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亚一个哆嗦,里正提到皇上,让他也心虚,这件事要是闹到皇上的耳朵里,他李亚吃不了就得兜着走。
皇上能是好惹的吗?
他突然灵机一动,皇帝,他还算什么皇帝?被追剿跑的皇帝,不是他的连累,他们也不可能到了这里,成了无家可归的可怜人,老行当干着都不顺利!
人证物证具在,怕他抵赖?还不知谁怕谁呢?
“看看!看看,把亲家都气晕了,钱氏,你可真是霸道!”李亚跑回来,他要把事情闹大,不嫁也得嫁!
里正听了钱氏的话,本来就信了,张寡`妇拿了借据、婚书,通红的手印儿按在上头。
不由得疑惑起来,手印真是钱氏说的那样,桑权被迷晕按的?
要是假的,李亚的胆子真够大!干脆是胡作非为,听说桑林被皇后娘娘要走,他可不敢包庇李亚这样害人的人。
看来这事自己是管不了的,干脆等明日就让钱氏找娘娘做主好了。
没有县衙没有亭长的地方,直接就到了皇上跟前,旺兴帝现在就是山里几万人的皇上,他带领下的山民,就得跟定这个皇上了。
里正心里盘算好,可笑张寡~妇和李亚敢在这个地方搞这样大的鬼,她们是不知道桑林成了皇后的人吗?还是藐视皇后?
里正怎么知道张寡~妇是狗急跳墙了,她担心桑林成了皇后的人,她就抓不到了,她要控制桑林,控制钱氏,再把桑林的妹妹唬过来,白得俩媳妇,要不是皇后要了桑林,她还不这样急,等个一年半载的,娶桑林进门,桑林的父母就是软柿子,她有李亚和詹虎撑腰,桑权可是没辙,桑权又是个瘫子,钱氏算什么,不是她一个人的对手,桑林那个小丫头,只要破了身子,就得老实给她待着!谁都知道山里人好欺负,山里人淳朴善良。
她就不想想,她也是山里人,她怎么就不善良?
山里人大多都是善良的,没有坏人可不是现实的。
里正走进钱氏:“桑权家的,你先回家,桑林在皇后娘娘那里,张寡~妇也抢不走,你不要急,明天跟皇后娘娘说说!”
里正的提醒让钱氏的心放了下来,真是的,这里没有县衙,自己有冤就没处儿诉。
张寡~妇黑白颠倒,李亚不讲理,她正想着,詹虎拎着棍子跑来。
他指使李亚干的事,他心知肚明,钱氏找李亚质问,他先让张寡~妇拎了证据,威胁钱氏滚蛋,明天就去找皇后要人,把桑林抓回来就入自己的洞房,玩够了就把破烂儿抛给张寡~妇的儿子,连张寡~妇一起,永远都是自己的玩物了。
占着婆媳俩,玩了这个玩那个,一宿轮几个,那才叫过瘾呢!
里正见詹虎拎了棍子吓唬人,不由得好气又好笑:“詹虎!你想干什么?赶紧给我滚回去!”
詹虎冷笑:“干什么?……谁敢欺负我相好儿的,我打断她的腿!”她威胁的是钱氏,眼往钱氏身上萨摩。
钱氏心里一凛,身子颤抖一下儿,当着这么多人,詹虎就是说大话,桑林到了皇后的研究所,钱氏是桑林的娘亲,借詹虎十个胆儿,。她也不敢打断钱氏的腿,唬人罢了,钱氏略一思索,他们敢做假的借据,假婚书,可是他不敢打坏人,赤~裸~裸的事他还没有那个胆儿。
要是有就不用假婚书了,直接抢人得了。
钱氏想明白心里的惧意散开。
听了里正的指点,还和无赖犯的什么话,钱氏给了里正一礼,转身走了,看热闹的都散开,詹虎以为钱氏是吓跑了,得意的拉起张寡~妇,往张寡~妇的家中走。
李亚看得酸酸,他惹不起詹虎,要不他会娶了张寡~妇。
次日,天才亮,盛锦妍的大门前就哭声喊声一阵阵,守门的进来汇报:“娘娘,来了二十多人,喊叫要娘娘您出去,交出桑林。”
“什么人?口气不小!”盛锦妍讥笑一声。
“声言是桑林的婆婆,要桑林回去成亲。”门房的回答。
“没听说桑林有婆家!”真是奇怪,桑林昨天来的,今天就追来?这是什么人家,是怕桑林跑了怎么地?
要十二岁的小姑娘成亲,还没有及笄,有这么大的孩子成亲的吗?难道是冲喜的吗?
“绿云出去看看!”盛锦妍吩咐。
绿云麻利走出去,大门外喧哗无比,比年节还要热闹,已经围了人山人海,附近的山民都来了。
绿云也认识不少人,她断喝一声:“哪里来的狂徒?敢在皇上的大门前叫嚣,赶紧的报上名来!”绿云这儿说着呢,詹虎早就凑近绿云身边。
“嘿嘿嘿!……”一声荡~笑,詹虎的手已经伸向绿云的前胸,想着柔软的花骨朵,魂魄已经飞扬,绿云是练武之人,眼尖身形速转,躲过詹虎的魔爪,伸手一抓,钳住詹虎的腕子,只听嘎巴一声,随后就是鬼叫,詹虎的脸色惨白,头顶的汗雨淋下来。
“娘!啊……爹啊!……疼死了。”詹虎鬼叫,躺倒地上打滚儿,疼得脸漆青。
詹虎顾不得别的,只有叫唤。
他的狐朋狗友,全都傻呆、。
张寡~妇见詹虎吃亏,倒反应得快:“杀人了!杀人了!……”她大喊起来。
绿云奔了她去:“你是什么东西,敢在娘娘的门前嚎丧?”
张寡~妇是个滚刀肉,不但胆大,而且狡猾,她没有把绿云一个小丫头看在眼里:“我是桑林的婆婆,有媒有证,我就是要娶媳妇,。你凭什么杀人?”
绿云冷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