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炸把小姑娘送回她妈妈身边,她爸妈都快急死了,免不了严厉地批评了一遍唐星,尤其是她爹,从来没有这么严肃过。
当唐星自己却毫不在乎,还兴高采烈地给爹妈晒照片,自然是在青海湖的美照。
“我还学会了骑马,你看你看,这黑马多漂亮,而且我们还到了一个叫黑马的地方!”唐星没心没肺地显摆着,丝毫没有顾及到爹妈以为她出事了,心急如焚,碰到这种疯丫头也真是难为父母了。估计就是因为她爹太惯着她了。
还好她爹妈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要跟老王私奔,否则非得跳起来撞破天花板不可。
王炸不得不装作谈一谈正经事的模样,快速转移她父母的视线,说:“移动理发屋的生意怎么样啊?”
特蕾西:“还不错哦!虽然没有你说的一年营业额365万那么夸张,但是超过100万是板上钉钉的,这才一个移动理发屋,所以这个模式我觉得很可行,我正要向你汇报,应该扩大规模到全国19个一线城市。”
王炸:“呃……怎么一线城市有19个?”
特蕾西笑道:“把经济发达的杭州、苏州这些也算一线,北上广深就算超一线咯。”
王炸:“好吧,这么说也是可以的,确实这些城市都差不多,这么说的话,我们热城和西都都算一线了。”
特蕾西:“那当然,而且现在热城和西都在你的带领下,在创新领域一点儿都不比杭州、苏州差呢,很多人从东部慕名而来。”
王炸微微一笑,他对这种恭维早就习以为常了,一天要听几十次。
接下来,他们讨论如何拓展生意,因为头绪太多,特蕾西有点信心不足,说是要把自己老公挖过来帮忙,王炸同意之后,他们还为谁主导公司争论了起来,她老公在国企做高管坐久了,一直在主外方面比老婆强,没想到现在还要在老婆手下听命,不由得拉不下脸。
王炸才不管他们两口子什么吵,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听着。
在一旁的唐星忽道:“王老师,你头发长了,我帮你剪一剪!”
王炸下意识道:“不用,我回去自己修一修就ok了……”
“来嘛!我手艺很好的,妈,是不是?”唐星不由分说,当着父母的面儿就拉着老王的手到“理发室”,搞的王炸好尴尬,她爹妈不会看出什么来吧?
特蕾西看了一眼王炸:“嗯,是挺长。”
她老公也说:“王总去剪头发,我女儿确实手艺好,都是她妈教的。”
王炸只好从命了。
然而,等唐星和王炸离开之后,她爹悄悄说:“这孩子是不是……唉,算了。”
特蕾西:“怎么了?”
她爹:“我是说……她好像很喜欢王老师……”
特蕾西看到老公鬼鬼祟祟的样子,翻了一个白眼:“胡说八道!王老师喜欢的是夏洛特,你看他魂不守舍的,还跑去青海散心。”
这边在小声嘀咕,那边的唐星十分高兴,哼着韩式小曲儿,一会儿惊呼:“哎呀,白头发!我帮你拔掉!”
王炸疼了一下:“不要拔,太多了。”
唐星:“那就染一下,染成全白,多酷!”
王炸:“喂,正经点!”
唐星:“夸张了一点,你看,是金色,跟《权力的游戏》里面的龙妈的头发差不多,不要紧吧?”
王炸:“……那好吧。”反正他以前也染过金黄色的。
唐月的小脑壳出现在门口,笑嘻嘻地看着他俩。
来得好,唐星对姐姐说:“怎么染头发?先放什么?”原来手艺什么的都是吹嘘的。
两个小姑娘七手八脚地现场研究如何搅拌均匀染发剂,极其不靠谱的样子。
“还是……叫你们的妈妈来吧。”王炸心虚了。
唐星建议:“要不,染一个豹纹的?”
唉,真愁人。
王炸的大好头颅成了两个小姑娘的玩具,果然整出一个豹子头。
其实王炸也是个顽皮大叔,哈哈一笑之余,丝毫没把个人形象放在心上,又不是官员和职业经理人,怕什么?
她们爹给王炸道歉,王炸说不用,他喜欢。在随后的聊天中,才知道她爹是一家国营院线的经理,王炸说:“这个职业好啊,其实电影院也可以放在拖挂式房车里,可以省掉昂贵的商场租金,这部分大概占经营成本的多少?”
她爹:“管理的好的话12,不好的话,高达17、8、9。确实很厉害。”
王炸:“而且还可以提高上座率,你问问特蕾西,是不是预约的人特别满座?”
唐月在一旁笑说:“王老师想把所有的生意都搞成移动的,银行都是移动的了,还有什么不能移动?”
王炸:“那倒不是,生意太多了,现在我自己都闹不清很多的生意进展怎么样,也懒得管,所以,只有碰到好的机会我才动动脑子,既然景程有资源优势,那可以试试,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刚才你们还不是在争一把手吗?现在都当一把手,就没有争了。”
所以,她爹周景程特高兴,把自己闺女情窦初开的大事都忘了。
他已经在跟老婆讨论一个房车可以装下多少个座位。
他搜索能力强,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很好的方案——双层空间,使用面积可达120平方,即使一半空间可用,也有60个座位。有些小剧场也不过是50个座位,完全可行。
周景程越想越激动,说:“现在电影出来都是先在电影院放,后面几个月之后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