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如此?
姬小小惊愕不已,或者说是原主惊愕不已。
原主的父亲虽把大半家业给了她,但剩下的钱财,即使曾父吃喝嫖赌抽十辈子,那也是也花不完的。吃穿不愁,老有所养,曾父应该是含饴弄孙,安享晚年的,可……。
“夫人,夫人。”张嬷嬷含着泪,抓着姬小小的手,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手背,“夫人,老爷吉人自有天相,夫人您莫要忧心。”
姬小小不忧心,可原主残留的感情令她情难自禁。
默默无声流泪许久,姬小小才缓了过来。
一手抹去脸上的泪珠,姬小小掷地有声问道,“小李,你可调查出是谁,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卑鄙小人动我曾家的?”
小李埋头更低,“是当地的知县。”
当地的知县?
姬小小有点儿印象,可就是想不起来他是何方神圣。
“夫人,是侯爷的远房表弟,侯爷亲自推举的。”张嬷嬷提醒道。
原来是他,姬小小如梦初醒。
远房表弟动了表哥妻子的娘家,幕后黑手显而易见。
“简广扬。”
这一刻,姬小小想要简广扬碎尸万段。
不行,还不是时候。
姬小小咬着牙,咯吱咯吱的刺耳声响个不停。
简广扬如今是当朝大臣,官居一品,圣宠正盛,姬小小私底下偶尔教训还行,真要弄出人命了,姬小小难逃一死。
“张嬷嬷,你去库房拿些钱,越多越好。”
姬小小吩咐完毕,张嬷嬷立即下去。
“小李,等会张嬷嬷拿着钱,你带着钱,马上赶回去,安置好我的父亲,不管花多少钱,一定要治好他。”
“是,夫人。”
张嬷嬷回来了,怀里揣着一大叠的银票,奉姬小小的命令,把银票尽数交给小李。小李起身鞠躬,执行任务去。
“夫人。”张嬷嬷忧心忡忡说道,“侯爷这般对曾家,恐是对您,对曾家起了杀心,夫人,我们不得不防。”
姬小小哼了一声,“最好的进攻便是防御,防?没有什么好防范的,我既然能助简广扬登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自然也能拉他下马。他不仁在先,我不义,天经地义。”
张嬷嬷咽下一口口水,一滴冷汗流进眼中,酸痛难忍,可张嬷嬷此刻不敢随意乱动。室内安静如水,人置其中,呼吸不畅,张嬷嬷能感觉犹如刀子的杀气和恶意,咻咻从耳边刮过。
“张嬷嬷。”
“夫人,有何吩咐?”
“皇后娘娘的生辰还有几天?”
“一个月又十一天。”张嬷嬷如实禀报。
“夫人,您想做什么?”张嬷嬷弄不清姬小小的打算,思来想去理不出个头绪,才犹犹豫豫问道。
姬小小脸色阴沉,嘴角却是高高上扬。
时间飞逝,转眼到了皇后生辰的那一天。
皇上与皇后乃是青梅竹马,自小感情深厚,皇上对其恩宠有加。因而,皇后生辰,举国欢庆。
“好了?”简广扬语气温柔,俊美的脸庞噙着微笑。
胡艳艳张开双手,下人忙碌理了理衣襟和领口。
“可以了。”胡艳艳说完,下人识相离开。
简广扬打量盛装打扮的胡艳艳一番,美美称赞胡艳艳国色天香。
“侯爷,您莫要说笑。”
两人说说笑笑,来到了侯府的门口。
门口边上,一群人拉拉扯扯,吵吵闹闹。
简广扬抬目张望,不成体统的人中有她的儿女。
“简飘依,简恭鑫。”简广扬大声喊道。
简飘依和简恭鑫僵着脖子,回头看去,“父亲,胡姨娘。”
“大庭广众之下,你们吵吵嚷嚷,成何体统。”简广扬大步走下台阶,太阳斜照,高大的身影挡在简飘依和简恭鑫的面前。
简恭鑫向来害怕简广扬,识相乖乖闭上了嘴。
反观简飘依,真是不知“死”字是怎么写的,“父亲,不是女儿和哥哥的错,是有人诚心想要恶心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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