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有好些年没看到你这么为难了。”
无老头揪着胡子,幸灾乐祸的看着师弟,怪不得自己的徒弟那么自信,这还真被他给算到了。
这次,是谁的杰作呢?君离?还是自己的徒弟?他可不相信,这人是自然死亡,更不相信,是什么劳子的癫痫之类,真是无稽之谈。
但事实摆在眼前,有时候,你越是不相信那是真的,就越可能是事情的真相,无可辩驳,没有证据的一面之词,怎么说的出口?
“师兄,我一定要收这个君离为徒,你一定要帮我啊!”双师叔两眼如炬,定定的看着师叔,这小子真的太有前途了!
无师父剔着牙,有些不屑的看着自己的师弟,“呵呵,你连人家怎么下手的都看不出来,还想受人家为徒?我看啊,你不如拜他为师好了,这样还差不多,难度也小一些。”
无师父一边说,一点若有其事的点着头,认为自己的主意相当不错,君离这小子太妖孽了,收他为徒?还是拜他为师的可能性稍微大一点。
“对,对,对,这个主意好,我要拜君离为师,你可不许把这个事情告诉你徒弟啊,要不然这辈分该乱了!”
双师叔兴奋的胡子一跳一跳,恨不得立刻就把那君离给揪出来,使劲千般办法,把那小子拜做师父!
“停停停!别得瑟了,外面还有一大堆烂事等着处理呢,既然打赌输了,就要认赌服输啊,别食言!”这个时候,自然要帮自己的徒弟说几句,回头还可以要点小酒喝,哈哈,他真是太聪明了。
“这有什么难?”双师叔恢复了一派高傲与睥睨之色,整个人显得高深莫测,与刚刚的兴奋完全不同,就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冷漠的让人有些害怕。
“沈万青之死,与邢氏之水无关,原因在于暗疾复发,伤及心脉,导致一时激动而猝死。”
冷漠的声音在果岭上空回荡着,不带一丝情感,在这闷热的天际,让人心中不由得添了几分寒意。
半响,那声音再次响起,“此人在死前是否心情抑郁,刚刚历练归来,受了点小伤?”
沈良心中咯噔一声,这无双二老真神了,连心情抑郁都能看的出来,不得不服啊。当即颤抖着吐出一个“嗯”字,不敢继续追究。
“是了,心情抑郁是内因,小伤彻底引发了这暗疾,此时与那水无半点关系,那水我也曾见过,若是真出了问题,也应当是你们内部的事情了。”
此话过后,果岭再次恢复平静,只剩下风吹着树叶沙沙的风声,沈良一行人呆滞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反应。
“族长···要不,咱们回去?”
一个男子试探着说了一句,显然不知这样的结果意味着什么,无双二老说话别说这果岭了,就是几大部落,也能够听到一二。
刚刚那些话要是在四大部落之间传开,他们沈氏的面子往哪里搁?和邢氏的明争暗斗,也只能咽下这口恶气,沈长老算是白死了。
再者,若真是无双二老所说的那样?部落中出了奸细,想从内部攻占沈氏?
一时间,沈良觉得惶恐不安似乎周围的每个人,都在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自己一般,让他心中不由得发慌,如坐针毡。
“走!”
狠狠的甩了甩袖子,脸色阴沉的可怕,一张脸黑的像要杀人,只是要杀的这个人,却不知道是谁。
的确,这一番闹剧,带给四大部落的影响,不可谓不大。
除了对无双二老莫大的敬畏,更多的是,心中升起了许多其他的心思。
邢氏部落。
“大哥,大哥,大哥!”邢奇高声呼喊着,兴奋的不能自已,刚刚听到沈氏被无双二老狠狠的打脸,他心里那个爽啊!
“怎么了?”邢铁故作严肃,但面上的阴沉消散了不少,甚至染上了浅浅的喜意。
“刚刚的那些话你听到了吧?哈哈哈,笑死我了,沈氏这次可真是吃了个哑巴亏,就是心里有苦,也没法说啊。”
邢铁拍拍邢奇的肩膀,愉悦的说到,“自然听到了,现在跟我一起去谢谢君离这小子,要不是他,还真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江氏部落。
“族长,族长!”
“大长老可有要事?”
“刚刚沈氏和无双二老的对话,你听见了吧?”
江正杳点点头,眼角的鱼尾纹向上扬起,很明显,心情不错。
“沈氏这些坏胚子,也有今天,真是天道轮回,报应啊!”
大长老有些喜出望外,每一个沈家的坏消息,对于他们江氏老说,都是好的不能再好的好消息。
江正杳却摇摇头,“还是要注意一些,这也是个警示,最近我们江氏部落也需要彻查一下,免得部内出了奸细还不知道,你附耳过来,我们这样做·····”
景氏部落。
“夫君,这事,你怎么看?”
苏婉婉眉间有隐隐的担忧,她可不认为,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一个人是个好事,而且还引的无双二老出面了。
“不怎么看,咱们作壁上观,他们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我们景氏不掺合。”
“可是····”苏婉婉还是有些担心,毕竟这事牵扯太多,虽说明哲保身不错,但有时候逼不得已,还是要做出选择的。
“这样,邢氏送来的东西,一律不要动,而且也不要去邢氏买水,邢氏不是个好相与的,这你也知道。沈氏和江氏又是宿敌,哪里容得我们插手?如果真要战队,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