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宇那会儿一开始还觉得这家伙的动作完全的多此一举。为什么他要费这么大的力气,把自己的表兄弟的一部分记忆摸去,而且还把他留在那里呢?
到现在看来,昨天的时候,这家伙应该是就已经感觉到了一些隐隐约约的危险了,去了那片预留地,十有**是就是准备离开之前,做一些准备,可是他没想到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所以刚一回来就被干掉。
而且,整个卧室明显是被翻找过的,说明目的可能不仅仅是灭口,还有什么东西是杀人者需要寻找的。
可奇怪的是客厅和另外一间的那个书房却又都是整整齐齐的。
项宇按照逻辑,慢慢的想了一会儿,脑子里灵光一现,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或许所有的人都以为项宇自己已经死了,包括那些始终都在惦记着自己手里的那块陨石的人,万神会,或者是拍卖会上的那个胖子,甚至是最开始拍到了这个东西的探索者学会。
他们在得知项宇已经死了后,都有理由怀疑,这块陨石已经落入了最后接触项宇尸体的战将七级的弓手的手里。
那么,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所以这家伙被干掉了?
仔细想了想之后,项宇觉得这个推测还是不太靠谱,于是砸吧砸吧嘴摇了摇头。
这里没有任何多余的线索可供发现,虽然环境很混乱,但是昨天把弓手干掉的这家伙明显是个老手,非常的老练,没有留下来任何的可以追踪的地方。
项宇缓缓地从房间里退出来,想了想之后,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的那个日记本的橱窗之外,看着这个被锁起来的柜子,一阵纠结,最后想了想咬咬牙,还是用力的把玻璃直接撞碎了,然后又把日记本拿了出来,装进了空间里,赶紧离开了这里。
带着自己头上的帽子,盯着下面,项宇等到下面的的那辆前来拉走这家伙尸体的车已经彻底离开之后,才悄悄的下楼,然后飞快的从这里沿着小路溜走,飞快的消失在了傍晚的黄昏之后。
回到了了许益的家中,项宇把帽子摘下来,靠在门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基本上一路快跑回来的,当然,也注意了不要引起来很多人的注意力,所以基本上没有人看到了他。
战将七级的弓手被干掉了,而且,根据自己推断,差不多所有的人都以为自己已经被干掉了,这对于项宇来说,确实非常有利的,也让他感觉到压在心上的一块大山彻底的被挪走了,以后自己的幕后隐藏计划可以好好的施行一番。
但是这家伙的死,实在是太蹊跷了,完全出乎预料,而且明显是就是有人想要灭口,要不然对于一个战将七级的弓手,还是战斗学会曾经的副会长,有大把大把的手段可以用,拉拢,威胁,等等,很多办法都可以达到想要的目的。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就这样很直白的把这家伙干掉了,这很难不让人怀疑,干这件事的人的目的就是为了封住这家伙的口,而且,只有弓手死了才能让人觉得放心。
正是这件事儿,还有关于这件事儿的思考,让刚刚挪走了一座大山的项宇,感觉自得头顶有一朵大大的乌云正在快速的笼罩,很有可能在不远的将来就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
这种感觉就像周围好像有一圈黑布隆冬的东西,完全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但是能看到他们正朝着自己包围过来,真个人都很压抑,项宇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在门上靠着缓了一会儿之后,项宇走到客厅的桌子上,看着桌子上的稿纸,心中的忧虑稍微的安定了一点。
稿纸上的世界,就是自己一个人的世界,这种控制一切的感觉,略微的感受一下都能让项宇在不安中感到一些慰藉。
缓缓的坐在沙发上,肚子咕噜咕噜的一阵响,确实是有些饿了,中午没吃饭,还是早上吃的一点东西。
于是项宇暂时先抛去了脑子中关于这些事情各种思考,来到了厨房里,用前几天买的笋尖和瘦肉抄了一盘菜,又打了一个西红柿鸡蛋汤,等到米饭蒸好之后,从冰箱里拿出来一包榨菜,装进了盘子中,把这些东西全都端出来到了客厅里,坐下来后先扒拉了几大口米饭,然后吃了口菜,慢慢的一边嚼一边跑神儿。
项宇虽然竭力的不让自己去想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但大脑还是会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
搞定了两大碗米饭,把菜和汤全都收拾干净之后,满意的抹了抹嘴,然后把东西全都清洗干净,放了回去。吃饱了肚子,感觉心中的那种惊悸之感又少了很多。
项宇之前从来没想过,自己的死会带了什么后果,但是现在看来,还好是自己在这些人的目光中是已经死了的,要不然麻烦的事情肯定会一桩接这一桩的来,十有**是跟自己空间里的陨石有关系。
自己已经写过好几封信了,而且还在那个信件的分发点露面过一次,要是有人真心的想要细查,虽然肯定还是查不到自己的身上,但是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细微状况那是肯定的。
所以,项宇此时就暗暗的下决心,最近一段时间不能再写信了,要是纳尔森有回信,就直接放在分发点的找不到的分类吧,以后还可以去找,等到这段时间的风声过去了再说。
还有自己要许益回家来见自己的这件事儿,现在看来也是充满了破绽,不过没办法,既然已经说了还是先办了再说。
用空间去收取那群炮手的事儿也是相对来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