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方师兄脸上一红,讪讪笑道,“恭喜常师弟才是,没想到区区一年时间,你就成为了刺铜弟子了,师兄我可是用了整整三年,才刚刚达到四段,真是惭愧啊。”
“师兄过谦了,以师兄资质,定然不可限量的。”常羽怕这位师兄面子上挂不住,打打圆场,哪还敢说自己快到五段修为了。
“这位彭师弟也是速度惊人,我早说过,外门弟子尽是奇才,果然如此呀,呵呵。”方师兄又感叹道。
“哪里,哪里。”彭高阳是个直率人,双手作揖,简单说了两句。
“师兄可是来承接刺令的?”常羽见方师兄还是心境能平,便转移话题问道。
“唉,说到此事,真是气人。”方师兄懊恼道,“三月之前,我看柒号那边有一个刺铜令,是关于濮阳城中新出现的一名cǎi_huā贼的,这cǎi_huā贼专在夜中出没,淫辱少女人妇,为人所深恶痛绝,但城中守军搜了几个月,还是抓寻不到他,于是,守军就很不情愿地将这个任务转成刺铜令,发到刺金门中。”
“区区一名cǎi_huā贼竟然能被编入刺铜令中,刚开始,谁都以为是个肥差啊。经过一番争取,又私下花了不少钱,我好不容易才拿到这枚刺令。”
“但是这cǎi_huā贼神出鬼没,我在城中潜伏了整整三个月,连个影子都没摸到。本来已经心灰意冷了,前天突然有线人来报,说是看到了cǎi_huā贼的踪迹,我便追了过去,将其拦截在暗巷中。没想到,对方竟然身手过人,还没交手几招,我就险些丧命,施了点暗招才逃出来……”
方师兄说到此处,仍是心有余悸,叹道,“如今,我正要去柒号台将这刺令交还了,白白忙活了三个月,一分钱都没赚到,还差点丢了小命,唉!”
“这cǎi_huā贼武艺高强,又行踪神秘,确实不是短期能够抓住的。”常羽安慰了两句,说道,“师兄如果要去柒号台的话,我们可以同行,小弟也正好要去柒号交割刺令。”
“也好……”方师兄喃喃回道,一听常羽有收获,更沮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