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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一连半个多月没回家,今晚铁定要挨板子了。(..)”一想到回家定会暴风骤雨般地一顿胖揍,赵政的脸便皱成了苦瓜脸。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千万别让我挨揍……”赵政此时才想起了念佛,然而临时抱佛脚——貌似有点儿晚了。
由于已经宵禁,因此街巷上静得连条狗都没有。赵政蹑手蹑脚地朝自己家摸去,不一会儿便溜到了自家门前。看着家中窗门紧闭屋内一片漆黑,赵政以为赵姬已经睡下了。正当赵政要举手砸门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屋内隐约传来的微弱嬉笑声。
“唔?什么情况,她自己在屋子里笑什么?我去,难不成在做什么好梦?”赵政躲在自家房屋的角落中,然后耳朵贴墙边听边脑洞大开着。
这是赵政第二次干这种事儿,而那一次经历让他现在想想也会不自主地脸红起来。
“嘻嘻……小宝贝儿……嘿嘿……”
在女人的嬉笑声落下之后,紧跟着一个男子的声音便隔着土墙传入了赵政的耳朵。
“我靠!怎……怎么里面会有男人的声音,难道是我看错了房门?我去!我怎么又干这种事儿!”赵政和上一次无异,脸“腾”得一下便红了。
“唉……最近休息的不好脑子都锈掉了,肯定是眼花认错了房屋!“赵政一边嘟囔一边将耳朵离开了土墙。
回到街巷上,赵政认认真真地环视了一下周遭的环境,“嘶……没错啊,这……这是怎么回事?”赵政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难道是……”
赵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个箭步便冲到了风挡处。赵政想通过风挡原有的破洞往里看。
“居然被东西挡住了!”赵政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此时的他基本上已经知道屋子里发生了什么。
回到方才的角落再次将耳朵紧紧地贴在了土墙之上,刹那间,屋内不堪入耳的yi言秽语传入了赵政的耳内。
“他娘的,这个浪荡的女人!老子以为你在家如何担心我呢,原来趁着老子不在家然后和****?”此时赵政的肺都快气炸了,他真想闯进门去把这两个狗男女给做掉。
“靠!白他娘的让老子担心了一路。要是明天敢说我的不是,老子就拿这事儿驳她,看她还要不要脸了!”其实赵政知道历史上的赵姬就是个浪、荡之人,但是毕竟这人现在的身份是自己的娘,所以赵政不由得怒火中烧。
正当赵政在心中不断地批判着赵姬的时候,从墙的那边传来了赵姬微弱的娇喘声。
“靠!”
赵政瞬间又羞又怒。攥了攥拳头,赵政杀心四起。然而就当赵政要动手将这两个不知羞耻的狗男女干掉的时候,附近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不好,是巡夜兵!”赵政一听声音便知道是巡夜的官兵,随即迅速地向临街小巷运动。当这对士兵持着火把慢慢腾腾地走远之后,赵政便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娘的,小不忍则乱大谋!你赵姬又不真的是我亲娘,你和谁**与老子何干?如果现在就把这赵姬干掉,那我岂不是要和秦王这个位置失之交臂?不行,赵姬的小命儿得留住,不过……”赵政想到这里,便放弃了原本的想法,但是对于这个琴师……
赵政不想留在此处听这对狗男女嚎叫,所以仔细地观察了周围的情况后便朝着附近一座塌了一半的破草房奔了过去。就这样,赵政在这个破屋子里凑合了一晚,而赵姬也和之前一样愉悦了**。
第二天,太阳极为准时地出现在了地平线之上,而城里的人也再次开始了一天的生活。那位琴师,早在启明星刚刚升起之时便再次偷偷儿地溜回了自己家中。而赵政在太阳刚刚升起时便早早儿地醒来,然后就一声不吭地站在这个所谓的自家家门前。
“哎哎!看看……小贱人家的小杂种什么时候回来了?他不是丢了么?”
“是啊,听说丢了有半个多月了,怎么现在这小杂种自己跑回来了?”
“嘶……真是奇了怪了嘿!这母子俩到底在搞什么鬼?吃饱撑的啊!”
……
由于赵政失踪半个月的事情周围的邻居都是知晓得,如今他就这么直挺挺地站在屋外,因此显得格外的扎眼。很难免,赵政再次成为了街坊大妈们今日的头条热聊话题。
赵政根本不去理会周围人对他指指点点,他就是那样一声不吭地站在门口。
也许是昨日很是尽兴,也许是被街外的嘈杂给吵醒,赵姬较之往常早早地起了**。今天白天她依然得去寻找赵政。
“唉……也不知道这小混蛋哪儿去了,以后我能不能成为一王之后还得看他呢,要真的找不到他……嘶……我的儿、我的倚仗没了,那异人还会立我为后么?”赵姬一想到如果不把赵政找到,那么自己有可能和秦王后失之交臂的时候心中便焦躁了起来。
“唔?外面好像有人在议论政儿,难道他回来了?”正在收拾家务的赵姬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人在谈论赵政,随即心中疑惑道。
将还保有琴师体温的被子叠好,随意地收拾了一下自己,赵姬便朝房门走去,
将房门打开,一个小男童映入了赵姬的眼中。由于是迎着太阳,所以看得不太真切。定了定神,才发现站在自家门口的是自己的儿子——赵政。
“你……你这半个月死哪儿去了!”赵姬此时又喜、又惊、又急。
赵姬喜的是自己的儿子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