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重重险阻(大雾),君若望着眼前枝繁叶茂的大门,舒了口气。
真是想不到,平时乖巧可爱(雾?)的动物们,居然还有这么凶残的时候。o(︶︿︶)o
仅仅只是回忆,都让君若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不想回忆太多,君若伸手向前,准备推门去到下一个地方。
但大门在君若手还未到的时候,便已开出一条门缝来。
接着,浓烈的绿光涌了出来,将君若整个吞没。
绿光又在须臾之间消失不见,连同,之前站在那里的君若。
一阵风吹过森林,却没发出一点声音,森林又恢复到了之前的宁静(雾)、安详(大雾)。
当君若看到那绿光的时候,便心生警惕,可惜为时已晚,眼前已经被浓郁的绿色占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君若觉得自己已经快要不认识绿色这种颜色了的时候。
一股清新(雾,仅对君若来说,这个颜色能算是……清新)的金黄色,出现在君若眼中。
而些绿色,则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浓烈的金黄色。
“……”君若有些无语,莫非,满眼的绿色换成金黄色了?
不过,很快的,君若便发现那些金黄色,是由一些成堆的,黄金珠宝玉石等物组成的。
莫非这道门是以财诱人?君若想着,浑然忘记了自己并没有推到门,门是自己开的,而且她也没有进入门内。
怀着↑↑莫名的心情,君若靠近了那一堆堆财物。
离那堆财物越近,君若便感觉越闪,直到最后,她不得不用手遮挡住眼睛。
就在君若即将靠到那堆财物山前时,突然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随着君若倒下,周围的一堆堆财物组成的小山开始消失不见。
而整片空间内的金黄色也逐渐转换成了淡粉色,整个空间,以君若为中心,开始缩小。
最后到约为一间房子那般大小后,空间的关于大小的变化渐渐停了下来。
大概算是房顶部位,突然出现了及地的淡粉色的纱曼、珠帘……
房间一侧出现了大红漆雕梅花的梳妆台,台上一方首饰盒,中央一面铜镜静静立着。
铜镜中依稀可见对面开着的一扇窗户,窗外繁花似锦,蝴蝶翩翩。
在晨光的照耀下,更添几分美好。
窗台上放着一只雅致花瓶,瓶中插了几枝不知名的红色花儿。
而窗下,则放置着一张长方形的梨花木桌。
桌上摆着一叠叠放整齐的宣纸、书册,以及一方端砚、毛笔架、笔筒、烛台等。
房中央一张正方形的红木桌子,桌上放着几个碗碟,两支燃尽了的红烛。
红烛烛台旁的烛泪,以及碗碟中残留着的莲子花生,似乎在低声诉说着什么。
而君若之前所在的地方,则出现了檀香木制成的架子床,床边垂着红色的纱帐、流苏。
她从无尽的黑暗中睁开眼,头顶一袭一袭的淡红流苏微微摆动着。
身下柔软中带着温热的床榻,也没能安抚得了她酸痛的身体,以及某处不可言说的部位的疼痛、不适。
支起身体,勉强坐起来,不管是依旧酸痛的身体,还是有些陌生的环境,都对她诉说着前日不可复。
不过,她脸上浮起薄薄红晕,自家相公却是顶好顶好的,虽然此时,她竟想不起相公的样貌了。
自己出生贫寒,家境更是……也亏得相公他……
也不知现在是何时辰了?相公可曾去学院了?
费力套起红色衣裳,将纱帐挽起,看了看天色,不过卯时。
竟还这般早?相公去哪里了?
带着微微的疑惑,以及,心底被掩下的一股淡淡违和感,她踏出了房门。
奇怪?屋外的婢女呢?心中的疑惑加深,她顾不得不甚舒适的身体,加快了步伐。
走过窗外的繁花,小池,出了院门,远远的,她便看到了自家相公的身影。
自家相公背对着这边,俯下了身,一手微动,看样子,应该是在石桌上作画。
早就听说相公画意一绝,莫非……?那,可不能打扰到相公呢~
她怀揣着希翼,小心翼翼的靠近过去。
不,不可能,为,为什么!?那可是相公的亲妹妹啊……
她不可置信的后退了几步,眼底还印着那两人闭目唇舌交缠的情景。
还有交缠的水声,正回荡在她耳边。
成串儿的泪珠从她眼底滚了出来,泪水朦胧的眼睛,依旧眨也不眨的看着那两人,直到——
她对上了,那女子带着嘲讽笑意看过来的眼睛。
她泪水落的更快,不可置信的摇着头,隐隐发出了呜咽的声音。
男子听到声音,慌乱的转过头来,看到是她,竟笑了出来,如仙般俊朗的脸上不见一丝慌乱。
之前记忆里记不清样貌的相公,模样渐渐重合了。
那模样,赫然是——楚玉。
不对,楚玉是谁!?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名字?自家相公明明唤作云安之啊。
虽是这么想着,但她却不由自主的闭上眼,似乎在确定着什么,很快,她猛地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不见,她站在石洞一处角落里。
怪不得会有违和感,怪不得虚假的记忆里都没有那个所谓‘相公’的模样。
君若嘴角轻扬,不过,最后那人的模样,居然和楚玉相同,倒让她有些不解了。
“想不到,你居然是他们中最快的。”
正当君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