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小地弟,韩翊心情都大好了,领着他们去往别墅,远远地,挺着大肚子,披着羊绒围巾的何初夏,就站在别墅门空,一脸柔和微笑地看着他们。
“四婶!”
“韩翊来了!”何初夏柔笑地说道,“快进屋吧!你四叔在楼上书房处理点事务!”
“不叫他,让他老人家忙吧!”韩翊扬声道,一脸笑容。
“又叫你四叔老人家,回头他听到了揍你!”何初夏不高兴地白眼他,什么老人家,她一点不觉得她老公老!
挺着大肚子的她,小心地在沙发里坐下,韩翊抱着笑笑也坐下了。
“爸爸,妈妈呢?妈妈怎么没跟你一起来接我回家?”笑笑坐在爸爸的腿上,仰着小.脸看着他,认真地问。
何初夏直觉,韩翊和青舞又闹矛盾了。
“笑笑,爸爸要出差,你.妈妈也忙,你还得暂时住在小爷爷家。”韩翊柔声道。青舞和那个法国老头恐怕早就搞在一起了,哪还会想着女儿,更不可能来看她!
他一个消防员,能出什么差?!
何初夏直觉韩翊在骗笑笑,看着笑笑一脸落寞的样子,她心疼。
——
“四婶,你别劝我。我对青舞,已经仁至义尽了!是她作!婚,我也求了,爱,我也表达了!她执意要跟那法国老男人在一起,我能怎样?”韩翊刚出大门,何初夏追来,又劝了他。
何初夏皱眉,“真的吗?你对青舞是真心付出?”
“韩家男人,从来不玩弄感情!”韩翊斩钉截铁道。
“青舞也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韩翊,她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你问清楚了没有?按理说,青舞不是那种人啊……”何初夏认真道。
“去她的苦衷!她被乔世勋当女奴侮辱过,我都没嫌弃,她还能有什么苦衷?!四婶,我对她已经没耐心了!厌了!我是认真的!不是赌气!我韩翊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汉子!不是被女人牵着鼻子走的懦弱无能的男人!”韩翊潇洒地说道。
韩翊这么说,何初夏眉头深锁,知道韩翊不是在赌气,是认真的。
她一时不知该怎么劝他。
因为她也不了解青舞,不清楚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为什么要拒绝韩翊……
——
人来人往的机场,头等舱候机室里,青舞打了个电话给何初夏。
“什么?你要去法国?青舞,你去法国做什么?这么突然!”之前打她手机,一直关机,她也没去健身中心,联系不上她。
“我现在是贝特朗先生的私人教练兼保镖,他要回法国总部出差半年,我跟过去……”青舞平静地说道,唯一不放心的还是笑笑,跟她,连告别都没有。
即使再狠心,那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她们母女曾经相依为命过……不是万不得已,她怎会舍得抛下她!
“青舞!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你找不到工作了吗?非要去法国给人做教练、保镖?!你走了,笑笑怎么办?!”何初夏气愤道。
“笑笑没有我,也会过得很好。”青舞平静道,“你不要生气,动了胎气。”
“我很生气!笑笑每天都会跟我说,想妈妈!你倒好,要去法国半年!不行,你不能走!”何初夏说着就要叫韩遇城,但韩遇城带着三个孩子出去玩了。
青舞微笑,“笑笑就拜托给你们了,我要关机了,这就登机了。”
她挂了电话,关了手机。在心里默默地祝福他们。
很快,登上了飞巴黎戴高乐机场的航班。
——
“老公!青舞走了!她去法国了!韩翊的手机怎么打不通?!你快想想办法啊!”听着何初夏那带着哭腔的声音,韩遇城心疼,劝她冷静,别担心。
“可是那航班,马上就起飞了!她走了,笑笑怎办,韩翊怎办?!”
“法国而已,又不是去月球、火星!一张机票的事儿!瞧你急的!冷静点!我打听打听!”韩遇城在电话里堆她哄道,他最近忙公益事业,没空顾及韩翊和青舞的事,再说了,感情的事儿,是两个人的事,外人插手没用。
——
韩翊出勤回来,消防车经过消防大队大门口,他看到了一辆6.2米长的h,吩咐司机停车,他跳了下去。
司机站在房车门口,为他开了车门,还穿着消防服的韩翊上了车。
韩遇城坐车里,正叼着烟。
几乎戒了烟的他,这又抽了烟,肯定有事,韩翊精明地判断。
他不客气地拿起茶几上的香烟,也抽了一根,给自个儿点上,叔侄俩吞云吐雾着,一言不发。
“四叔,啥事啊?”韩翊翘着二郎腿,扬声问。
车厢里,烟雾缭绕,韩遇城慢条斯理地点了点烟灰,“青舞走了,你知道?”
韩翊到底还是愣了一下,“知道!”他骄傲地随口一说。
“你知道?”韩遇城反问,“她去的是法国,你也知道?还有,她前不久流.产了,你也知道?”
瞧他没心没肺的样儿,也不可能知道这些!
他打听了,才知道的,也知道秦若诗威胁青舞的事儿!从z那知道的!
只见韩翊的脸色骤然变了,手一抖,手里的烟差点掉了。他根本不知道青舞去了法国,更不知道她流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