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昨晚有没有艳遇……”他直白地问。
“你丫胡说什么?!”杜墨言就像个犯错了事,又不肯承认,怕被人发现的熊孩子,只剩下满口狡辩。
“我怎么记得,你昨晚搂着一个女人进去的?”韩遇城幽幽地问,已然确定,杜墨言昨晚是艳遇了!
杜墨言抬起脸,恶狠狠地瞪着他,“你丫肯定是中邪了!眼花了!昨晚连个鬼都没有,别说是女人了!”
他一脸的否定。
韩遇城撇嘴,“有就有,你丫做了近十年和尚,不开荤迟早会憋死!怎样,昨晚是不是秒了?哈……那女人被你气跑了吧?”
他继续调侃他。
“你丫才秒了,我特么——”杜墨言立即反驳。
“没有秒?那就承认咯!”他刚刚故意激将法那么说他的,杜墨言上当了!
“老韩你——”杜墨言没好气地反驳,韩遇城已经走远了。
两人去了这家五星酒店一楼用早餐,杜墨言一直在回忆,只记得那女人还戴着面具,他没看到她的样子。
“还回味无穷呢?瞧你这点出息!”吃了肉的和尚,这下.体会到美妙滋味了,他看着杜墨言,嘴角尽是坏笑。
杜墨言一脸窘态,“甭开涮我,你昨晚到底怎么回事?初夏知道你泡酒吧,回头让你跪键盘才好!”忙着扯开话题,不想昨晚那罪恶的事。
只是意外,意外而已,绝对不能再有下次!
韩遇城的脸色这下.阴沉了起来,表情严肃,拿着刀叉,切盘子里的三明治,“她这个医生,是别想当了!”
正喝牛奶的杜墨言,差点没呛着。
韩遇城平静地将昨天发生的事,对杜墨言叙述了一遍。
“老韩,你极端了,不会感染的!”杜的叙述,也是捏了一把汗,好在,何初夏没大碍。
“我管它!”他严肃道,“总之,她以后就老实在家相夫教子!”
“你这就不讲理了,你知道初夏的医术,我要是说,她是上帝派来人间解救病人疾苦的天使,这一点不为过!”杜墨言反驳道。
“哼……!她是救了别人,我特么迟早被她折磨死!我就这态度,她看着办吧!”说完,他放下了刀叉。
以前倒没觉得做医生还得面临生命危险,只知道她很忙、很累。
这次,如果他出现得不及时,警方处理不及时,她早就被扎了!
吃过饭,他走了,没直接回家,先去了疾病防治研究所,又去请教了艾滋病防治专家。
“韩先生,艾滋病其实没那么可怕,除非针筒扎,不然,一般浅显的伤口是不大可能感染上的!”专家如是说,但他心里仍然有点担心。
从专家办公室出来,就见着一个戴口罩、手套的小女孩跌倒在了地上,她没哭,他上前,蹲下,冲她伸出自己的大手。
小女孩看着他,摇摇头,“谢谢叔叔,叔叔,我有病,你不要靠近我,会被我传染上的。”
她说着,自己爬了起来,一双乌黑圆亮的大眼睛,黑葡萄般。
有病?
韩遇城立即想到了什么,心口一沉,如此可爱漂亮的小女孩,居然也有艾滋病。
“蓝蓝!你又乱跑什么?!”一位老妇人过来,拉住了小女孩的手。
小女孩边走路时,头上的两根马尾辫左右摇晃,韩遇城失神地愣在那,满心复杂……
——
何初夏刚出家门,就见着韩遇城从车上下来,两个小家伙看到爸爸回来,连忙跑上前,他没像往常那样抱他们,而是走到何初夏的跟前,从她手里抢过饭盒,扯过她的包。
“还上什么班,我帮你辞职了!”他沉声道,拎着饭盒、她的包,进了家门。
何初夏一脸诧异。
连忙领着两个小家伙进门。
只见韩遇城拎着她的包,上了楼梯,包里有她的手机,工作牌,钱包。
她吩咐保姆看着孩子,立即上楼。
韩遇城直奔主卧,身上还穿着昨天那身衣服,残留着烟酒味,她进去卧室的时候,他已经脱了衬衫,露出结实的肌肉饱.满的上半身。
“你没跟我开玩笑吧?”她尽量保持平静地问,走上前,要去拿包。
韩遇城先于她,将她的包抢过,“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何初夏!要工作还是要我,你,二选一!”
他吼完,进了浴.室。
她立即追去,“韩遇城!你这叫因噎废食!昨天的事,只是一个意外!谁知道刚开过刀还戴着手铐的病人会自己解开手铐,突然袭击我?!”
韩遇城像没听见,已经进了淋浴间里。
“我不管你,总之,我是要去正常上班的,你的那句话,简直是无理取闹!”还拿他跟工作比,有什么可比性?
韩遇城突然冲出来,拉住她的手,将她按在了瓷砖墙壁上!
他的发丝在滴水,因为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都说不会传染,但tm还是会有小概率!成,通过性传播是吧,老子这就要了你,要得,大家一起得!”
他还没从那股愤怒和后怕里恢复,仍然极端,一切源于对她那深刻的爱!
不接受任何“万一”的可能!
他说着,已经吻了下来,她拼命推拒他的胸口,也想到了那个万一。
万一倒霉,真染上了,他现在要跟她那个,岂不是把他也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