跟方向盘来了个亲密的接吻。

这一下丝毫都不亚于刹车带来的惯性撞击,聂霆炀的两眼磕得直冒金星,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气得也是五官直冒火,但先错在他,所以今天他忍了。

聂平新这还了手后气也消了不少,又或许是觉得自己刚才下手重了,所以这会儿说话多少有些讨好的意味,“是陈峰,我怀疑这老东西有阴谋。”

聂霆炀摸了下额头的包,倒吸一口冷气,“你不是能轻易的翻墙入院,你就去陈府好好查查,别只怀疑,需要证据。”

“这事儿你不能只让我一个人查,你也得配合我。”

“我又没你那本事,我怎么配合你?”

“你没本事你媳妇有,跟你媳妇说没事就去她爷爷那儿多走动走动,这一来二往的就熟悉了。”

聂霆炀冷冷道:“打住!我警告你这事儿不管跟唐家有没有关系,你都别想打言言的主意,我不会让她掺合这事。”

聂平新嗤哼一声,不屑地翻他一眼,“瞧你那护妻的怂样!又不让她做什么,就是带你多去陈峰那儿走动走动。”

聂霆炀一口拒绝,“那也不行!”他坚决不允许任何人有任何伤害她的机会。

“行!”聂平新一副既然如此那就这样的表情,不再搭理他。

从报社回去的路上,两人分道扬镳。

聂霆炀没有回公司,直接回了聂家老宅。

在报纸发出来之前,他要现将这件事告诉老爷子,让他好有个心理准备,不然真怕他受不了被气死。

昨天老爷子闪了腰,晚上从医院回到家,专门请了特级护理给他的腰做按摩治疗,这会儿正在按摩。

聂霆炀知道这会儿说不合适,就在一旁等。

老爷子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只是能看出来他有事,就问:“有事就直说,别杵那儿!”

“爷爷先按摩,按摩完再说。”

“让你说就说!婆婆妈妈的像什么样子!”

护理是个很聪明的女人,笑着说:“老爷子,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您还是记着要多休息,少做大幅度的运动,我今天就先回去了,明天再过来。”

护理离开后,聂广义坐起身,“说吧,到底什么事。”

聂霆炀咬了下嘴唇,这件事是难以启齿的,但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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