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嫣很希望京城立马就被宁致远给攻破了,这与她一贯的思维都很违和,原本已经渐渐生出死志的她很想活下去,至少她想看看自己的孩子长得什么样,近三十年的人生她从未有过自己的孩子,让她母性泛滥。
宫里还是一贯的宽敞冷清,远远没有宫外街道的那种喧嚣吵闹,他们很多人挤在一间屋子中,更有的直接就是在屋外睡着,这一切张嫣都知道,她突然很憎恨这一切。
天下为盘,众生为子,谁死谁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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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大官人现在已经开了三个考点,为了做官响应者无数,可以说他连刀子都没有亮崇祯圣旨所带来的影响就已经消失殆尽,不高兴你可以不做官游云野鹤没人理你,但你要是不高兴还撒泼骂人就会被宁致远的手下亮刀子给解决了。
什么有功名在身的不能杀都是扯淡,若不是时间不允许宁致远会连他们的功名都不认一切自己来检测,所以就这么在一边甜枣一边大棒的威逼利诱之下书生彻底偃旗息鼓了。
这期间金陵最大的一件事就是钱谦益被杀了,这和一般的不识相的小年轻不一样,他确实颇有声望,虽然因为科举作弊一时被折了官,但是做的一手好诗词广为传唱,原本有一大堆的辞官旧臣想为他讨个公道,但是被宁致远抄了他们家之后全都毫不留情地杀了特么的太奢华了。
这段时间他每日住在旧院,可想而知会是什么名声,不过怀拥着董小宛和王微然他的日子过得挺自在,根本不会管外面什么说法,他现在最主要的目的还是在各州府之间建立好紧密的联系,而一切其实都是在有条不紊的建设当中,从两广不远千里到这儿来,他从来就不是为了攻下京城。
最好的进攻就是防守,不管是北直隶的崇祯,还是湖广河南的左良玉张献忠,宁大官人已经派军把他们死死的围住,孤城绝对不长久,这就是他的想法,无需耗费多少兵力。
特别是京城,他深知牢固程度就算是大炮轮番轰炸也是轰不开的,毕竟他的火器还不是跨时代的存在。
每日晚间的时候宁致远也总是会旧院大堂坐着,他说的都是一些自己认为的为官精要和纪律,由一开始的寥寥无几人到后来已经人满为患。本来因为那天晚上的宁致远的铁血暴力被吓着书生也是紧赶慢赶着要去听讲。
很明显宁大官人说的正不正确并不重要,但是和未来的老板搞好关系混个脸熟也是好的,而随着几天下来气氛越加热闹他们也觉得宁致远并不是什么残暴的人,宁致远这么做的目的也差不多达到了,即使他并不在意,但是被人当成杀人狂魔总是不好的,毕竟干掉了他们那么多德高望重的...老前辈,装装圣主明君还是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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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董小宛糯糯的声音哼着赤着身子就往宁致远身上凑,看着胸脯一抖一抖的王微然俯着身子再看了看自己小了几号的有些不服气,但是无奈以她的规模实在做不出那种姿势来,看着宁致远有些皱眉所以问道。
“没什么,只是你们更喜欢金陵还是两广?”宁致远享受着两女的服务十分惬意,他只是收到汇报说北直隶那边官兵竟然用水泥在平地筑起了城墙让他很不舒服。
诚然那点阻碍只要几炮就能轰垮,但是水泥这种东西流露了出去说明正是有人被收买了,即使水泥这种东西算不上什么机密但也是军用品,就像是粮食一样被禁止向大明流通的才对,队伍发展的太快,实在应该好好彻查一番了。
董小宛柔软的胸脯正磨蹭着宁致远的手臂,听着宁致远的话可怜兮兮道,“小婉到的最远的地方就是金陵了,以前都是在苏州。”
宁致远觉得董小宛这妮子被自己调教的愈发开放了,正在兴头上的他下体更加坚硬了,这让王微然十分不满,软趴趴就压在了宁致远胸膛上,有些负气道,“微然不干了,全身都酸死了,夫君你还是多找几个姐妹吧...”
“王姐姐你怎么这么说呢...”董小宛有些急了。
王微然白了董小宛一眼,“说得倒轻巧,你当老娘愿意把男人让出去啊,你每天爽完就够了,老娘可累死了,要不你来试试...”说着王微然没好气看了一眼董小宛的胸脯,觉得勉强还是可以夹住的,“实在不知道为什么白姐姐那么大小婉你这么小...”
董小宛脸色憋得通红就把小脸埋进宁致远怀间,委屈的要死。王微然眉头一皱感觉到宁致远下身又大了一些,看了董小宛一眼没说话,却是轻轻捏了捏宁致远腰间软肉一下,心里暗骂一声真是qín_shòu。
宁致远干笑了几声有些无奈,他觉得自己挺冤枉,正在兴头上没能得到发泄一想到董小宛的娘亲确实有些激动了是没错,但是不代表他有什么想法,就像是一个男人看到女人会有些下意识的反应一样,他不缺女人。
一翻身将董小宛压在了身下,粗重的呼吸声吹打在她脸上,低声吼道,“那夫君现在怎么办!”
董小宛吓的快哭了,自己下面还疼着呢,但是被宁致远一吻又安静了下来,王微然在一边躺着恢复元气,心说这男人跟个牲口似的这么多女人也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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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崇祯来说,以前被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