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杨迟迟气定神闲的样子让薄且维有些担忧,忍不住问:“迟迟,你那个堂哥别的方面不行,可是似乎在赛车方面还是不赖的,你……”
杨迟迟给他一个安定的眼神,微微的一笑:“放心啦,你把安全带扣好了,等会不要飞出去就行了。”
薄且维眉头稍稍的蹙了一下,深邃且锋锐的眸子,微微一眯,难不成这女人还有赛车的天赋?既然这样,他就拭目以待,如果实在不行,他会出手帮一把的。
开着自己超级炫酷跑车缓缓开来跟杨迟迟的车子并肩停好的杨永成,挑衅的看了杨迟迟一眼,眼里是满满的嫌弃和不屑:“杨迟迟,我劝你还是认输吧,跟我比赛车,你也不想想你有没有赢的机会。”
杨迟迟气定神闲的耸耸肩,朝他勾唇:“你输了可别哭鼻子加赖皮。”
“啧啧!不见棺材不掉泪!”杨永成被气的咬牙切齿,愤愤不平的瞪了杨迟迟一眼,还想骂几句,便看到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薄且维目光冷冷的睨着自己,杨永成到嘴边的话又咽下去了,哼了一声,“不跟你这种女人一般见识,比赛很简单,前面有个有个油桶,从这里出发,绕过油桶,最先开回来就是赢了。”
“好。”
杨迟迟言简意赅,一点都不知道害怕,嫩嫩的小脸上带着几分跃跃欲试,弄得薄且维一头雾水,难不成杨迟迟会赛车?那他怎么不知道。
车队的几人出来站在两边当裁判,手里的红旗一挥,杨永成的车子刷的开了出去,杨迟迟紧跟在后面,距离咬的很紧,却没有超越的势头。
一眨眼开到油桶处,杨永成哼了一声准备加速绕过去,一直在身后紧紧跟随的杨迟迟,突然脚踩油门,车子刷的一下飚飞而起,duang的一声两辆车子重重的撞在一起,杨永成没预料到杨迟迟来这么一招,一下子方向盘没把握住,车子拐了一下偏离了跑道,杨迟迟的车子蹭的擦着油桶过去了。
杨永成呆了五秒才反应过来,杨迟迟的车子加速前进,以领先两秒的优势率先回到原点,她悠然的朝薄且维眨了眨眼:“还不错吧?”
薄且维怔了半晌,笑了:“迟迟,你居然还有这么一手。”
杨迟迟摆摆手,叹口气:“你要是数十年来天天为了躲避狗仔队,带着自家各种不同的艺人窜街走巷,还得专挑难走的路走都没车祸身亡的话,也会觉得这根本就是小儿科。”
噗嗤。
这女人。
“杨迟迟!你……你……耍诈!”
气愤填膺的杨永成一脚踹开自己的车门,连腿伤都不装了,指着杨迟迟的鼻子开骂,杨迟迟伸手撑着下巴,像看白痴似的看向杨永成:“在场这么多眼睛看着呢,我哪里耍诈了,只不过我是把你撞开给我让路而已,怎么了,这招你没用过?还是说你不会用啊?”
“……”
杨永成气的脸色都发白了,却又没办法指责,杨迟迟这蛮横的赛车方法在他们这种黑市的赛车里是最常见的,就算是在正规的方程式比赛里也不缺乏,这点,杨迟迟还真没犯错,杨永成也是轻敌了,没想到杨迟迟来这么一招,一时间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杨迟迟打了个呵欠,跟薄且维换了个座位,靠在椅背上,凉凉的提醒:“愿赌服输,杨永成,你别忘了你刚才答应了输了之后要怎么样,如果你要反过来赖皮呢,也没关系,我车子上有良好的行车记录仪,非常完美的记录下来了我们所有的比赛路程,你说我把你这段视频放到网上去,被你平时比赛的那些对手看到,会怎么样?啧啧,真丢人。”
“杨迟迟!我杀了你!”
杨永成暴怒的冲过来,薄且维眼神一飘,薄且维的手下立即围拢过来扣住他,根本不能动弹,薄且维淡淡的挑了挑眉毛,吩咐下去:“今天的事情既然夸下海口了,就要愿赌服输,要是不愿意,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
撂下话,没人敢再吭声,谁不知道薄且维的手段,之前还能说抓到一点点的把柄,可现在被杨永成自己这么一闹,都下不来台面,谁还敢说什么,就是心里不甘愿,也得回去好好斟酌一下想个万全之策才是。
薄且维打了个响指,手下上前俯身在他耳边,薄且维低语了几句,便开车揍人,杨迟迟一愣,看向他:“你不在那里盯着了?不怕杨永成闹事啊?”
“他试试。”
薄且维很淡定,说出的话不过三个字,却给人不怒而威的强大气场,杨迟迟知道薄且维肯这么说就表示他能把事情处理好,她点点头:“也是,就他那怂样儿,根本成不了气候。”
薄且维边开车边笑着回答:“迟迟,你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你倒是真的能成的了气候,你说你还有多少我是不知道的?”
“我也不过是打个赌。”杨迟迟伸了伸懒腰,“就杨永成那样的,目中无人的很,自己没用还不允许人家把这事实说出来,我就看不得他得瑟,不是会赛车嘛,那我让他下不来台面,哼!”
这小女人也挺记仇的,不过,他喜欢。
薄且维微微一笑,薄易维的电话正好打了过来,他戴了蓝牙耳机,说了一会才挂断,他看向杨迟迟:“杨永成估计是打电话给杨志勋告状了,杨志勋在医院没理由发飙,难得忍住了,回去了。你二叔还在医院陪着你爸,易维和师太先回去了,你二叔让我们也回去休息,你爸醒过来吃了饭打了营养液这会儿又睡了,我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