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眠截住一凡,一凡就想跑,他可不是穆眠的对手,穆眠四岁进山,学艺十五年,一凡从小跟着他父亲,娇生惯养,无所事事,他的父亲听之任之,学了武只会皮毛,没有一点儿真功夫。
穆眠两世加一起,就是一慈道长也会逊他一筹,一凡在穆眠面前就是一把小菜儿,撅巴撅巴就完蛋的货,他不知道穆眠的厉害,以为自己有亲爹教的,武功那是响当当的厉害。
他没有跟一慈道长的时候穆眠就下了山,没有跟穆眠交过手,他是一慈道长的关门弟子,穆眠不会把他怎么样!
踹他一脚就是最厉害的,没有过穆眠的狠厉,以为穆眠让位,就是一个软柿子,就是穆眠的女人,他看上也是敢抢。
“你干什么?你欺负我!师傅不会放过你!”色厉内荏的喊声让穆眠好笑,怂奸坏还想欺负到他头上?
“干什么?就是揍死你!你安心的死吧,山里的木头多得是,会给你一副棺材!”穆眠的语气冷的冻冰:“你师嫂生气,我就得给她消气。”冰冷的语言淡若凉水,不用揍,一凡已经浑身冰凉生疼。
“你不要拿皇帝的派头儿吓唬人,你以为我怕你?”浑身哆嗦语气颤抖牙口逞能!
“让你当个明白鬼,你师嫂的下人都是她的宝,你欺负她的下人就是欺负她,就是找死呢!”穆眠阴冷的语气让一凡脸色煞白。
穆眠讥诮道:“没那个胆量就别做美梦!”
“你是个怕老婆的!”一凡用上了激将法。
“你这辈子没有怕老婆的机会了!”穆眠冷哼一声。
一凡心里打鼓:要是真被他打死,岂不是冤枉,立即选择了放弃:“我不追严姑娘了,你能不能放过我?”
穆眠看他那个没出息的样儿,更想揍他了,他对严姑娘没有一点儿真心,就是抱着玩玩儿的态度,还是个~色~胆包天的邪祟,不定哪天就糟践了严姑娘,他这样死皮赖脸的不定说出什么不要脸的话,毁了严姑娘的名声。
严姑娘是个烈性子,不定哪天丧命他手,不把这家伙打得半死,绝不会有一点儿顾忌,是教育他的时候了,听他方才的话,龌龊又肮脏,如果他****了严姑娘,严姑娘会寻死的,是杀他还是不杀,自己总会顾及师傅,跟受害者没法交代,严家只剩了这一棵苗,怎么能断了严家的香火。
穆眠不再跟他废话,这样的混人只有一个绝招,揍老实!
穆眠牙关一咬,瞬间就到了一凡的眼前,再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把勑住她的脖领。一凡不想挨揍,拳头就挥舞起来。
这样一闹,穆眠就更想狠揍,有错不知悔改,一味的胡闹不讲理,你惦记人家,人家就得让你随便来?
严姑娘是在研究所住,要是天天跑路,还不得让他天天截,没有这样无赖霸道的,想霸占人家,连主人是谁他都不忌讳,仗着师傅?师傅会容你这样胡来?打死了师傅也不会心疼,看着师兄弟的面子,也不会让你欺男霸女!
打了脸打软肋,揍得鼻青脸肿五脏挪移,穆眠的气还没有泄~净,看看实在是不禁打了,才松了手。
“自己还可以回去不?”穆眠温声问道。
一凡还没有断气儿,心里也是明白的,就是疼得说不出来话,暗骂狠毒的家伙,为了一个女人,往死里揍他,这不是深仇大恨吗?自己是记下了!
穆眠看他眼珠儿还会动,就是没死,他也没想把他打死,就是狠狠地教育,让他长住记性,不再胡作非为,也是对他的好!
穆眠看他的装死样儿,拎起他就走,一凡也没有言语,不是装死,他真的觉得快死了!
穆眠把他交给一慈道长,一慈道长什么也没问,吩咐徒弟把他弄走。
一凡的心这个凉!他是师傅师弟的独苗儿,师傅不给他撑腰,惩治穆眠一顿,是看他是皇帝吗?他还算什么皇帝?现在的皇帝很快就会抄了他!一凡这个憋屈,师傅不护他,打就算白挨了。
一慈道长呵呵一笑:“这小子就算欠揍,打几回就会转性子。”
穆眠笑道:“我性子柔,懒得搭理他,师傅你还是自己管吧,我以后没有闲工夫了!”
一慈道长惋惜的说道:“你做君王欠缺狠冷,残忍啊!”
穆眠笑道:“不需要了,还有十四年,我就回师傅这里。”
“不行,你的天命在八十年,你儿子不会听你的!”一慈道长笑呵呵说道。
“不行!不行!他得听我的!”穆眠急道。
“他得听我的!”一慈道长笑道。
“师傅,我打师弟两下儿,你不能报复我。”穆眠不满道。
“别人都求之不得,你呀!……”一慈道长探口气:“天意不可违!”
穆眠哀叹:“为什么让我到这里来?天意不公啊!”
一慈道长哈哈大笑:“天有公道,弥补前世!”
穆眠问他:“徒儿前世怎么样?”
圣衍道人严肃起来:“天机不可泄露!”
穆眠摇头叹息:“天不随人愿!”
穆眠哀哀戚戚地回家,盛锦妍一看,吓了一跳:“阿眠!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盛锦妍以为穆眠把一凡打死了,被一慈道长骂的。
穆眠哀叹一声,说了跟师傅的对话,盛锦妍立即凌乱起来:“儿子不听我们的?为什么?什么天意?我不信!”这可怎么办?八十年,得有多少朝臣逼迫?谁受得了啊?
受不了!受不了!就是受不了啊!……
二人你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