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乍醒过来的载沣突然意识到,他和军机处之间需要摆清各自的位置,良弼说得对,身位监国摄政的他根本没必要在乎谁的想法,不高兴就让他不高兴去吧。
“五大臣一个个赶着欺负摄政王,良弼怎会无动于衷?可臣身份低微,怎敢当面驳斥,奕-劻说的每一个字,臣听了都是心如刀绞,又怕摄政王听不进去臣的话,所以才想出这么一个倒霉法子,臣刚才出言不逊,请摄政王降罪...”
叶开说着就要俯身下拜,咄咄逼人的话告一段落,这个时候就应该不失时机的放一波催泪弹,面子什么的,当然还是要还给载沣。
“良弼...你哪里的话,本王是那种听不进去谏言的人?”
载沣离开座位,走到叶开旁边,勉励似得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过,你的话倒是让我茅塞顿开。”
他转过身来,像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叶开听,“你说得对,却是不能让军机处的人称心如意。”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叶开的嘴角缓缓翘了翘,他演的这些当然不是为了给谁看,目的昭然若揭。
既然他用一场浮夸的表演,带给了载沣必要的自信,那后者就要还以实际利益,回报至少是一个邮传部尚书,这样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