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位黑衣人,百思不得其解。

又过来了一天,风声似乎越来越紧了,大批的队伍在街上巡逻,细打听才知道,关竟过来巡视的似乎,走到半路被人拦住轿子打了,打的非常重。

这天晚上,林黎靠着门口,看着一个身影闪过来,抬头看来人,林黎白了他一眼,转身进屋。

皇甫晔走进屋里,拉掉脸上的黑面巾,脱掉外面的夜行衣进屋,看着林黎正在床边坐着,走过去,站在她前面,低头看她“你不是伤心嘛,我就去给你出气了,我是你丈夫,这不是我该做的吗?”

“…。”白了他一眼,林黎忍住笑意转向一边:半个月来,林黎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这些日子,为了寻找机会,她每天恨得手痒痒都没有出手,她知道,他看在眼里了。

“明天我们回去吧”折着被子,林黎没有回头,静静地开口“出来的也够久了,也该回去了”

“…。”他走过去,从身后拥住她,贴近她的耳边哄着“相信朕,朕一定给这些人,给你爹一个公道,好吗?”

“…。”垂着眼,她坚定的点头,松懈下来,眼泪再次涌上来打湿了眼眶。

“别哭了”非常的心疼,他拉正她抱着她“我知道你心里苦,要不就先不要回去了,等到我处理好了你再回去,我明儿让杏儿菱儿丫头过来陪你”

“…”窝在他怀里点头,泪水沾湿了他衣襟。

第二天,菱儿杏儿来了,俩丫头一进院子就开始哭,哭的林黎坐在屋里呆了一上午,下午,朱正带着菱儿杏儿去给父亲上坟,她一个人走上了解,一个人顺着青砖大街,走向了楼阁林立的闹市,父亲写字的摊位前,她坐了下来,打起了幡子,在桌子前坐定。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不在焉的帮着别人写着信,收几文钱,闲下来的时候,就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

“唉”旁边有人喊她,她转头,看到跟她毗邻的桌子上坐着一个行脚大夫,三十几岁的年纪,一身土黄色的斜襟袍子,梳着干净的发髻,一脸笑容的看着她“你是老林的女儿吧”

“是”放下笔,林黎转头看他,这一身土黄色的衣衫让她想起了一个人,抬头看他手里的药幡,林黎轻笑“您是?”

“林娘子好”笑的很是自然,那人对着林黎点头“我姓宋,别人都叫华仁”

“哦”闻言,林黎轻笑“是宋先生”

“好说”那人走了过来,看着她,说的很是认真“小姐,可愿随我去作证”

“…”这一次,林黎真的愣在了当场,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在林黎不解的皱眉中,来人从怀里拿出了一道令牌“不瞒林娘子,在下是这繁华县的县太爷,那关竟害的本县民不聊生,本县有意收集罪证告他,林娘子,你可愿随本县去御前作证告御状”

“…。”看着眼前的县太爷,林黎沉默了半晌开口“县太爷怎么来了这里呢?”

“不瞒林娘子”宋大人义愤填膺的开口“本县找了许多人,都不敢出面作证,这次本县想趁着这个风波,索性就闹他个翻天覆地,脑袋大了碗大的疤,本县不怕”

“哦”看着眼前的宋大人,林黎若有所思的开口“宋大人有什么计划吗?”

“当然有”宋大人像是看到了希望,凑过来低低的开口“因为本县界临河堤,这两年修堤,全是关竟负责,都知道关竟吞了修堤的款项,却没有敢查,那本县就索性从这个款项开始查,林娘子莫怕,林娘子只要愿意出个面,本县就不怕”

“可是我一个人也没什么用”林黎说出了心里的顾虑跟疑惑,表示很为难。

“不妨事”宋大人说的很是有信心“只要有一个人跟本县去,本县就敢去告御状,就敢去闹得他不得安生”

“…。”坐在桌子前,林黎看着眼前的中年书生,瞧瞧他身上的粗布衣衫,半晌开口“皇上不是说会处理吗?”

“哎”宋大人唉声叹气“皇上只是苦无证据,本县愿意死,给皇上找个证据,只要能扳倒关竟,本县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唇角溢出一抹浅笑,林黎仔细的审视着眼前的这位粗衣布衫的宋大人。

“林娘子”宋大人似乎并不打算放弃“林娘子一定也想为令尊报仇吧,那林娘子就相信本县一次,本县一定保证林娘子的安全,本县保证,决不让林娘子伤丝毫”

“林娘子”看林黎没有回话的意思,宋大人真的急了“您想想林娘子,就这样算了吗?听街坊说,令尊难得一见的好人,要不然怎么会有万民书,是不是,林娘子,就听宋某人一句,随宋某人走一趟,多则七八天,少则三五天一定回来”

“这么短的时候,能做什么?”坐在桌子后面,林黎说着自己的疑问“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本县手中有证据”说的很小声,宋大人转头看四周“林娘子随本县去告御状,林娘子只要作证就行了,其他的都不需要管,好不好?”

“…。”靠在椅子上,林黎审视着眼前的宋大人,斟酌再斟酌,这件事的把握有多大,是不是要去一趟,告御状?其实意义不大,不过要是有证据就另当别论了。

“林娘子”宋大人着急的开口,头上冒着汗“算宋某人求你了,你跟宋某人走一趟吧”

“我不明白”问的很是慎重,林黎盯着宋大人的眼睛“如你所言,成千上百的受害人,为什么偏偏找到我”

“林娘子有所不知”宋大人唉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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