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常秀现在不敢拿她怎么样,因为她肚子里揣着他们老贺家的大孙子。
一想到这个,黄彤便有恃无恐,所以才这样说。
江沐雪觉得这孩子有病,之前还觉得她挺聪明的一个人,熟料现在变的如此傻缺。
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孕傻。
表达自己饿的方式成百上千种,偏偏选择这样阴阳怪气的,还当着贺青松的面儿,能落好?
看来,斗不过自己,真是急了。
狗急跳墙!
果然,没等江沐雪开口,贺青松便喝道:“饿就做饭吃,又没人绑着你!我们这两天不在家,你难道都是吃零食?”
黄彤嘴里正塞着面包呢,听贺青松这样呵斥自己,顿时嘴一咧,泪哗哗直流。
江沐雪忙道:“哎哟!松子你说什么呢!哪有这样说媳妇儿的!彤彤,快别哭了,孕妇不能哭泣,对孩子不好。”
话点到为止,压根不提做饭的事儿。
贺青松手里的抹布啪的一甩,进厨房了。
只听里面“噼里啪啦”一阵锅碗瓢盆响,十分钟后,一碗热腾腾的西红柿鸡蛋面出锅。
“先吃着,等我给妈煲好鸡汤,你再吃点儿。”
黄彤顿时憋屈的要死,合着给你妈煲汤,让我吃面!
她抿了抿唇,觉得一股子火气难以自制。
“你不是饿了吗?”贺青松皱眉问道。
他没觉得自己做错,你饿了,我给你做吃的,时间仓促,当然不能做太复杂的东西,先垫垫肚子,回头喝汤,怎么啦?
“现在又饱了!”
黄彤最终没能克制住,啪的将筷子摔地上,直接进屋关门。
还在里面反锁。
贺青松的那张脸,顿时变的黢黑,连喘了好几个大气,才没怒吼。
黄彤进屋后,立刻将耳朵贴门上,专注的关心着客厅里人的反应。
只听贺青松道:“妈,你看看,你看看!我受不了了!!”
江沐雪忙安慰道:“孕妇情绪容易波动,松子,你体谅一些。”
“我还不够体谅吗?这两天,我忙前忙后,要上班,家里医院两处跑,她怎么不体谅我?她说饿,我立马做饭,现在呢?耍我呢!!!”
“当初真是瞎了眼,答应跟这样的女人……”
“松子!说什么呢!”江沐雪喝道。
说完起身进了厨房。
贺青松连忙跟了过去,
屋里的黄彤不仅憋屈且惶恐,刚刚摔筷子的得意瞬间消失不见。
她听见贺青松说,后悔当年……
……
有贺青松的帮忙,江沐雪很快做了几个菜,煲了锅汤。
饭盛好后,贺青松按照江沐雪的吩咐去喊黄彤吃饭,不过里面却一点动静都没。【△網】
江沐雪也跟着叫,无论怎么叫,黄彤就是不开门。
贺青松恼了,“我喊三声,不开门我就踹了!”
话刚落地,黄彤尖利道:“你踹啊!有本事连我一起踹死!!”
贺青松火更大,“我不能踹死你,但可以离开你!”
说完,拉江沐雪去吃饭。
贺青松心里有事,吃的很少,江沐雪倒没受什么影响,贺青松给她夹多少她就吃多少。
饭毕,江沐雪小声道:“松子,她是个孕妇,你们这样不行,万一出点什么事儿……我看你还是悄悄的给她爸妈打个电话,把情况说一说,或者让他们来一趟,这样的话,将来即便有什么事,也怪不到你头上。”
贺青松一想,老妈说的很有道理。
于是乎,第二天一大早,在黄彤不知道的情况下,黄家父母登门了。
黄彤老家虽然在农村,但一家人好几年前便来到这个城市,做些小生意什么的,日子还过得去。
两家人离的不远,黄彤与贺青松的婚礼,都是两家人坐在一起,和和气气商量着办的。
因此,黄家父母刚听说黄彤的事儿,便马不停蹄地赶来。
按照贺青松的说法,他们十分焦急,女儿不知心里哪道坎儿过不去,一直在与女婿闹别扭,他们身为亲生父母,有些话,比较好说。
对父母的到来,黄彤十分懵逼。
江沐雪与贺青松很通情达理的把谈话空间让给了这家子,江沐雪在厨房准备中午的饭菜,贺青松就出去买酒买肉。
为了处理好这件事,他今天都没去上班。
江沐雪不知他们一家人说了什么,但是临近中午快要吃饭时,江沐雪发现,黄彤明显变了个人,至少不像昨天那样蛮横无理,自以为是。
这变化贺青松也看得出,不过相比惊讶,他更多的是厌恶。
黄彤的这种随时随地都可以变化的嘴脸他看多了,不觉奇怪,只觉得恶心无比。
饭毕,黄彤还抢着要去刷锅洗碗,被江沐雪拦下。
而后,江沐雪又被贺青松拦下,“妈,你大病初愈,不能劳累。”
这话让黄彤父母脸色讪讪,只听黄父道:“亲家住院,也不给我们说一声,你看,你出院了我们都不知道。还有彤彤,真不是个懂事的,也不知道往家里打个电话。”
在卧室的时候,黄彤因为这件事已经被教训过了,因此听完立刻低头说是自己疏忽。
江沐雪打哈哈的笑着揭过。
又继续刚才饭桌上的话题,把黄彤一阵好夸。
黄母眉开眼笑,直说自己闺女不足之处,又说打小娇生惯养什么的,被惯坏了,以后就让江沐雪当亲闺女看待,该打打,该骂骂。
这话说的,在厨房洗碗的贺青松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