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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荀冉心道这杨怀看来真的对自己动了杀机,如此便怪不了他了!
荀冉刻意卖出一个破绽上前一步准备捡起掉下的竹筷,那剑士再也忍耐不住怒步上前挥剑向荀冉刺去。
荀冉早有防备自然不会被他所伤。
少年轻巧的闪开,长剑刺到了食案木腿上一时间竟然拔不出来。
荀冉冷笑道:“还等什么!”
他这话一说一众亲随纷纷掏出了弩机对准了欲行刺的剑士。
那剑士显然见识过这种弩机,眼神中闪过惊恐的神色。
现下荀冉更加笃定这剑士就是行伍出身,爆喝一声放。
一时间十几部弩机齐射,瞬间那剑士就被射成了筛子。
他沉沉的跪倒在地,心有不甘的望着杨怀。
杨怀显然没想到荀冉亲随随身带着弩机一时也有些慌张。
荀冉冷冷道:“杨刺史,这是怎么回事,解释解释吧。”
杨怀突然向院门跑去,荀冉的亲随纷纷举起弩机瞄准杨怀。
荀冉扬了扬手示意众人别动,自己弯弓搭箭瞄准了杨怀。
一箭追身射出瞬间便射在了杨怀的背上。但这厮似乎提前穿了软甲,这一箭并没有产生多大的影响。
杨怀慌张的跑出院子纠集了一众家将后复又回到了花厅。
若论战斗力这些人当然不是荀冉亲随的对手,可是他们胜在人多啊。人数的优势可以碾压,便是一人一刀也不是这十几人能够应付的。
此刻杨怀终于露出了凶恶的嘴脸。
他啐出一口浓痰道:“姓荀的,你偏偏跟我过不去。我好说歹说你也不听。好啊,今天你别想活着走出这宅院。”
荀冉摊了摊手道:“荀某就喜欢看你气急败坏的样子。不过我想知道你何来自信能赢?”
杨怀嗤笑道:“我说姓荀的你别在这装傻充愣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虚妄。我的人十倍于你,你还想赢?”
在军中荀冉固然实力强大,可这刺史府却绝对是杨怀的地盘。
杨怀倒想看看荀冉怎么逃出升天。
“那你便来试试嘛。”
荀冉眯着眼睛调笑了一句,惹得杨怀大怒。
“你!好你个姓荀的,今日便让你知道天高地厚。上,把他的人全给我砍死。”
杨怀凶相毕露的嘶喊着,一众家将在他的命令下稳步持械向前挺进。
荀冉淡淡笑道:“荀某便给你们一个机会,现在放下手中兵器,荀某可以饶恕你们的谋逆之罪”
谋逆可是十恶不赦的重罪,家将们听荀冉如此说纷纷愣在当场。
杨怀见情况不妙,厉声道:“不要听这姓荀的蛊惑,他是不可能放过你们的。今日若不杀了他,死的就是我们!”
荀冉拍手叫好:“杨刺史真是有自知之明啊。不过这事情你只说对了一半。”
“什么一半,那另一半呢?”
荀冉耸了耸肩道:“死的只会是你,他们并不会受你的牵连。”
“你,你无耻!”
“使君,还跟他废什么话,直接砍死他!”
管家恶狠狠的啐道。
“只诛首恶,从犯不究,荀某再说最后一次。”
荀冉叹了一口气,其实原先荀冉没想对这些家将做什么,可既然他们赶着找死,也不能怨荀冉了。
“砍死他别跟他废话。”
最终这些家将还是被驱使着冲向了荀冉,少年摇了摇头道:“按照军法来吧。”
一名亲随吹响了号角,立时有无数身着明光铠的军士冲进了刺史府花厅,将杨怀一行人团团围住。
这些军士都是玄甲铁骑中挑选出的精锐,对这些虾兵蟹将绝对是碾压式的完胜。
玄甲铁骑虽然并未骑马但手持长矛依然威风凛凛。
“荀某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可是你们不懂得珍惜。”
荀冉叹了一声道:“可惜,可惜了。”
玄甲兵缓缓向中心挺进,荀冉皱眉道:“快一点。”
那些家将方才还信心满满,现在纷纷哭爹喊娘。
一些性子懦弱的纷纷跪倒在地道:“求将军饶一条生路啊。”
他们何尝跟正规军队交战过,便是顽抗也是惨死的下场。
杨怀气的直喘粗气,想不到这一切都在荀冉的掌控之中,而荀冉一直在逢场作戏。
“特使呢,我要见特使!”
不过杨怀仍不甘心。这荀冉端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动用军队围了刺史府。不过他胆子再大也不能当场把自己格杀了吧。
杨怀现在还有一张牌那就是特使。特使与荀冉交恶,他这才敢动了杀心。
现在只要特使出面一定能够化解危机。
“特使?你说你要见特使?”
荀冉哈哈大笑:“好啊,你想要见就给你见好了。不过荀某有句话说在前面,你见了特使可不要哭啊。”
荀冉拍了拍手,常子邺便走了进来。
常小公爷玩味的盯着杨怀笑道:“是你要见本特使?有屁快放,不要耽误本特使和荀大哥喝酒。”
“这,这不可能!”
杨怀痛苦的摇了摇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这个特使明明和荀冉关系很僵,这是花匠亲眼看到的,怎么可能有假。这才短短几日,怎么二人便称兄道弟了?
“今日便让你死个明白!花匠是吧?你安插在荀某府中的细作以为荀某不知道吗?至于特使,在长安便是荀某拜把子的兄弟,你认为我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