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出去没多久,陈歌见到了公路上一对男女在拉拉扯扯,那个女的陈歌认识。
是很久没见的侯静。
侯静自从陈歌出狱那天来看过陈歌一次,后来因为遇到候小楠好像有点不太高兴地离开,以后和陈歌就再也没见过面。
陈歌想,她应该是知难而退,不会再来找自己了。
今天再次见到侯静,陈歌本想直接略过,他现在实在不想招惹多余的女人。
深夜里侯静和一个男人在街上拉拉扯扯,陈歌虽然觉得奇怪,想想却又理所当然,当初和侯静是在燕文宫认识的,燕文宫出来的女人,有哪一个是省油的灯?
陈歌开车驶过,超出两人数米后,从后视镜看到一幕场景,几乎下意识把车停下。
那个男人扇了侯静一个耳光。
侯静发丝凌乱想要逃跑,却被男人紧紧拉住。
陈歌终于忍不住把车停下,车门打开走了出去,“侯静!”
两人同时看向这边,侯静就像看到救命稻草疯了一样往这边跑。
但是没跑两步,侯静又被身后的男人紧紧抓住,嘴里骂骂咧咧喊着一些话。
看到侯静的表现,陈歌知道这事不太对劲,一边往过走一边问道:“侯静,怎么回事?”
侯静大喊,“陈歌”
侯静只来得及喊出一个名字就被身后的男人捂住嘴,一脸的惊慌失措。
男人戒备地看着越来越近的陈歌。
不管这件事是怎么回事,看现在的情况,都得先把侯静救下来再说。
“兄弟,你先把她放开。”陈歌说。
男人紧紧勒着侯静的脖子,“这事和你没关系,是我和她的私事,你不要多管闲事。”
陈歌说:“不管你们是什么事,先把她放开才能说清楚,你看她这个状况也说不出话。”
“我再说一遍,这是我和她的事,滚!”
男人没有一点平静下来的意思,陈歌眼见侯静再耽搁一点时间就要翻白眼了,心里暗叹一声,看来只能动手了。
人不可貌相这句话未必就是真的,这个男人看上去身手很差劲,但陈歌心里还有些防范,但等到陈歌急冲两步上去,晃了两个假动作,男人就慌得手忙脚乱,陈歌心里有了底,这个男的身手的确很菜,看来人还是可以貌相的。
陈歌没再继续晃假动作,右手伸出去抓住男人的手腕狠狠捏了下去。
一阵噼啪声后,男人抓着自己的手腕惨叫不已,“放手,放手!疼疼疼疼疼疼······”
陈歌把侯静护在身后,“你先到我的车上去。”
侯静小跑向远处,等到侯静上了车,陈歌放开男人的手腕,“哥们,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过节,我就是看不下去你一个男人打女人,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男人也知道自己继续下去讨不了好,揉着手腕儿没再说话。
······
······
陈歌回到车里的时候侯静正坐在车里哭,抬起一双红,“你把她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把他放了。”陈歌启动了车子,“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侯静摇头,“我搬家了,现在在西贡那边住着。”
西贡离这儿至少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送完她再回来时候就不早了。
陈歌想了想,“那我送你去酒店。”
“嗯。”侯静点点头。
但陈歌很快发现了不妥之处,因为车后跟上来一辆凯迪拉克。
侯静看到那辆凯迪拉克后变得情绪激动,“是他,他跟上来了。”
陈歌想了想,右打方向盘掉了个头,“今天在我那儿凑合一个晚上。”
侯静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嗯。”
凯迪拉克紧紧跟在后面,陈歌笑着道:“这哥们也太有毅力了。侯静,你和他怎么回事?”
侯静摇了摇头,“没什么。”
别人不愿意说,陈歌也没有逼问下去的道理,不过看看侯静脸上红色的巴掌印,刚才那个男人打侯静的那个耳光应该下了不小的力气,不知道两个人有什么仇有什么怨,下手这么狠。
过了半晌,侯静开口告诉了陈歌,“他以前是燕文宫的人。”
陈歌知道为什么了,侯静以前在燕文宫是女魔头级的人物,燕文宫每个人几乎都受过她的虐待,怪不得那个男人会恨侯静恨得这么厉害。
虽然陈歌很理解后面追着的那哥们,但是从道义上来讲又不能扔下侯静不管。
陈歌觉得有点好笑,自己现在这也算是当了回男人的叛徒,护着一个虐待过男人的女人的安全。
陈歌家里的床不小,可以睡下三个人,这也是他把侯静带回来的理由,“今天晚上就在我这里睡一下,怎么摆脱那个男人明天再想办法,你以后也少去燕文宫这些地方,你的想法我能理解,但是在燕文宫那么干也不对。”
“嗯。”侯静就像受了伤的小猫,没了平时的泼辣大胆。
一点八米宽的床,侯静躺在里面,陈歌躺在外面。
熄灯以后,侯静在里面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陈歌接着手机看了一眼,侯静居然在脱衣服。
“停!”陈歌喝止住她,“你干嘛?”
“睡觉啊。”
陈歌拍了拍脑门,“不用脱了,就这么睡吧。”
“但是睡觉不脱衣服睡不好。”
“条件艰苦,你就将就一个晚上。”
“哦。”侯静没了动静,陈歌松了口气。
晚上,陈歌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
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