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墨带着谢轩和南宫琴在扬州城里转了半个下午,赏美景,吃美食,三人玩的不亦乐乎。但眼见天色已晚,于是一起去往司马墨家中。
三人在扬州城里绕来绕去,走了半个时辰,周围的人烟变得稀少起来,房屋也是稀稀落落的。但在他们前方不远处,有一个极为豪华的宅院,谢轩和南宫琴望去,只见院内灯火通明,把周围照的和白天一样。
“这里住着什么人啊?完全是土财主啊!”南宫琴看着司马府惊叹道。
司马墨看着她笑而不语,只是继续向司马府走去。三人走到司马府门前,只见门口挂着一排大红灯笼,大门两侧两只巨大的石狮威风凛凛,站在旁边的几个下人看到司马墨,大吃一惊,赶紧跑过来鞠躬说到:“少爷!您怎么回来了?“
“少爷?“南宫琴看着几个人不解,而谢轩则是淡淡的一笑,他知道司马墨出手大方,特别有钱,肯定是哪个名门大户的公子,现在看到眼前的司马府,一下子就明白了。
“嗯,回来了,你们进去跟我父亲通报一声,然后把这三匹马牵到马厩去,这两位是我朋友,今晚住家里。”司马墨用不容商议的口吻说道,说完便带着谢轩二人进入了司马府。
“哇!司马墨,没想到你家这么大啊,怪不得这一路你出手那么大方,原来是个富家子弟啊!”南宫琴看着偌大的司马府说到。
“是啊,这司马府可比梵城里所有的宅子都要大上几倍。”谢轩也颇为吃惊。
司马墨听着二人的赞叹,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中年人从正中间的大厅处朝三人走来,边走边说道:”墨儿!我的儿啊!你终于回来了!墨儿!“
司马墨看到那中年人也是极为激动,一路小跑迎了上去,和那中年人抱在了一起,叫了句“爹!”。
来者正是司马墨的父亲司马正阳,他正在大堂中看着书,结果一个下人来报说是少爷回来了,于是他赶忙起身跑了出来,一出门便看到司马墨站在院子里。
“墨儿啊,你瘦了,是不是在崇阳派里很辛苦啊?“司马正阳打量着司马墨疼爱的说到。
“没有,爹,一点也不辛苦。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名叫谢轩,是我最好的朋友!这位南宫琴,是我的师姐!”
“伯父您好!”谢轩和南宫琴看着司马正阳鞠了一躬。
司马正阳向谢轩二人看去,看着南宫琴点头笑了笑,当看到谢轩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不过也是瞬间恢复了正常。
“不错啊墨儿,以前你从来都没有朋友,这回出去一趟结交到了少年才俊,为父很高兴,今晚我要好好款待你的两位朋友!先随我进屋聊吧。”司马正阳说着便向大厅走去,顺便吩咐了下人摆酒设宴。
司马府大厅中,四人入座,司马墨拿出了一个竹简走到司马正阳面前。
“爹,这是我在梵城买到的宝物,你看看!”说完把竹简递给了司马正阳。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熊掌拨清波!”司马正阳看着竹简读了一遍,先是一愣,然后不好意思的看了谢轩和南宫琴一眼,对司马墨说到:“墨儿啊,这个...你喜欢便是宝物!赶紧收起来吧,好好保存着!”
司马墨听完,很欢喜的把竹简收了起来坐回了椅子上。司马正阳看着他继续说到:“墨儿啊,你这回带着你的两位朋友回来,所为何事呢?不会是来扬州游玩赏景的吧?“
“自然不是了爹,是崇阳派的掌门让我们来历练的,说是振海镖局的扬州分局要送趟镖,让我们跟着长长见识。”
司马正阳听完眉头皱了皱眉,说到:“振海镖局啊,我与他们的总镖头有些来往,它作为江湖上的第二大镖局,护送的宝物不计其数,但最近好像再没接过什么大镖,行为处事一下子变得低调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江湖上有人说是因为他们最近接了一个最大的镖,护送的宝物价值连城,但到底是什么谁也不知道,都只是瞎猜测罢了。但江湖上的流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们这回跟他们一起要多加小心,说不定就会有人劫镖。”
“放心吧爹,我们肯定不会出事的!”司马墨笑着回道。
几人正聊着,一个下人走进来告诉司马正阳晚饭准备好了,于是他带着司马墨三人出了大厅,七拐八拐的走到了一个稍微小一点的房屋里,这里是司马府接待客人用的餐厅。说是小一点,只是相比司马府其他的房屋来说,但比起外面的民居,还是大了太多。四人入座,谢轩打量起了这个餐厅,只见四周墙壁上都镀上了金,灯火从墙壁反射回来,整个屋子都显得金碧辉煌,屋子中间的地上是一张宽大的虎皮,看这皮子的大小,恐怕这只老虎在活着的时候能达到两个人长短,虎皮上面放着一个很大的圆形檀木桌子,此时桌上已经摆放好了十几道令人垂涎欲滴的美味佳肴。
南宫琴看到这桌上的佳肴两眼放光,虽然自己一下午在扬州城内吃了好多特产,但此时还是如饥似渴的看着那些美味,寒冰熊掌、火焰鳄鱼、东坡肉、葱烧海参等等,让她大开眼界。
“师姐,谢轩,赶紧吃吧!尝尝我们家大厨的手艺!”司马墨说着,夹了一大块东坡肉嚼了起来。
“我的乖乖,司马墨,我说你怎么长的白白嫩嫩的,天天吃这些东西那也难怪了。”谢轩惊叹道。
谢轩和南宫琴也不客气,拿起