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现在这件事情怎么处理?”暗影也能够感觉到祁渊的怒气,毕竟这件事情可是用在了贵妃娘娘的身上的,皇上多宠爱贵妃他也是明白的。
“这件事情你不需要管了,继续在元韶宫保护贵妃的安全吧。”祁渊开口说道。
因为这件事情他准备公开,而不是将这件事情藏着掖着的。
“你先将这件信函给到皇后的手中”。祁渊现在还是觉得这件事情还是皇后来做更合适一些。
暗影领命从御书房的房间中消失了。
祁渊的脸色更加沉重了。
贤妃是不能留了,这次的事情必须将她解决了,不然他也对不起因为这件事情的受到了那么大罪的青韶。
祁渊至今都觉得当时看到青韶的样子真的是他永远的噩梦,如果他再晚一会儿的话,说不定青韶就真的连救也救不回来了,那样的话他觉得自己心恐怕都要死了。
所以祁渊心中真的无数次地庆幸,庆幸青韶从那样的鬼门关逃了出来,不然他整个人都会被那样的痛苦埋葬
祁渊紧紧地握了握手上的笔。
暗影作为暗卫中数一数二的,能力自然是相当强的,所以之前他才能够无声无息地从那个宫女的屋子里面找到这封隐藏在床底下深出的信,而现在既然祁渊吩咐让他送回去,他当然也能够无声无息地做到。
不过暗影这次便偷偷使了一个计
宋元蘅即使亲自过来依然是无功而返,失望地准备离开另想别的办法。
宛菊跟在宋元蘅的身边也正要离开,然后突然就感觉自己的脚下一个不稳,然后倒向了一边,碰倒了旁边的桌子,整个人也摔在了地上。
“可有大碍?”作为跟着自己这么多年的人,宋元蘅对宛菊还是相当关心的。
宛菊摇了摇头,然后在其他宫女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那是那么!”一个宫女惊讶地看着地上说道。
因为这个宫女的声音所有人都朝着她看的地方看过去,也就是放下宛菊倒下去的地方,只见那里居然出现了一个信封模样的东西。
宋元蘅惊了一下,忙道:“快给本宫捡起来。”
宛菊此刻也顾不上痛了,连忙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之后交到了宋元蘅的手中。
宋元蘅连忙拆开了信封,看到了里面两张淡黄色的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她连忙通阅了一遍,而越看她却心惊,这张纸上写的东西实在是太让人惊讶了。
不,已经不单单是惊讶了,简直是惊悚!
宋元蘅之前对青韶那件事情根本算不上知悉,所以她从来没有想到向来看着温吞柔若的贤妃竟然能够做出这样的事儿,果然是不叫的狗咬人才最厉害呢。
宋元蘅的手微微有些颤抖,眼神中带着一丝欣喜。
宛菊有些搞不懂宋元蘅这是因为什么,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不过现在宋元蘅也不想要解释了,直接说道:“去御书房。”
既然现在知道了这么重要的事情,那么她就要将这件事情赶快告诉给祁渊,因为只有和他说这件事情,毕竟这涉及到一个妃子的事情。
祁渊正等着宋元蘅上门呢,他知道宋远蘅肯定会过来问他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因为一个一品的妃已经不是皇后自己能够做决定的了。
“臣妾给皇上请安。”宋元蘅微微福了福身子。
虽然祁渊知道宋元蘅是为了什么来的,但在他是不能先说这件事情的,点了点头:“皇后请起。”
“多谢皇上。”宋元蘅站起身说道。
“皇后来朕这里可有什么事儿吗。”祁渊开口说道。
宋远蘅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才从自己的袖子中将那封信取了出来,往前走到了御桌前:“陛下想必也知道一个井中发现了一名死去的宫女,经过调查这名宫女名叫采心,是洗衣坊的宫人,现在这封信是臣妾从采心的房间中找出来的,请陛下细心瞧瞧。”
祁渊将这封信展开,虽然他已经看过了,但是现在他只能当作自己从来没有看到过一样地重看一遍。
随着祁渊的脸色越来越冷,宋元蘅知道这次贤妃必然是跑不掉了。
其实关于贤妃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连宋元蘅真的都觉得惊讶的很,她觉得自己肯定是都想不出这样的法子,可是没想到贤妃却做到了,虽然后面失败了。
不过,失败其实宋元蘅根据采心的的话来推断了一下,贤妃的那个计划其实真的是相当周全的了,按说应该是可以成功的,毕竟一切都是非常顺利的。但是谁想到偏偏就是失望的。所以现在宋元蘅还真的非常想要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青韶当初是怎么摆脱这样的危机的呢
宋元蘅不知道青韶为什么能够摆脱危机,甚至她还觉得有些可惜,毕竟贤妃和贵妃比起来,当然先能够将位份高的那位扳倒自然就是最好的了。
真是可惜了
“你觉得这封书信的可信度有多少?”祁渊突然放下信抬起头开口说道。
听到祁渊的话宋元蘅微微愣了一下,然后想了想说道:“陛下,所谓将死之人其言也善,采心既然已经写了,这个总归不是无缘无故的吧,而且她的死必然是不正常的。所以,贤妃的嫌疑是最大的,臣妾请求陛下允许臣妾审问贤妃。”
其实宋元蘅将这封信告知祁渊的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这个,一封信尚不足以将一个后宫一品妃定罪,而且她虽然身为皇后也不可能随意身为一个妃子,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