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嘴皮子功夫倒是不小,只是不知道手上是否也有这般能耐?”夏禹冷哼了一声,很是不满云海方才的话,一双牛眼更是翻了几番,显然不认为云海能破得了这阵。
夜影担心夏禹火爆脾气发作,连忙上前劝说道:“师叔有所不知,云海兄对于阵法禁制一道甚是了得,不能说登峰造极,可也是炉火纯青啊!”
夏禹瞥了一眼云海,没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喘着粗气,看上去像受了多大委屈一般。
“云兄,此处就有劳了。”见夏禹收敛了些许,不再冷嘲,夜影连忙来到云海面前说道。
云海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独自生闷气的夏禹,心里有些好笑,看来外界所言不虚,夜影在罗刹堂的地位的确很高,连‘鬼见愁’夏禹对他都要礼让三分,那老头平时可是一言不合就杀人的家伙。
想归想,脸上却依旧平淡,瞥了夏禹一眼,朗声道:“这阵就由门下弟子破吧!”言下之意,此阵太过简单,弟子就可以破除,用他是大材小用、杀鸡用牛刀。
刚刚压下火气的夏禹顿时蹦起多高,跳着脚指着云海道:“好!你那弟子若是破不了,看老夫如何收拾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子煜!你去,记住看、探、寻、解、破的步骤,小心些。”云海没理会愤怒的夏禹,而是对着身后的一个弟子嘱咐道。
夏禹虽然有‘鬼见愁’的恶名,而且实力惊人,可他却不怕,因为他有一件杀手锏,一件可以让他和他的弟子平安的杀手锏。所以他才敢来,敢带着一群弟子来。
名字叫做子煜的弟子点头应了声,抬步来到阵前,可却没做任何事,只是死死站在那,来回打量这面前的这处阵法。
夏禹盯着子煜,心底怒火已经要喷发出来,他要看这个毛头小子失败,看云海到时还会不会像现在一般狂妄。
可只过了片刻。他的怒火还没来得及喷发便被熄灭了,如迎头倾水般被熄灭的。
阵被破了,应该说是被解了,因为不用破,子煜只观察了一会便轻划着步伐,趟了过去,安安全全的趟了过去。
夏禹张了张嘴,没能吐出半句话来,说什么?他已无话可说,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烧的难受。
云海也没有再与他责难,不怕不见得非要招惹,他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向大家告知了方法,众人便轻松的过了阻碍。
夏禹涨红着脸,看着前面淡雅出尘的男子,又回头看了看差点将他烧死的通道,暗道回去一定要学些阵法禁止,不然下次可就不是丢脸认识丢人了。
“滴答滴答……”水声不断,却不知从何处传来。
“就是这,上次就是在这差点要了我的命。”野狗停下脚步,指了指前方的一道石门。
“怎么又是石门?这到底是多少道啊?”杂毛负气的将烤鱼仍在了地上,靠在一旁的石壁上坐了下来。
杨觉远望着石门,眉头深皱,这已经是八道了,连同入口的那个最大的已经出现九道石门,其间阵法禁制无数,若不是野狗曾经来过,他们恐怕早就死在半路。
“九道门,九为极,这定然是最后一道,后面便是地宫的核心之处。”野狗却没有理会他俩的表情,拍了拍手,笑了笑,一副成足在胸的神情。
老狐狸狭长的眼睛闪过一道精光,一闪即逝,马上又恢复了沉思的模样。
“这里有三块凸起的石头,一会儿我们一起按下,门也就开了。“野狗来到门前,指了指石壁上的三块巴掌大小事凸起,对着老狐狸说道,然后好像想起了什么笑声道:”倒时里面的东西便全是我们的,叫那几个人族****去吧!哈哈哈……”
杨觉远看了看意气风发的野狗,回头又看了看黑洞洞的通道,那些人被困在哪道门了?不知为何他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影,一个身着青袍,手提宝剑,面色苍白,表情淡然的人。云海!怎么会想到他?
杨觉远再次摇了摇头,以使得脑袋清醒些,不知为何,自进了这地宫以来,他便经常的浮想联翩,似在做梦一般,总是闪过各种各样的人和事,好像冥冥之中这所有的一切都被穿成一条线,一动全动,一停都停。
“小老虎你干什么呢?快点!”野狗不耐的吹促声在耳边响起,将杨觉远从混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应了一声,只见老狐狸与野狗已经占好了位置,面前石壁上都有一块凸起的石头。
杂毛此时也站了起来,将仍在地上的几条鱼又捡了回来,对着杨觉远说道:“让我去吧!”豆眼中满是兴奋的火焰。
“一起!”杨觉远没有拒绝,但却有些不放心,所以二妖抬步来到最后一块凸起前,站到了一起。
巴掌大小的凸起和石壁的材质明显不同,石壁透着淡青色,而凸起这一块却是暗红,而且是份外的光滑,像是被打磨了无数遍一般,甚至在这幽暗的通道内都泛着荧光。
两只爪子,一只鼠爪,一只虎爪,一大一小,轻轻覆在了暗红色的凸起上,触手有些凉,甚至冰冰的,一丝寒意透过掌心传至身体上,杨觉远与杂毛同时打了个冷战。
“真凉啊!”杂毛轻呼了一声。
野狗也将爪子扣在了凸起上,却没像他俩那样不堪,只是吸了一口粗气,然后低声道:“我喊一二”
杨觉远和杂毛点头,老狐狸也轻点了一下。
“一……二……按!”话音一落,四只爪子,三个凸起,狠狠地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