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不详的人,我嫁了两次人,男人都死了,他们都说我克夫,我不能再害了你!”李寡妇喃喃的说着话语。
“那是他们命不硬,我才不害怕这些呢。俺娘让俺娶个腰粗屁股大的老婆,她还说生过孩子的女人更会生养。”熊二道。
听了熊二说自己腰粗屁股大,李寡妇有些羞涩了,问道:“你娘人呢?”
“死了,我全家都死了,就剩了我一个,俺们一村子人从开封出发,跑了几千里跑到这里,一个村子两百多人死的就剩我一个了,你说我命硬不硬?所以我想讨个老婆好传宗接代。”熊二的语气低沉了下来。
看眼前这个男人处于悲伤中,李寡妇的心不知为什么也跟着有些沉痛,想了想,毅然开大了门。
“进来吧!”她低着头,羞涩道。
“哦。”熊二木头木脑的答应了一声,跟着进去了。
“你先坐在床上,我给你打盆水洗脚。”李寡妇羞怯的瞅了熊二一眼,低着头出了屋子。
熊二坐在床上,眼睛四下打量着,这是一栋破旧的房子,屋里的家俱也都很是陈旧,但被擦拭的很干净,屋里的一切摆放的都很整齐。
屋角处的火盆里燃烧着艾草,袅袅青烟在屋内荡漾,在大床的角落里,一个小女孩正酣然入梦。
李寡妇很快端来一盆清水,放在床边,伸手抬起熊二的大脚,褪去了他的鞋子。
“我,我自己来!”熊二慌乱了起来,就要站起。
“别动!”李寡妇低声命令着,声音里充满了坚决。
感觉着双脚被放入清凉的水中,一双小手在自己脚上揉捏着,当她手心的厚茧划过自己脚心时,熊二觉得脚心很痒,一直痒到了心里。
面前的妇人一头乌黑的秀发,脸色微黑额头在灯光下很亮,长长的脖颈下面是饱满的胸部,她蹲在地上为洗脚,从上面能透过衣襟看到里面柔嫩的肌肤。
熊二的呼吸忽然急促了起来。
听到了男人沉重的呼吸,李寡妇心中羞涩着却也暗暗得意。
起身出去泼掉了洗脚水,刚刚回屋,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在怀里,那力气如此之大,李寡妇感觉自己腰要被搂断了。
“轻点,我喘不过气了!”她娇嗔道。
于是男人的动作轻柔了许多。
油灯被一口吹灭,屋子陷入黑暗之中,却又有动静透过屋门传到外面,传入偷听的晋玉飞和安东尼耳中。
“你力气小点,弄疼我了!”
“不是那里啦,真笨!”
熊二恍惚间就觉得自己在大海中遨游,去追寻那极乐的终点。于是他便大力的动作了起来,随着波浪起伏,一起狠狠的拍向那海岸边的岩石。
海风呼啸,大海愤怒了起来,波浪翻滚,誓要把岩石击穿,一浪又一浪的撞击在岩石上永无休止。岩石好像也受不了重击,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忽然间熊二觉得自己到达波浪的最高峰,然后便使尽了最后的力气向着岩石扑去,然后便被岩石撞击了个粉身碎骨,浑身力气一泄如注,软软的趴在岩石上再也没了动静。
屋外偷听的晋玉飞和安东尼二人就觉得口干舌燥,屋里的动静就如魔音一般传入二人耳中。
我明天就去央求秀才,让他张罗着早点把莺娘娶回,晋玉飞忍受着腰下的坚硬,心里暗自盘算着。
这头傻熊倒是艳福不浅,我安东尼怎么就碰不到这样的好事,安东尼则是另一番心思。
他二人听的出神,完全没注意到一个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你们做什么?”一个愤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惊得晋玉飞和安东尼一跳大高。
任长青是族长任继祖的长子,也是村里公认的下任族长。作为族长继承人,他的责任心很强,每天晚上睡觉前就会在村里转上一圈。自从任思齐带了一条大船来到任家湾,任长青更加的警惕了起来,生怕船上的船员和村民出现了摩擦,毕竟船上除了任家湾的子弟外,还有十多个外人,其中更有高鼻深目,皮肤雪白的番邦人。
今天睡觉前,任长青照例在村中转悠,到了李寡妇家门口时,远远的就发现两个鬼鬼祟祟的影子爬在李寡妇的墙边。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可是在任长青父子的管束下,任家湾的风气好的很,从来就没发生过狗皮倒灶的事情。所以看到这一幕让任长青很生气,快步走过去,怒斥着。
听到了怒斥声,晋玉飞和安东尼吓得魂飞魄散,慌忙就逃了出去,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好像是船上的船员,夜色之中任长青也看不太清,明天得去找秀才,让他好好管束手下的船员,任长青暗想道。
刚要转身离开时,从旁边李寡妇的家里传出来动静,便停下了脚步侧耳去听。
大床上,李寡妇听到外面隐约有动静,就要提醒熊二。可这时熊二觉得有又一次硬了起来,便不由分说的把女人压倒了身下,这一次不需要引导,他自个便熟练的动作了起来。
女人娇喘着,极大的欢乐使她忘掉了忘掉了外边的动静,把身心都放在了身上的男人身上。
“你可真实头熊啊!”女人娇叹着。
听到的动静令任长青怒火万丈,村里从来没发生过这样不知羞耻之事,他就要去推屋门,呵斥那不知羞的狗男女。当手碰到屋门时,他忽然停住了动作。
屋里的男人肯定是“飞鱼号”的船员,那都是一些穷凶极恶之人,他们不一定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