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姿势?
这样能换什么姿势?
虽然他没解释,可大手已经由她衣摆下方摸上去了,杨迟迟羞红了一张小脸,又不敢推他,因为她一动,他就嚷嚷着伤口疼
只是越是由着他,这家伙越发的qín_shòu了。
薄且维另一只空余的手捏着她的小下巴:“宝贝儿,你刚才收拾碗筷的时候在里头跟谁发信息呢,嗯?”
呃……
杨迟迟心里一紧,她刚才确实给他喂了粥之后收拾了下碗筷,顺便发了个信息给肖子恒,其实也没发什么东西,就是让他多注意身体之类的。
前后不到五分钟,薄且维不提,她都忘了,可……可薄且维这家伙是有透视眼么?怎么知道的?
“嗯?”
薄且维在她衣服里的大手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杨迟迟红着脸老实的开口:“我就是问候一下肖子恒而已,他……他一个人……”
薄且维冷冷的勾唇:“哼,你倒是有心。”
杨迟迟咽了咽口水,干巴巴的说:“我对你最有心了,你不知道么?”
薄且维狭长的眉角微微的扬起,瞅着她,指尖轻轻的滑过她胸前,惹的她微微的颤栗了一下:“你要是敢对我没心没肺,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抿了抿唇,头顶上的白炽灯的光线投下来,将她纷嫩的唇瓣照的似乎染上了一层光膜,显得特别的水莹好看。
不自觉的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一直没怎么下去的小维又越发的壮大了一些,正好抵在她的腿间。
杨迟迟还没说话呢,小手已经被他空余的大手握住,往下拉,按在他勃发的小维之上。
“你……不……唔……”
还没说完,杨迟迟的唇就被男人低头堵住。
她睁大了眼睛,两颊的温度直线上升。
薄且维咬了咬她的唇,唇齿间吐字:“你手也得动。”
杨迟迟一愣,脸更红了。
灼热的气息撒在她的脖子上,她只觉得微痒又微酸,本能的把眼睛闭上。
他的唇与她的唇相交,他的手带着她的手律动。
薄且维倒是没闭眼,他喜欢看着她害羞时候的小样子,脸红时候的小样子,虽然见不少次了,可能看着平时张牙舞爪的跟小猫儿似的女人乖的跟兔子一样,他心里恨舒服。
虽然是夫妻,这样的事情也正常,可杨迟迟心里还有几分害羞的,毕竟这不是在家里,这是在医院,她仍旧有点放不开。
在他喘息的时候,她稍稍的想把手抽回来,努力的睁眼,小声的抗议:“你……你怎么还没出来。”
他的唇直接吻上她的唇,吻的她意乱情迷,再把她的小手抓回来,声音沙哑的回答:“哪有那么快,又不是秒射,别动,这是惩罚你背着你男人偷偷给别的男人慰问信息,以后不许……”
以后不许什么,杨迟迟没听进去,因为她脑子里就跟一团乱糟糟的浆糊似的,被他越发粗暴却在粗暴中的时刻都带着温柔给弄的举起投降。
他如攻城略地一般的进攻,她只能缴械投降,彻彻底底的,败的渣渣都不剩下,浑身的力气都被他吸光了,只能由着他为所欲为。
薄且维伸手把她搂了起来,往病床中间滚了一下,两人都躺在被子上,杨迟迟脸还是很红,睁开眼时,他正托腮侧身盯着她看。
杨迟迟怕他压着伤口,紧张的问:“有没有疼?”
他手指抚上她的唇,还在她被自己吮的有点泛红的嘴角坏心的按了一下,他目光稍沉,喉咙间溢出轻叹声,他说:“有你在,我怎么都不疼。你要是哪天敢不在,你看我打不打断你的腿。”
这话挺狠的,杨迟迟一愣,习惯了他温柔的时候,他突然霸道冷酷了,她还真的打了个冷颤,可随即又反应过来了,自家这位大佛爷似乎吃醋了,是吃刚才她给肖子恒发信息的醋不?
杨迟迟这么一想,有点想笑,她也托腮侧身看着他:“我不在能去哪里,没地方去啊,也没人收留我,只能赖着你了。”
薄且维打蛇随棍上,不依不饶:“要是有地方给你去,有人收留你,你还在不在?”
杨迟迟一愣,倒是认真的想了想,可还没反应过来,就这么一瞬间,薄且维又压了过来,狠狠的咬住她的唇瓣,装作凶神恶煞的说:“不许回答。”
“我……唔……”
根本不给她机会,他再次狠狠的攫住她的樱唇,攻城略地。
杨迟迟知道他担心,知道他着急,就因为肖子恒在她心里很重要,这点都心知肚明,可杨迟迟也明白,她爱的是薄且维,她伸手抱着他的腰,青涩的回吻他的唇。
薄且维愣了几秒,慢慢的也温柔了下来。
她的唇瓣太过甜美,吻过就不想放手。
这个吻绵长而悠久,磨的两人都有些浑身火热,而且唇齿之间还有些猩甜味儿。
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松开她,才发现连她嘴角都咬破了,他顿时就心疼了,捧着她的小脸轻声的问:“宝贝儿,疼吗?”
杨迟迟很诚实的点点头:“你刚才好像野兽。”
薄且维一怔,倒是笑了:“你是想说我是野狼吧?”
实在不好意思,杨迟迟就是这么想的,她撇撇嘴,咳嗽了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我老公怎么能是野狼呢,肯定是英明神武的灰太狼!”
噗嗤。
薄且维被她的话逗笑,捏了捏她的鼻子:“就灰太狼还能比野狼英明神武了?你哪里来的逻辑?”
“我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