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来我往,在操场中央杀得激烈非凡,围观的人群发出阵阵惊呼声,就是洪飞虎,也看得暗自吃惊。
他没想到程永宣和韩长江的拼刺技术竟然如此了得,就算自己上场,要想击败他俩中的任何一人,恐怕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江金勇看到两人越打越激烈,心里开始为柳天舒担起心来。
比了近半个小时,最终还是程永宣略胜一筹,抓住韩长江一个破绽,木枪顶在韩长江胸前,韩长江只能弃枪认输。
洪飞虎看到两人累得浑身是汗,回头望了柳天舒一眼,对江金勇道:“教导员,你看他俩这番比赛,体力消耗过大,要不,接下来的比赛推迟一个小时,等两人恢复一下再比?”
江金勇略一思考,点了点头说道:“也行,连续比赛两场,肯定会影响技术的发挥。”
洪飞虎听了,望向众多观众说道:“同志们,刚才两位同志的比赛精不精彩?”
“精彩!”
“精彩到是不假,可两位同志体力消耗过大,为了比赛公平,接下来的比赛,决定推迟一个小时进行,大家都休息一下。”
围观的队员虽然心里有些遗憾,但也知道大队长说的是实情,韩长江和程永宣才经过一场激烈的比赛,现在让程永宣去与柳天舒比赛,似乎有点不公平。
毕竟柳天舒现在是以逸待劳。
程永宣听到大队长这话,本想说可以接着比,又觉得自己体力消耗实在过大,有一个小时的恢复,对自己也是好事,也就没有逞强。
一个小时后,柳天舒和程永宣提着木枪走进了场地。
“老程,真不好意思,你才进行了一场比赛,消耗的体力还没恢复,要不……”
“少废话,怂了就直说,天舒同志,要论负重超野和射击投弹,我自认比不过你,但要说这拼刺刀,呵呵,你还真不是我的对手。”程永宣傲然道。
“是吗?那我就不客气了。”柳天舒淡笑了一下,将枪慢慢抬起,两眼盯着程永宣。
看到柳天舒木枪一抬,浑身就有一种说不出的肃杀之气,程永宣顿时不敢大意。
刚才柳天舒小组出线,都只一个回合就结束,很多人都没看出门道来,就是程永宣,也以为是罗天中为了让柳天舒顺利出线,特意安排两个最弱的战士陪他过招。
当然,罗天中确实也有这个意思。
就是现在,罗天中也不认为柳天舒的刺刀能拼过自己。
只有练正强和那个与柳天舒过过招的队员,才知道他拼刺刀的技术有多恐怖。
看到程永宣望着自己,根本没有先出枪的意思,柳天舒也没客气,一招扑素无华的前突刺迅速刺出。
程永宣看到柳天舒这招平淡无奇,而且速度也不快,就两眼盯着他的来势,直到柳天舒的枪头到了自己身前一米的位置,这才将手里的木枪猛然向上一挥,准备荡开柳天舒的枪后再迅速反击。
就在程永宣信心满满在将枪往柳天舒的枪上用力一格时,一种如撞在铜墙铁壁上的感觉突然涌来,柳天舒的枪竟然没有半点移动,只听到一阵刺耳的摩擦声,然后一个枪头就顶在程永宣胸前。
“不好意思,你输了。”耳边传来柳天舒淡淡一笑。
程永宣只感到两耳一嗡,内心翻起无数狂澜。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虽然这一格自己并没有用全力,但也足以将对方的枪荡开,只要柳天舒的枪被自己荡开,胸膛露出来,自己随后迅猛的一击,就该击在柳天舒的胸前。
可自己自认为十拿九稳的一挡,却没凑效,不但没凑效,而且对柳天舒的前突刺,根本没有造成任何影响,自己在惊愕之间,连应有的躲闪动作都没做,就呆呆地任由自己的****被对方的枪头顶住。
如果两人用的是刺刀,自己早已被柳天舒捅了个透心而过。
柳天舒这一刺,不但是程永宣,就是围观的众人,全都一下子沉默。
洪飞虎将头摇了摇,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不过,柳天舒那句带着寒意的你输了,他可是听得真真切切。
韩长江在一边看到程永宣竟然也是一招就败在柳天舒枪下,一双眼睛傻傻地看着柳天舒。
这还是人吗?就算程永宣一个小时前与自己拼了二十多分钟,就算程永宣体力消耗太大,也不可能被柳天舒一招制服啊。
刚才柳天舒这招前突刺,只要是练过拼刺刀的战士都会使,这只是拼刺刀最基本的动作啊,程永宣挥枪一格,也是标准的应对动作,可怎么就没有格开呢。
不管怎么样,程永宣败了,就该自己上场。
韩长江这次打定主意,自己上去就抢先进攻,绝不犯程永宣那样的错误。
在他看来,程永宣那是大意失荆州。
听到裁判员一声开始,韩长江两眼盯着柳天舒,嘴里大喊一声杀,挥枪就气贯长虹般地朝着柳天舒飞快刺来。
柳天舒看到韩长江表面上来势汹汹,不过却没用全力,两眼就紧盯着韩长江的眼睛和双肩。
韩长江的枪堪堪要刺到柳天舒胸前一米时,看到柳天舒仍然纹丝不动,心里一惊,立即收枪再出,朝着柳天舒的右胸刺去。
可是柳天舒仍然没有反击的动作,连着虚晃两枪后,韩长江退后一步,把心一横,大喝一声,两手紧握着木枪,朝着柳天舒的腹部迅猛刺去。
柳天舒看到韩长江这次打算一击得手,两眼仍然紧盯着韩长江,等到他的枪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